史上第一个大一统!
太平盛世!
千古留名!
与之相比,原本以为会成为他们一生折磨的磨难都微不足道了。
“谢我什么?将木棉送上那个变态的床,教他用你拴着木棉的脖子不敢反抗吗?”连翘淡淡的看着他,“你们感谢彼此就好,我不需要。”
连翘直接戳开了他内心的阴暗面,他知道不这么做,他已经死了,木棉仍会被送上蒋烩的床,甚至被生生玩死,正是因为连翘的提醒,木棉才从玩具变成了尚有利用价值的“少奶奶”,他不该恨的,但凡连翘不这么说话,他都能满怀感激。
“让人感激你就这么难受吗?”池霆道,“还好我们有基本的是非观。”
连翘噎住。
季明偷偷记在心里,这些都要写信汇报给王爷的,这两天感觉他知道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
跟在王爷身边的时候,总有做不完的活,无数的困难,雪花似的奏折都在问他们怎么办,新生的帝国正在摸索着走路,每一步都是迷雾,或许百步后往回看,才能知道当初那一步是否正确。
如果说王爷是坚定的迈出每一步,走向未知的世界,那连翘就是已经看到了百步后的世界,我们只要拨开迷雾坚定的往那个方向走就好。
这两个人,天生就该在一起,至少,在王爷“恶作剧”想要踹他们下坑的时候,有个人能拉一把,而不是帮忙填土,想象过往“主动领罚”的日子,季明都有些心疼自己和小伙伴。
但是他们也不敢赌,不主动领罚,也许王爷“开不起玩笑”,罚的更重了呢?
太难了,好像知道一个有用又无用的信息。
“季明?”
“季明?”
连翘又叫了两声,门口的季明才回过神来,“哦,小主子?”
“你有什么事吗?”连翘看他等了好一会儿了,磨磨蹭蹭就是不走。
季明总不能说自己听上瘾了,“楚州知州江月明投了拜帖来。”
“楚州知州?”
“咳,是,他来……告状。”
“告状?跟我吗?”
“这,属下一时也说不清,”他有些忍笑,“您要是有空,可以见上一见。”
连翘一时间还真有些稀奇了,看来不是公务,也不知这一洲长官能和她告什么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