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尼翁岛,北海一个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偏远之地,此刻却成为了海上一场惊心动魄对决的舞台。我正站在这座岛屿的中心,脚下是无尽的雪地,周围的一切都被银装素裹。
我的见闻色霸气如同一张无形的网,覆盖了这片区域,让我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周围的一切动静。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我转过身,只见鹤中将的身影如同一道寒风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让人心生寒意。
我知道,这一场我预料已久的对决,终于要开始了。
“果然是你,多弗朗明哥。”鹤中将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震得整个雪地都为之一颤。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已经认定了我就是她此次追捕的目标。
我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向她打招呼:“许久未见了,鹤中将。伤已经好了吗?跑到这么偏远的小岛来,海军是想干什么呢?”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鹤中将却并没有理会我的挑衅,她的眼神更加冰冷,仿佛要将我彻底冻结。 “你已身在此处,何必再说些废话。在来此之前,我已确认过迪埃斯·巴雷鲁斯及他率领的巴雷鲁斯海贼团已被覆灭,手术果实也不翼而飞。”
鹤中将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我的心脏。她如鹰隼般锋利的视线笔直地盯着我,语气仍是坚定不移。
我微微一愣,没想到海军竟然已经知道了迪埃斯已被灭口。不过,我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毕竟手术果实已经在我的手中,这是我此次行动的唯一目标。
“在他们的零散尸块上都有被锐利之物快速切割过的平滑切面痕迹。手术果实就在你手中吧。”鹤中将继续说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
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我知道,此时无论我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她对我的看法。于是,我选择了沉默,用行动来证明一切。
鹤中将的气势在不断攀升,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上的霸气正在逐渐凝聚。我知道,她已经预备好发动洗洗果实的能力了。
只要被她碰到一下,我的霸气就会被她削弱,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然而,我并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缩。
毕竟,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我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线,感受着它带来的力量。我知道,只要我能够保护好手术果实,并顺利逃脱海军的追捕,那么我就能够回去斯派达麦鲁斯。
尤其在登上米尼翁岛时我便只有孤身一人,原本想暗中行事,拦截迪埃斯与政府之间的交易夺得手术果实。实际上谁都知道,政府并不会任由交易公平进行,在拿到手术果实之后,迪埃斯及其他的小弟们都会被CP们全部灭口。
虽然我有料到会有海军出动,不过来的是鹤的军舰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手术果实已在我怀中贴身安放好,接下来会是一场苦战。不过只有我一个人面对海军的包围,有好有坏。我能更加无所顾忌的逃离,哪怕没有补给,我也能利用空道的能力快速的移动到旁边的岛屿,我布置好的商船早已待命多时。
与我刀剑相向的海军人数并不多,一部分分散在村庄中,还有一部分拉成了警戒线,将大半个米尼翁岛封锁起来。
鹤的能力比较麻烦,老牌海军的霸气不可小觑,但如果我一心想逃,她也没十成十的把握能捉住我。
何况,她是个体恤下属的将领,实力不足的士兵只在远处待命,在她身边的都是令我有些面熟的副官,实力尚可。
我的指尖再次凝实出透明的线,今天的天气也很适合我的能力。
每一次杀人的触感我都无法忘记,毕竟我半个小时前刚把数十人切成零散的尸块。打从一开始,我就没准备放过他们。
就是可惜了迪埃斯的儿子,哪怕迪埃斯待他如猪狗,他对迪埃斯依然保留着那份天然的血缘感情,虽然只有一点点。
他望着我时有不甘心、有摆脱虐待的庆幸还有杀父仇人的复杂。他知道我发现了他,若他藏在角落里装死,我会放他一马。
他很聪明,待在原地低下头没有动,因此我拿走手术果实后便放过了他,直径往岛屿边境赶过去。只是我没想到海军来得这样快,在半路将我拦截下来。
双方气势已蓄势待发,我手中的线组成的长鞭猛烈扫向海军们,边缘实力不足的士兵来不及逃离就被我切成两半。我需要将旁边的海军们清场,牵制他们的人手,分出人去照顾受伤者。
就在这时,鹤中将突然发动了攻击,我刚做出动作她便已用剃朝我近身,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双掌已经包裹了武装色霸气,朝我猛地击来。
我连忙运用线线果实的能力,释放出透明的线凝结成盾。鹤中将的六式技能磨炼得炉火纯青,掌法凌厉无比,让我不得不全力以赴进行抵挡。
我们的身影在雪地上飞速移动,每一次交锋都充满了杀机。
而我则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强大的见闻色霸气,一次次地躲过了她的攻击,试图将战线偏离出米尼翁岛中心地带,往边缘区靠近。
我们如同两头愤怒的野兽一般,冲向了对方。长鞭与包裹了霸气的双掌相触,如同刀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火星四溅。
战斗持续了许久,双方都已气喘如牛。
我看着鹤中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和执着。我知道,这场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我必须继续保持警惕和专注。
“多弗朗明哥,你休想再逃了!”鹤中将突然大喝一声,她的双掌突然加快,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向我袭来。我下意识甩鞭抵挡,但还是被她的掌风划破了衣袖,鲜血瞬间染红了我的手臂。
我咬紧牙关,不顾伤口的疼痛,全力向鹤中将发起了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