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喷香水,嗯啊……不要!有人在呢!你不要在别人面前*我!”
司机点点歌单,改放一首劲爆的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地掩盖洁白无瑕的少爷的叫/喘。
“我吃不进去……求你了,不要在外面做这种事。”
“怎么紧张成这样?还没习惯我吗?”
“放开我……呃啊……啊啊啊啊疼!!!”
温润的嗓音陡然尖锐,混合女人的低吟,强行插进焦灼潮湿的金属乐,司机放慢了车速,如果让少爷受了多余的伤,他会寝食难安的。
“顾郁,停一停!你再不出来,我就生气了!”
“气一个我看看?”
顾郁掰回了赵奚的身子,他眼尾通红,嘴唇咬破了皮,徒增一抹艳色,缩紧身体往车门挤,“你在家怎么对我都行,我不喜欢有人在你还要强迫我。”
司机愧疚不已,居然还是因为他让少爷和朋友闹矛盾了。
赵奚对镜补妆容,用遮瑕盖掉吸咬的痕迹,双腿并得严丝合缝,没给顾小流氓任何可趁之机。
顾郁枕着他的大腿,膝盖曲起放了台笔记本,观察同行的运营策略,是她这几个月做得最多的事。
压力很大,越干越焦虑,越焦虑越干。
她排解压力很容易,只是苦了赵奚,很难有一天是完好无伤的。若次次指正,便会显得自己不解风情,他大都忍受了下来。
她的瞳孔被小半的白色占据,毫无血色的唇微微翕动,“我今晚有应酬,估计会随便找个酒店睡觉,你早点睡吧。”
赵奚点了点头,手伸进顾郁给他买的最新款包包,“那你要记得吃药,好不容易病情控制住了,不要功亏一篑。”
顾郁接过药剂,顺便亲了亲他的手指。她第一天就发现了赵奚扔掉了自己的助眠药,什么也没有问,因为她把他当成了家人。他再给她吃什么,她也不会存疑,因为家人一定会对她好。
学生们背着书包,握住融化大半的积雪扔向同伴取乐,他们追逐着,从中学的校门,跑向了各个方向。
堵在晚高峰的迈巴赫也挨到了雪球,顾郁很难会为小事动怒了,雨刮器刮了一遍车窗,就算了。花花绿绿的书包划过她的眼前,如录像片快速播放的画片,其中淌过加倍流逝的时间。
她盯着他们,恍然惊觉,居然这么快又到了开学季。
开学会附赠一个小谢老师吗?
她在通讯录的导师头像停了很久,最终往下划到底,打通校长的电话,毕竟谢霜燃不是她们系的。
“晚上好,左校长。”
“你好,顾郁。”
“身体好些了吗?我请你吃饭啊,发现了一家很好吃的农家菜,就在离学校四十几里的山头。”
“无事献殷勤。”
“哈哈哈,我昏迷得太久啦,就是想问问您,当时体育馆的暴动……死了几个人?”
“0.5。”
“看来是位残疾同学。”
“谢霜燃被1级异种带走了,1级异种和2级异种天差地别,没有人拦得住。我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有没有死。”
“哦,我还有个问题,你看看谢霜燃的学籍呢,他什么时候结婚的?对象是谁?”
“他没结过婚,顾郁,不是很难相信别人的话吗?怎么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