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吐边说:“既然我把你买了……我该给你一个名分……”
谢霜燃说:“你不用勉强,我也没有很想要名分。”
“不行……我顾郁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呕……你先到一边去,等我缓一缓……
顾郁这会就转过弯了,庆幸昨夜谢霜燃没有被她赶走。为了钱,她刻意忽略了后果,或者说有别人替她承担了后果。
溶剂大规模流行,她放谢霜燃出这个门,碰到个对待小白那种态度的普通人,就能要他的命,溶剂出来的时间晚,杀他是不用负责的。
就算他运气好没碰到坏小孩,暗中也有多少只眼睛盯上了他。谢霜燃受她牵连小命不保,顾郁想到的出路就是赘了他,藏起来养着。
顾郁用冷水冲了会脸,洗去一脸的奶香,她低头嗅了嗅脖子和锁骨,依然有浓郁的味道。
这个男人究竟用大胸肌蹂躏了她多少部位?!
“去,把水开了,我要洗澡。”
谢霜燃慢吞吞地经过她身后,调试浴缸的水温,“顾郁,我不想耽误你的后半辈子,你曾说过,异种的恶臭是从灵魂散发出来的,我们睡的第一晚,你就这么受不了我,你真的能日日都接受我吗?”
顾郁不打算戳人痛处,毕竟谢霜燃也不想被改造,他吃过多少苦头,是她难以想象的,再往人家的伤口撒盐,她还算什么女人?
“你少自以为是了,关异种什么事情,我最讨厌大胸肌的男人,蹭得我一身都是奶香,恶心死了!”
哈。
谢霜燃苦笑了一声。
她果然讨厌他的大胸肌。
“顾郁,你可以找个胸小的男人过日子,至少看着,心情会好一点。”
那她难道要把谢霜燃养成情夫吗?对两个男人都不负责任吗?
顾郁又是一个巴掌扇他的胸,大胸肌晃了一下,很快羞耻地绷紧了,她不容置喙地喝道:“老子才是你的金主,你有什么资格说教我?”
谢霜燃忍着屈辱,摇了摇头,伺候她洗澡。
他做这种事很熟练,做了七年,谁都会熟练。
顾郁终日皱着的眉头舒展了些,没想到他这么会伺候人,将长发撩到胸前,方便谢霜燃捏肩膀。
她的肩骨比七年后硌硬许多,被一层薄皮裹着,谢霜燃捏得手疼。他想劝她饮食规律一点,多吃点主食,又觉得没有必要,才被骂过不要说教金主,且他成为顾郁的丈夫的话,会照顾好这个女人的。
“腰疼,也要摸摸。”她趴在浴缸边缘哼哼,舒服得闭起了眼睛。
明明一晚上都是他在动,顾郁跟个死人一样躺着,还好意思喊疼!
谢霜燃不敢反抗金主的要求,一条触肢伸入水中,摸摸顾郁的腰。她被黏腻蠕动吓得一激灵,又说服自己干坏事了,干坏事了,忍一忍,她应得的。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沉默,气氛焦灼,顾郁浑身的肌肉崩得特别紧,弄得谢霜燃也很尴尬。
“我帮你把内裤洗了?”他试着转移话题,得到金主的允许,他火速撤离了危险范围。
这条内裤是他亲手脱的,放在床边的置物篮,谢霜燃拿起它,做贼心虚地环顾四周,窗外只有一片落叶经过,他回到了盥洗室。
唉,明明发过誓不要再和这个女人有纠缠,又给她洗起了内裤,真是太丢人了。
顾郁个儿大,玩意也恐怖,他摸着失而复得的柔软,心里恨啊,再厉害他也享受不到,只有趁人之危才能尝尝滋味。
那些情夫都过得什么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