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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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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说清楚究竟可惜什么,最后把话题落回到南有音与徐寂宁身上:“总之徐家的香火,只能靠你和寂宁来延续了。”

南有音瞬间就明白太太那欲言又止的“可惜”了,太太可惜她的长子和次子都有些古怪,只好将生儿育女的愿望寄托到小儿子两口子。

南有音很是为难,嗯嗯啊啊的胡乱应付着,她说这事不是她一个人能解决的。

徐太太表示理解,又暗示她多用点心,很少有人会坐怀不乱。

南有音觉得有点道理,决心再试一次,但徐寂宁好像在官署生根了一样,迟迟没有回家,直到十天过后的三月中旬,她才又一次见到了徐寂宁。

这次是徐老爷徐朗叫徐寂宁回来的,徐朗说近来风声很紧,要他告病在家里待几天躲躲风头。

随着度田的深入,朝堂上的腥风血雨也愈加猛烈起来,徐朗得到消息说皇帝正在选派往岭南度田和重修户口的官员,如今在岭南归永安王管辖,早已自成势力,颇有尾大不掉之势,任谁都清楚前往岭南度田必是一项苦差,只是丈量王府土地清查王府蓄奴便够受的,不光难以向朝廷交差,还容易背上什么勾结藩王的罪名。

徐朗身居高位本就树大招风,徐寂宁近来又得罪人不少,故而怕有心人会趁此机会推徐寂宁到风口浪尖,干脆让徐寂宁呆在家里别去官署了。

徐寂宁天天呆在家里,南有音可算找到玩伴了,天天以天气好出门晒晒太阳为理由,拉着闷闷不乐的徐寂宁帮她给庭院里的花浇水,还有修剪枝叶。

徐寂宁不怎么乐意,他没怎么接触过这些活儿,经常一脚踩在烂泥里或者浇水先把自己的鞋子浇透了。

“这些活儿让下人干就行了。”徐寂宁不情不愿,每次给庭院里大大小小的花浇一次水都要累个半死。

南有音很喜欢照顾这些花花草草,每一个花苞绽放都让她很有成就感,她对徐寂宁什么事都推给下人干感到不悦,嘟囔道:“真是京城的公子哥儿。”

她指出徐寂宁不亲自来浇浇水,压根就不会注意到这成片的花海是别人辛苦劳动的成果,只是会一昧的理所当然的享受。

徐寂宁不以为然:“花开在这里,我会看见的。”

南有音说:“你只看到花,又看不到是谁天天浇水修剪,更不知道那人付出多少心血呢。”

徐寂宁心不在焉地修剪着月季残花,他想起三姐徐静祺的庭院,三姐的院墙上总是爬满了月季,过去不知是谁在修剪月季,是三姐亲自修剪还是松梯代劳,亦或是其他,他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关注过。

入夜,被迫操持了一天庭院的徐寂宁累得很,早早地躺在床上了。他的手被月季的刺扎了无数次,看起来伤痕累累的,而且又痒又疼,但南有音说那只是浅层划伤,压根不用担心,第二天就会好了。

他对此有些怀疑,盯着自己手上一道长长的伤痕琢磨它如何在一夜之间痊愈,在他全神贯注地观察自己的手的这段时间里,忽视了南有音脱去衣服的细微声音,也没有注意到她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他的手腕被猛然握住,接着他的手被拉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温热的,带着小小的凸起。

“有,有音……”徐寂宁结结巴巴的,他的脸迅速涨红了,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徐寂宁迅速抽回手,南有音则随着他抽走的手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温暖的酮体覆盖在他的身上,让他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燥热起来,他几乎能感受到南有音倚在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的凹凸起伏。

“宁哥哥……”南有音一向好听的声音格外的绵软娇俏,她注视着他,脸也是红的,她的两双大眼睛似笑非笑,其中倒映着烛光,像是盈盈水波一样闪亮亮的,脉脉含情,仿佛要把他吸进去。

“有音!”徐寂宁猛地一把推开南有音,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挣扎出水面一样,喘着粗气,“你这是在做什么?”

被推开后南有音愣了一下,声音不像刚刚仿佛能拉丝般的绵软,而是有些发冷,反问道:“我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

“你跟我说实话!”南有音坐起来盯着徐寂宁,她长长的发丝垂在胸前,像是一块黑色的绸缎,她抱着胳膊,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声音命令道,“你不是不是不举,或者你也不喜欢女人?”

她想到徐太太说很少有人能坐怀不乱,不由得有些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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