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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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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目圆睁,听不见她说的话,只能看见她在不断开合的唇。

景零榆原来除了和自己打架练手外,还会去碰别人吗,难道她也会像之前标记自己一样,标记他们吗?

他不允许,这些肮脏恶心的人,绝对不能碰到景零榆一根手指。

不等身后的人群反应过来看清情况,覃淮序一跃从屋顶下来,几步闪现移到景零榆身前,用利刃直接砍落碍眼的手,然后狠狠将人踢出好远。

景零榆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下一刻便被覃淮序用力拉住,左手环住她的腰搂进怀里,牢牢抱着她。

短刀在右手中转了一圈,覃淮序低下身去露出刀刃挑去那个beta的手筋,将身下的武器割落在地,任由他如死猪一般乱嚎,带着景零榆离开。

景零榆双手搂住覃淮序雄壮有力的腰,隔着衣服上下摸了摸里面的肌肉,硬邦邦得还有些硌得慌。

找了个废弃的房子,覃淮序带着她稳稳地落在地上。

刚落地,他便用力地将怀里的人扯开推到一旁,侧过头不去看她,胸膛却是噗通地跳个不停。

景零榆被推开几步,愣神地看他,只见覃淮序挺直背站得挺远,扭头不知道看什么呢。

正好奇地想凑过去看看那边有什么,忽然瞄到覃淮序的耳朵,绯红染上整个耳廓。

景零榆一下噗嗤笑了,没想到这覃淮序还是个纯情的,上次都临时标记过了,这次抱着她才一会就矜持害羞上了。

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她上前几步凑到覃淮序跟前,指尖戳戳他的腰,没想到这人非但没回头,还往外挪了几步,又将两人间的距离隔开。

“你怎么能碰那些肮脏恶心的老鼠?”

“怎么,是觉得上次打过我纯属侥幸,害怕再次和我交手,才会拿别人练手是吗?”

覃淮序站在那里埋头沉默了很久,然后转过身来气愤地面向景零榆,眼中满是对于她此次行为的不赞同与愤懑。

作为他唯一的对手,覃淮序在与她一次又一次的交手中,欣赏到景零榆的实力,以至于出现瓶颈时总会与她打上一架。

整个联邦除了景零榆,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让他另眼相看。

上次被她咬了腺体后,覃淮序浑身无力在地上躺了很久,久到那个被下药的omega因药效挣扎发情,香腻的信息素充满他的鼻腔。

在omega浑身湿透,睁着含情入水的眼睛,用潮红的脸看着自己,摸上他的手苦苦求他标记时,他脑中只能想起景零榆的脸,和被牙齿咬住腺体的麻痒。

omega慢慢爬起,攀上他的身体,无骨失力地瘫倒在他的胸前,娇柔的双手在他脸颊抚摸着。

按理来说,omega发情时释放的信息素,无论那个alpha都抵抗不了生理性想侵占标记的欲、望。

但他没有,他躺在地上,毫无波动地感受着omega对他施予的所有动作,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他右手摸到自己后颈的腺体时,强烈的厌恶让他将omega用力推开,逃也似得离开。

后来的每个夜里,他一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景零榆妩媚动人的脸,柔软娇嫩的双唇,粗粝温暖的手掌。

在梦中似是被无形的力量摁在身下,空洞的腔体被浑厚的武器填满,无力的身体失去反抗的气力,只能随着海浪的起伏,上下翻滚。

汗滴如雨水般洒落,滑过眼角流到鼻尖,再次滴落在嘴边,最后被温热的唇舔舐而过,下一秒滚烫的液体盈满溢出,在临近出口处被成型的结节堵住,泪水与汗滴浸透淫、靡黏腻的梦。

为了不让自己在想起这些不可思议的梦,覃淮序接了一个又一个任务,地点也离开南部接在北彼岸,这几天里是他完成任务效率最高的时候。

完成最后一个任务后,他漫无目的地沿着小巷晃悠着,直到避开人群爬上屋顶的那一刻,他终于看到了夜夜所想的那个人。

“我这样是因为谁,如果不是他们在背后说你被我听到了,我想替你说回去,不然我怎么可能会不走,怎么可能碰他?”

其实是她想听八卦,忍一忍就能多听到有用的消息,那么她还是能接受的。

景零榆双手环抱在胸前,气势上她不能输。两人身高相差不大,她挺直腰抬起头来,盯着覃淮序的脸,直直看进他的眼底。

覃淮序没想到景零榆会这么说,难怪她会忍住嫌弃不放开那个卑微低贱的beta,原来是为了自己啊。

看着景零榆还在紧紧地盯着自己,覃淮序的眼神稍稍与她对视几秒后,先败下阵来,双眼游离看向四处,移开视线,紧张地吞咽着口水。

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景零榆被维护的感觉,以前他们也只是打架抢任务的敌对关系。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又陷入沉默,绞尽脑汁地想着景零榆能感兴趣的话题,良久,他再次开口。

“我知道你在盯奚家的船,还知道你不确定在哪个港口。”

“但是我知道港口在哪,可以告诉你。如果你能把这次的任务分给我——”

或者再摸摸我的腺体,舔舔我。

还没等他说完,景零榆猛地伸出右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跃起身到半空,右腿直向他的胸膛,反转一圈用力把他踢出去,落在远处的角落,狠狠撞上坚硬的墙壁。

他竟然还想抢自己的任务,还这么理直气壮地,与她谈条件。

无论她知不知道奚家出船的港口在哪,这个任务也绝不会落到他覃淮序的手上,事关景家的所有人,只能交由她。

没等覃淮序从摔打中回过神来,景零榆上前抓住他的衣领,一把把他扛到肩上,踹开房门。

屋内正巧放了张床,看着像是人刚走,上面还很干净没有灰尘。

景零榆走到床边,将他摔到床上,接着翻身上来,压在他的身上,自高而下地俯视着覃淮序的脸。

覃淮序被撞得头昏眼花,躺在床上终于缓过劲儿来,朦胧的眼神渐渐清明,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人,渐渐与梦里的情景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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