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昱珩的力气很大,手腕处被抓得生疼,文昔雀不死心地试图挣脱,反被他越抓越紧,她无奈地说:“是你母亲请我来的。”
至于背叛的话题,她没有理会,她没有什么能背叛他的。
四目相对,凌昱珩见了她的正脸,才发现她被人打了,左边脸颊微微肿起,他剑眉不自觉地皱起,不顾她的闪躲,抚摸上了她的脸。
他不悦地问她:“是谁,竟敢动我的东西。”
因他的碰触,左脸又痛又痒,文昔雀眯了眯眼,对他的说辞不可置否。
她是人,签了卖身契了也是人,不是身心都归属于他的物件,她抵抗心顿起,扭过头去,躲开他的轻抚。
“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凌昱珩看不顺眼她不配合的样子,无视着他的言行,不在乎他的想法,她真是一点都不乖。
文昔雀心里本就憋着气,被他一刺激,梗着脖子说:“我说的话,你听不进去,也不信,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说了也是白费唇舌,他只是想要她顺从听话。
凌昱珩被她弄得不耐烦了,抓起了她的手,目光扫过她空荡荡的手腕时,眼神一冷,“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了。”
话她不说,不代表他就不知道,她说了,也不代表就是实情,他自会调查清楚。
然后,他就拉着文昔雀往他住的东院而去。
文昔雀被他一路拉扯着,以她的力道和他抗衡不了半分,她被他带到了东院的卧房,晃神间,一条金色的链子捆住了她的双手。
金链的钥匙则在凌昱珩的指尖把玩着。
文昔雀抬了抬手,金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响声,明晃晃地在显示着她如今的地位。
威逼利诱,强力镇压,他们的手段一贯如此。
文昔雀一连被靖安侯府的两个人为难,沉着冷静在这一刻被弃之脑后,能言善辩也被眼前的困局弄得哑口无言。
她猛地抬头,恨恨地对他说:“放开我。”
她以前一直认为凌昱珩和靖安侯府的其他人是不一样的,是她看走了眼,他和这府里的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凌昱珩用力握紧手中的钥匙,将她禁锢在书柜和他的胸膛之间,低头俯视着她说:“我的话你不听,你的话,我又凭什么听?”
他离得很近,浓郁的沉香味蛮横地侵入,她觉得自己身上也沾染了这股恼人的气息。
“你想怎么样?”
那对金镯,她没有戴,回家的这段时间,她就将其锁在锦盒里,一刻都没有拿出来过。
他要的唯命是从,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