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本就白,肌肤清透细腻,白里透红的样子显得十分诱人。
萧离危凝着那小巧可爱的耳尖,眸中神色幽暗,很快就撇开眼,说起其他:“嗯,这边热,去树下凉快。”
简舒殊抬头看了眼那边大树下的石墩子,萧离危已经背负着长.枪朝那边走去,她犹豫一瞬,也亦步亦趋地跟上。
她脸红得烫,下去得也快,走到树下时,脸上的热度已经完全冷却下来,终于可以好好地抬头见人了。
以后,还是少想一些不正经的东西,尤其是在他面前……
萧离危阔步走到树下,那里放了几个纳凉坐的石墩子,只是许久没人用,有些落了灰尘。
他左右看了眼没擦试的工具,正要用手扫干净一点,简舒殊看到后连忙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用这个吧。”
萧离危看了眼她拿出来的小小包纸巾,顺从地接过一张,把其中一个石墩擦干净后让给简舒殊坐,用剩下不那么干净的纸擦了两下另一个石墩,自己随意地坐下。
树下阴凉,晚风习习,吹得人很舒服,所有的烦心事都被吹走了。
简舒殊看向身侧的男人。
或许是因为他在的缘故。
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他跟自己一样,但他身上有太多自己熟悉的特征,所以已经不由自主把他带入。
她不愿想太多,至少这一刻她是愉悦而幸运的。
萧离危内心趋于宁静,已然不被记忆中的戾气影响,他微微侧头,看着身侧少女温婉宁静的侧颜,心头像是融化了一池春水,微风荡漾,全身心松弛温暖。
无论他身陷怎样的情绪漩涡,她出现时,总能轻易抚平他情绪上的不稳定因子,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这世上只有他们是特殊的。
身边的许多人或许也带着前世的影子,但只有她,完全与前世记忆中的人如出一辙。
萧离危的目光不加掩饰,简舒殊忍不住抬头,两人视线相对,似乎都想透过彼此的眼睛看出什么。
最终简舒殊先败下阵,红着耳朵又抽出一张纸巾,说:“擦一下额头的汗吧,别被风吹感冒了。”
萧离危心里想的是,他还不至于那么弱不禁风,但还是听话地总纸巾擦了擦脸颊脖子上的薄汗。
他擦得粗糙,只简单扫了一下。
他刚莫明奇妙晕倒过一回,简舒殊担心他身体有恙,流了汗又被风吹很容易感冒生病头疼发烧的,因此见他没擦得漫不经心,心中不免焦急,直接动手抓住他的手,指引他去擦额头脸角的汗。
少女身上的香气若有若无的萦绕在鼻尖。
萧离危眸光微动。
她的手小小一只,软绵绵的,触感偏凉,不像他的体温常年火热,软凉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力度微弱地牵引着。
萧离危很想握住她的手,握在手里把玩一定很舒服。
但理智还是占据上风,他微垂着眼睑,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精致漂亮的眉眼,精致圆润的鼻梁,最后停在红润小巧的嘴唇上……
他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喉结随着动作滚动一圈,最终目光移向远处。
前世他们虽然成了婚,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