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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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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斯一本正经忽悠人的表情在转身后一秒内立刻破功,把海棣从颈后揪下来,无奈道:“你怎么老是吓他?”

海棣板着脸和他对视,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去回答。

“海棣同志,你当个人吧!”姜斯语重心长说着。

“我又不是人。”海棣反应相当迅速。

姜斯几乎气笑了,“你这话说的,谁还不是个预制鬼?”

“是他自己胆子小。”海棣不满道:“你对六位数的投资就这态度?”

“......少爷,你赢了。”姜斯闭了闭眼睛,捏着他的脸,恶狠狠警告:“你最好争气点,别让我血本无归。”

海棣身体腾空,只有双手双脚能动弹,在空中扑腾几下表达自己的不满,两腮被姜斯一左一右拉扯出Q软的弧度。“唔——唔——”

“等我剪好视频,一定趁早把你送回身体里面去。”姜斯顺手拍了把他的脑袋,将人偶一把揣怀里,喃喃自语。

踏着昏暗路灯回家的姜斯一手拎着奶茶一手拎着烤串,刚进小区门就看见几个穿荧光背心的工作人员分散在路边,拿着叉子到处寻找。周围还有不少居民看热闹,就连该早早休息的老头老太太也围在一圈叽叽喳喳讨论。

“这是怎么了?”姜斯纳闷,凑过去查看情况。

“这小区最近跑进来老多蛇了,这不昨天刚消杀过,今天下午又发现一窝,据说有几十条呢!”接话的大爷边说边比划,唾沫横飞,脸上的表情夸张中隐隐带着看热闹的兴奋。

姜斯感觉不对,接着问他:“这么多呢?这黑灯瞎火的,万一爬进居民楼怎么办?”

“谁说不是呢,这不是物业请消防来了。”大爷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幸好我不住这小区,不然晚上指定睡不着。”

“......”原来是专程来看戏的。

姜斯默默转头去看那些工作人员,他们手上都拎着一袋东西,边走边洒,一把粉末被扔在空中随即就消失不见,只余那股刺鼻的味道随夜风散开。仔细闻了闻味道,姜斯肯定这绝对是掺了硫磺的石灰粉。

看他们这么多量的进行消杀,小区的蛇估计真如那大爷说的几十条之多。

只能期望蛇群不会往居民楼里面涌入吧。

没待一会,姜斯便上了楼。期间还在楼道里发现每一层也在转角处撒上呈线形的石灰粉。姜斯小心翼翼避开这些石灰粉,用钥匙开门,回到家里。

房间笼罩着空寂的黑暗,没有一盏灯亮着。姜斯早就见怪不怪,自然而然地打开灯,把东西放在茶几上。

七月十五,不仅是人类要忙,鬼也会忙着进行庆祝。小凤仙的规矩是在每个月月末唱上一场戏,到了农历七月自动再加一场戏。

看这时间,她应当还带着徐揽月排戏。

姜斯随她们自己玩去,自己一边吃烧烤喝奶茶刷手机,玩得不亦乐乎。

“你方才对那人说的姻缘命是什么东西?”海棣冷不丁开口问道。

姜斯从手机中回神,咽下一口珍珠,茫然地看向他,“什么?”

“姻缘命......谁的感情经历都能看吗?”海棣不厌其烦,再次重复。

“能看出大概吧.....怎么你想知道?”姜斯放下手机,冲他促狭地弯起眼睛,伸手去抓他的手。海棣没有反抗,任由他握在指间反复观摩。

每个人的掌纹大致有三类,生命线、事业线和姻缘线。懂行的人能从掌纹的长短、曲折程度、以及分支的情况推断出对方的命格怎么样。

姜斯其实没学过,但是他眼睛可通阴阳,很多时候一看便知。年纪还小的时候就通过这招成为学校有名的小神棍,可谁也没想到,他后来跑去学艺术了。大概是在艺术的包装下,他什么举动都被打上合理化的标签。

就像,普通人指着路上的空气说那里有人,一般路人会觉得他疯了。

而艺术家指着空气说有人,路人则会认真思考,然后觉得对方灵感来了。

“唔......”姜斯对着海棣的手掌沉吟,那手摸起来冰冰凉凉,看着却十分赏心悦目,骨节分明,手掌宽大,手指细长。掌纹就像海棣给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干净,没有任何杂乱的细纹。

当然也有一点不好,太干净了,就导致姜斯压根看不出来对方的姻缘线。

他沉默的时间太长,海棣便以为是没看出来,“很难说吗?”

“你要节哀啊。”姜斯酝酿情绪,争取不让自己的幸灾乐祸表现出来,“你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结婚。”

“哦。”出乎姜斯的意料,海棣反应格外平静。“很正常。”他又加了一句。

“难不成你还是不婚主义?”姜斯好奇问道。

“不是。”海棣否认,见姜斯依旧还是好奇,转移话题问他,“那你呢?自己给自己看过吗?”

“看不到。”姜斯耸肩,“大概就是医者不自医。”

“你没谈过恋爱吗?”

“谈恋爱?”姜斯被他的话勾起往日回忆,表情一言难尽,“你指望一天上班十几个小时,除了加班就是睡觉的社畜去谈恋爱?”

“上学期间也没有?”

这下姜斯表情更加复杂,“你大概不了解动画专业,这个专业是从上学起就开始培养牛马精神。我从大一就开始熬夜,能活到毕业全靠年轻身体好。”说着,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感谢我爹妈给我这么优秀的基因,你不知道我有些同学一毕业就去做了植发......啧啧......太惨了。”

这下轮到了海棣沉默,眼神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同情,瞟了眼桌面上林林总总十来样美食,亲自端起奶茶递到姜斯唇边,“辛苦了。”

姜斯大发慈悲地原谅他冒犯的言语,张嘴吸了一口,甜滋滋的奶茶在唇齿间回荡,心情好上不少。

那头,听信姜斯话的林楠将信将疑地躺到床上睡觉,一连两天没合眼的身体疲惫到极致,一转眼,他就进入梦乡。

梦里还是锣鼓喧天,红烛满墙的场景。

娇俏的女人依偎在他怀里,端着酒去喂他。

大概是熏香味过于浓烈,林楠被冲昏脑子,连思考都没有,浑浑噩噩地配合女人的动作张开嘴去接,清甜的水酒被高高举起,淅淅沥沥倒进林楠嘴里,不时还有酒水从嘴角淌下,将两人的衣服一起打湿。

“许郎——”女人亲亲热热地喊他,细白如葱根的手指擦去林楠唇边酒渍,另一只手将酒壶丢在地上,去揽他脖子。

林楠潜意识觉得不该是这样,可又没感觉哪里不对,直到脖子被越勒越紧,喘不上气来,才猛地惊醒。

“呼——”

冷汗浸湿他的后背,林楠喘了口气,发觉是一场噩梦,并这么安慰自己。刚放松下来僵硬的身体,他突然感觉脖子上有种冰冰凉凉又湿又滑的粘腻感。

林楠低头去看,跟一双发光的竖瞳对视。

“嘶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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