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辞文君发出一道惊呼。
“唔!”
面上遍布霞红。
这种漫不经心的恶劣,比浓墨重彩的情/yu更刺激。
起码现在,她不受控的抱紧。
高/氵朝了。
她失神的双臂撑在床上,呼吸紧促,雪白的身躯颤抖不已。
余韵绵长。
根本,控制不住。
“你用药了。”
楚渝略显冷淡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不是疑问,是肯定。
也是,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人问辞文君谁最了解她的身体,她毫不犹豫的告诉她,是楚渝。
她了解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曾将她里里外外都观察个透彻。
她知道她的每一个反应,激动时的每一缕细微表情。
她了解她,掌控她。
她,从从里到外都是楚渝的,她一个人的玩物。
她点头,默默直起身。
她没敢看楚渝的眼睛,而是将那出遮起。
“别用了,我不喜欢。”
高高在上,像个帝王,对着辞文君冷漠的点评,好像她只是可有可无的物件。
而这个物件,现在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擅自做出改变。
“好。”
辞文君的声音弱下去,不反驳。
她感觉到楚渝从床上起开,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她的一颗心渐渐往下坠落,像是坠入无边黑暗。
等到声音远去又回来。
直到。
一块毛巾温柔的落到她的头上。
头顶上传来微弱但不可抗拒的力量。
楚渝“低头,坐好”
她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灰暗的世界里,又腾的生出一丝光亮。
她激动的想抬头看清楚渝此刻的神情,可主人态度强势。
“别乱动。”
主人发话了。
辞文君纠结了0.01秒,虽然不甘心,但是还是听话的低下头,甚至得寸进尺的趴在楚渝的大腿上,蹭了蹭。
她仗着此刻自己看不见楚渝的神情,理不直气也壮,像是一种报复。
不刺人,反倒让人觉得心软软的。
也因为她看不见,所以她不知道,楚渝此刻的脸上,没有她以为的厌烦,只有无边的温柔。
果然是条坏狗。
还是条怂气的坏狗。
她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她的脑袋。
隐约的,辞文君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一声轻笑。
她想动动自己的脑袋。
但是脑袋上的毛巾已经被主人拿捏着,开始“工作”。
楚渝是温柔的,她的动作也温温柔柔的。
擦着发丝,好像还连带着她的头皮做了一个头部SPA。
舒服的辞文君恨不得就地睡过去。
她已经连忙大半个月了,很快就要年关放假,各项汇报,工作,忙的她不可开交。
“那些药不好,你本来的样子的就很美,不要去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东西改变自己本来的样子。”
她的语调很慢,不疾不徐的,像是平淡的拉家常。
“辞文君,你本来就很美。”
现在市面上很多女性/私/密养护用药都不正规,即便是奢牌也难保品质。
辞文君没必要去冒这个风险。
“我对颜色没有追求,你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有色素沉淀很正常。”
辞文君,这是正常的。
恍惚的意识被楚渝一字一句的震碎,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感受。
就是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睛也烫烫的。
楚渝说完这一段话就不再说了。
简简单单的,好像只是心血来潮的说明。
可是辞文君知道,不是的。
这是独属于楚渝的细腻。
她看出了自己那一刻失态,也猜出自己正在意什么。
即便对她而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
可是,她还是会选择开口。
不要难过,辞文君。
你值得。
那年那月,楚渝温柔坚定的声音时至今日依然在她耳边回响。
“嗯,我知道了。”
她抱紧楚渝的腰肢。
就大胆这一次吧。
就算被楚渝拒绝也没关系。
因为楚渝值得。
晚上,辞文君睡在楚渝身边。
脖颈的白纱洇出淡淡血迹。
辞文君看在眼里,心疼坏了。
想起楚渝晚上一直低头给自己又是擦头发又是吹干,还摸上护发精油。
“没事。”
楚渝闭着眼睛,没有看她。
可是她的目光那么灼热,她怎么会感知不到呢。
她的衬衫在地上,现有一点衣物遮挡。
也许是楚渝的温柔给了她极大的鼓舞。
她的眼里冒着一簇小火苗,跃跃欲试道。
“小渝,你想不想试试?”
深更半夜,孤女寡女,试试什么不言而喻。
“我什么都没穿,很湿……”
看着楚渝的眼睛,她又重复一句。
“很湿,你,想不想试试。”
楚渝扯动嘴角,难得有些无语。
“我还是个伤患。”
飞腾的心顿时落到实处。
她几乎下意识的,不假思索的回复。
“我可以自己来!”
声音坚定又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