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高奢的别墅区,每一栋别墅占地面积都格外广阔,别墅与别墅之间的间隔很大,可以充分保护住户的隐私。
曾有人开玩笑说一个红杉府邸,占了半个棒子国。
在一座拜占庭式的别墅前,楚渝停下了。
这里没座别墅风格各不相同,极具个人特色,独一无二,可以最大程度的彰显主人的特殊。
拜占庭式的建筑,甫一出现,就极具震撼,高耸的穹顶,古朴灰暗的墙面,看到的第一眼就几乎将她拉进中欧世纪。建筑美学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围栏里的花圃草坪更是从各个角度拥促这这个如城堡一般的别墅。
即便寒冷在冬季,也依然五彩斑斓,盛开着许多她叫不出名字的花。
进入里面,辞文君发现与她想想的不太一样,不奢华,不富丽堂皇。
很简单,和左岸豪庭的轻奢风格不一样,这个也许更符合……宅寂风?
辞文君不了解这些。
“小狗?你在看什么?”
楚渝端来一杯水。
这是她的习惯,训诫之前,给她可爱的小狗喂点水。
毕竟后面有她哭的时候。
到时候上下一起流水,不补点水,都能让她流干了。
“把衣服/脱/了,别再让我带你复习功课了,好吗?”
她脱去外套,露出紧腰的马甲,拖来一铁艺的椅子,坐在上面。
脖子上缠的白纱让她斯文又禁欲。
室内的灯光很暗,红唇与雪白对称鲜明,让她如吸血鬼一般瑰丽。
一件,两件……
外套,衬衫……
裤子……
胸衣
内裤
一件一件的褪去,过程就像扒开自己,将自己暴露在灯光下,镜头下。
羞耻,不止羞耻。
她的脚趾紧扣住地面。
楚渝就这么不远不近的坐着,就在她的面前注视着她。
摸到腰间那块布料时,她明显的顿住。
可是她知道,楚渝速来恶趣味,她不会放过这样糟糕的自己。
最后,她轻轻颤抖着,脱下最后一件。
薄透的布料拉出暧昧的银丝。
湿了一片。
这下,连辞文君自己都不懂,怎么能流这么多水的。
楚渝饶有趣味的看着辞文君的动作。
“过来。”
她笑眯眯的看着她。
辞文君红着脑袋走到楚渝面前,每一步都有点发飘。
对她来说,这样的事情过去已经太久远了。
伦敦那一次,她脱完,楚渝就讲她薅过去了,并没有这样细水长流的引导。
走到楚渝面前,迎上她玩味的目光。
她瞬间领悟。
她跪坐在楚渝脚侧,如一只小狗一般,攀附在她膝盖上。
楚渝笑笑,摸摸她脸,揉揉她的头,像是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最后她开心的亲亲她的额头,脸颊,然后吻上她的唇。
介于不久前车内疯狂的表现,这一次她浅尝辄止。只是末了还有些不舍的舔了舔辞文君的唇瓣。
这一舔,让辞文君从头到脚都红了个彻底。
那时因为满足而亮晶晶的眼睛,时常让辞文君幻视,到底谁才是扮演小狗的人。
她让辞文君坐到她怀里,开始给她喂水。
辞文君两只手捧着杯子,小口略急切的喝着。
这样做倒不是为了装可爱什么的。
而是她只能这样。
两只手腾空,胸前空空荡荡的,正好方便楚渝动作。
她凑近辞文君的小腹,舔了一口。
柔软的,热热的。
正在喝水的辞文君手指瞬间抓紧杯子,身体紧绷成线,肚子不争气的抖了抖。
可是她说不了楚渝什么。
楚渝像是迷上了她的小腹。
又舔又吸。
偶尔还会不轻不重的咬一口。
到底谁才是狗啊!
辞文君红着眼睛想,嘴里还在咽水。
她的手也没闲着。
在山峦上反复流连,划过。
偶尔碰上挡路的石子,还会淘气的弹一下。
可石子顽固,弹去了还会回来。几番磋磨,反倒更加硬实了。
这时楚渝不免心想,好固执的石子,她气恼的对着那石子揉搓。
她不许走。
可她的主人是遭了罪了。
辞文君挨不住,眼眸含泪,整个人绷紧,想往里面藏,可是估计楚渝,她只能往外挺。
将那石子送到楚渝手中玩弄。
石子在楚渝手中来回把玩,捏一捏,搓一搓。
她像个好奇宝宝,偶尔还有放进嘴里尝一尝,吸一吸。
毕竟红色的石子,确实罕见。
她不老实,辞文君在她怀里更是难耐,被反复挑拨,敏感如琴弦一般,在这个恶劣的人手中来回拨弄。
身体的阈值被拉伸,火焰灼烧着她的理智。
她想说:别玩了,给一个痛快吧。
求求你,起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