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看着她,眼中的情愫晦暗不明“我可以认为这个是默许吗?”
付渝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然而,下一秒袁朗又啃了上去,舌根被吮吸的发麻,付渝双手不受控制的拍打着对方的胸膛,袁朗仅用一只手紧紧束缚住了她。身体前倾,将她禁锢在墙壁上。
察觉到付渝呼吸越来越急促后,袁朗终于肯放开她被蹂躏红肿的唇瓣,转而低头轻咬起她的锁骨。
队长是属狗的吗?她是被当作磨牙棒了吗?为什么每次她都是被压的那方?越想越不对劲的付渝,直接上了格斗技巧,拌腿,扭关节,袁朗明明可以躲开,但他任由付渝的动作,或者说是纵容,一刹那,局势发生了改变,袁朗直接被摔在地上,付渝自上压制住了对方。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一下,付渝注意到后,伸出手指摁了摁,袁朗发出难耐低哑的声音“嗯……付渝,在用些力,我会死在你手上。”
他这话说的没错,此时他的命门被掌握在付渝的手中。付渝恶趣味的挠了挠,“你也有今天啊队长!现在可是任我为所欲为了!”
说完,她悄咪咪的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速度极快的摸了一遍。
手感好好啊,付渝忍不住的感慨,意识到做了什么之后,她吓得有些腿软,我操,big胆了!本想赶紧起来,谁曾想袁朗拽住了她的手腕,随后将她的手再度放到了自己身上,调笑的看着她“继续摸啊,怎么?不敢继续了?”
付渝:“时间不早了!明天有任务!”
说完,付渝连拖带拽的把他送了出去。
她是疯了吗?付渝不自觉的捂住嘴巴,她怎么敢的,如果不确定的话就不要回应啊!她一定是疯了……
这次,是一场极其特殊的演习,先决条件是,允许发生真实的死亡。
付渝他们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出发,晚间进行集合之前最后的动员。
成才作为待选者,他站在列队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眼中是历经磨难的沉静,他变了许多,似乎是不一样了。
袁朗似乎是有意的去折辱他,用这个词语似乎不怎么确定,起码在付渝眼里是这样的。
他在列队之间走动,军靴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他问出了第一个问题“特种兵和步兵有什么区别?”
成才:“没区别,飞机最后会被击落,战舰最后会被打沉,一场真正惨烈的战争,所谓的高尖端武器都会很快耗尽,战争最后还是人对人的战争。特种兵和步兵都是靠人的基本在对抗复杂和残酷,特种兵和步兵都是没有最后的兵种,因为都是到了最后还在坚持的人”
袁朗笑了一下“你很知道我要听什么”随后他很干脆的说“可我不信任你”
“如果我将你留下来,那是因为我很器重你那两个朋友,我是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为了这个你还愿意留下来吗?”
成才:“我愿意!”
这是一种羞辱,沉寂的气氛延长了这种羞辱,袁朗刻意将声音说的很大,他是故意的,故意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听见。
就在付渝几乎难以忍受这种的气氛的时候,吴哲在电脑上将小组加密档案制定出来:小组代号:Silent。成员:袁朗、吴哲、付渝,许三多、成才……
Silent档案。领队:袁朗,领队损失则下延一位执行代指挥权,任务必须完成。强度:高烈度。行动级别:允许真实死亡。
众人踏上了前往战区的道路,这次的场地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区,战车焦黑的土地上辗转轰鸣。
这次的战事焦灼,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仅仅过去三天的时间,已经造成了难以想象的伤亡。付渝几乎难以想象,这是一场演习。
现在的战区,已经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了。地下的隐蔽所内,一丝微光透过,沉默,除了战车和飞机的发动声,只有微弱的水滴声。付渝静默的抱着枪,蹲坐在袁朗的一边。
代号Silent,沉默
在敌军的占领区域潜伏,第四天发动进攻,目标摧毁敌方指挥中心,彻底抑制敌方的第二次进攻。
这几乎是特战人员的宿命,孤军奋战,潜伏到敌方内部,没有任何的支援和补给,如果是真实的战场,他们残存的几人便是必死的先锋队,用鲜血和血肉撕毁敌方的心脏。
等待是漫长且紧张的,没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吴哲拿出来水壶润润喉“这点生命之泉,得省的点”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的同时,一枚炮弹在地上炸开,地下隐蔽所的水管炸开了,吴哲水壶还没放下,就连着成才许三多被一起淋成了落鸡汤。
付渝被袁朗快速的扯过去,按在了怀里,避免了被淋一身水的惨状。
吴哲摸了一把脸,脸上的油彩被弄花了一点,他愤愤不平地说“队长,差别对待了啊!我们几个就活该被淋吗!”
袁朗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挪揄“距离太远,碰不到你”
说着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抹着油彩的脸,透出一股难言的魅力,付渝刚刚被他按在怀里的时候,因为大家都是全武装,脸上被枪硌了一下,现在正揉着脸呢,突如其来就被袁朗甩了满脸的水珠。
付渝也学着吴哲抹了一个脸“队长,你救人就救彻底点,怎么刚才救了,现在又给我弄满脸水。”
袁朗:“你个小没良心的”
他说完,就用湿漉漉的手,抹上了付渝的脸,这下好了,本来她脸上抹的像只小花猫的油彩,现在混合在一起,像一只黑耗子。
吴哲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付渝你现在像挖煤的哈哈哈哈!”
就连一直保持理性冷静的成才,都忍不住背过身去,肩膀剧烈抖动,显然是憋笑憋的不行。
付渝:………
好烦人,好想一枪崩了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