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踏进宅子,她见鬼的次数越来越多。
起初还可以骗自己是幻觉。
现在听到女人的话,哪还敢真当作没事发生。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岑让川现在恨不得现在就搬出宅子。
至于违约金,虱多不怕痒,无所谓了!
她就怕有命挣没命花。
银清不知道她的想法,伸手接了些热水喂进自己嘴里。
他放开岑让川,嘴里长出了颗白果。
洗澡水不仅浇湿岑让川,更浇湿了他。
湿漉漉的长发贴在他身上,蜿蜒如蛇。
湿漉漉的睫上全是小水珠,装点地那双湿漉黑眸愈发幽深。
他半含白果,眉眼间似有欲色。
配上那张清冷淡欲的脸当真有着极致反差。
“吃下。”银清含糊说道,微微敛眸似在暗示什么。
岑让川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他解开盘扣,抬起挂满水珠的琥珀色眼眸,直勾勾地望着她。
千年以前的她与现在的她没有区别。
哪怕轮回多次,她的存在依旧能激起他的欲。
岑让川秒懂,但她实在不想在这破地方和他搞上。
银清看出她的拒绝,覆身上前,双手绕后,放在她的后颈和腰上,故意在她耳边发出低低喘息声。
“帮帮我。”他嗓音哑得不行,明显是忍着,“帮帮我,我以后任你差使?嗯?”
“行,写个合同?”岑让川现在发烧导致头疼,压根没被他迷惑。
自己又不是免费的那啥,还帮他。
活好也不是这么用的。
“先帮我,出去再补。”银清从她颈窝处抬起脸,眼尾处已是一片潮红。
再憋下去这棵树会不会枯萎?
“用手。”她还以为要清心寡欲三年,道具什么的根本没带。
“嗯。”他轻声应道。
岑让川张嘴叼住他口中的白果,嚼了两下,还真是银杏果。
她不由想自己这算吃了人家孩子吗?
甜味过后有些微苦涩。
果子药效很快,几乎是立竿见影,安抚下她受惊过度的情绪。
见她吃完果子,银清再也按耐不住,深深吻住她的唇。
边吻边把她手里的木棍拿过用来抵门。
岑让川认命,想着以后合同得仔细看清楚有没有隐藏条款。
比如陪金主睡觉。
银清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盘扣上,明晃晃地提示她接下来该做什么。
蚕丝做的衣服贴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怎么做的。
成了半透明的。
岑让川嘴上应付他的纠缠,手下动作还得快。
可他穿的衣服盘扣沾水后也太难解开了!
滑溜溜的,跟抹了一层油似的。
“快点啊……”银清双手撑在她背后墙上,喘息声粗重。
“快不了。”她再次手滑。
银清旷了几千年,前三日好不容易开荤一次,现在都要忍伤了。
他抓住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下摆送进去。
“前几日那样子弄我,怎么样都可以。”
他几千年来只有她碰过,历史虽久远,但跟雏没区别。
他想她的时候只能分裂出去一部分自己。
不然这千年寂寞会把他熬疯。
岑让川只知道他可能是上辈子自己的情人,兼职谋事的那种。
但没想到的是,他长了一张书卷气的中式清冷脸,私底下居然玩这么大?
“你究竟在想什么?前几天不是还要我吗?”他有点生气她动作磨蹭。
行。
被人当免费的了。
岑让川秉着接受桃色任务的心情,心理负担“啪叽”一下干脆扔远。
“背过去。”既然他想,自己就赶紧速战速决。
“不要。我喜欢正面。”
背过去,他吻不到她。
“……我动作快点,等会不许忍。”
她快淋发了,想赶紧出去。
他不再回话,吻她吻得毫无章法。
岑让川抱着他清瘦腰身稍稍抬起。
淅淅沥沥的热水淌下,很快在手心淌出一小片湖。
光滑细腻的触感似在触碰一匹绸缎。
他倏然掐住她的肩膀,及时给予信息。
升腾起的烟雾带着窒息的湿度。
树枝颤动。
她就像要采银杏果的熟练工种,挎着篮子挂在树上,每采下一颗白果,树叶就随着树枝震动沙沙作响。
有些果子在下方,她不得不攀着其余树枝往下探去,任凭枝桠拦着自己,她也要采完那些熟透的果子。
好不容易摘完一簇,已是满头大汗。
银清咬着她的衣领,眼角沁出一点雨露。
大雨把银杏浇湿,雷声轰鸣下他用力抱着她,意识不清地胡乱吻她耳廓:“帝君,帝君……”
如伞盖般的树叶被打湿,无数雨水从树叶缝隙间洒落,淋湿脚下土地。
岑让川头疼地抱住他,赠送事后安抚套餐。
她的退烧药……
还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