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夫人拜完相视一笑,你挽我我挽你又去了另一大殿,只是才刚入殿,正巧与拜完出来的陈母撞了个正着。
陈母眼瞳突得紧缩,谢母还道她是未相邀一起而心生怪罪,忙笑着凑上去道:“陈夫人莫怪,实是年纪大了想一出是一出,这一大早才想着来,又怕传信过来耽误你们行程,所以才没说。好悬如今碰见了,还请夫人原谅则个才是。”却是把想一出是一出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都是在后宅修炼成精的,陈母不露声色堆着笑拉着谢母手,亲亲热热回:“谢夫人说的哪的话。寺里祈福原本就是我冒昧了,来不来当然是夫人自个拿主意的事,与我有何相干?自是说不上原谅的。对了,琅華呢?怎么没见着他?”
钱夫人掩唇乐:“到让陈夫人怪罪了,是我家那个不省心的,拉着琅華去后院厢房憩脚了,”
陈母心里一慌,前头边跟钱夫人调侃,后头立马给伺候的婆子飞了个眼色。婆子是个知事的,收到眼神寻了机会就窜出人群去,可惜她们反应再快,却架不住谢琅華有备而来。
婆子前脚才走,后脚瑾兰就到了,谢母正想怪到她怎么在这,直到对方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谢母愕然惊诧,眼神下意识看向旁边陈母,陈母心里一抖,忙堆着笑凑上来:“谢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惊一乍的?”
瑾兰话中意思听的谢母又气又急,甩开陈母凑上来的手拽着瑾兰就走,那速度险些把大丫环拽个踉跄。
谢母反应让陈母心里产生不好预感,咬着牙拎着裙摆就追了上去,钱夫人不明就已,但看俩位夫人一脸焦急模样,心里担心钱乐安危,不由分说也追了上来。
三位上京城里有名有姓的贵夫人闷头往后院闯,人群中有认识的,你看我我看你,默默掂着脚跟了上去。
之前只听了几句的谢母边走边问瑾兰:“你刚才没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公子撞见陈家大公子与人厢房私会’?”
瑾兰边搀扶着主母走,边简洁回:“公子与钱家公子去厢房憩脚时听见一房内传来女子表白心迹的声音,最开始听的不太真切,钱家公子还怪道说哪家小姐这般大胆,直到后来越听越不对劲,公子这才大着胆子让人撞了门,就只见、只见。。。”
大丫环唯唯呐呐听的谢母心焦,横眼骂道:“就只见什么你到是说呀!”
瑾兰垂目红眼咬牙道:“就只见苏家表妹衣衫不整与陈家大公子纠缠在一起!公子当时就气的哭了,夫人您可要给公子做主,陈家欺人太甚!”
原本瑾兰是知道谢琅華心中盘算的,可一想到公子让她查到的事,以及今儿听见的事,这句愤凯当真骂的情真意切。
谢母气的眼前发黑:“你说的苏家表妹可是一直寄住在陈府,陈家太夫人娘家那位姑娘?”得到瑾兰肯定,谢母心中火气蹭蹭直涨,憋着气加快脚程隐约已听见声音。
“。。。谢公子您出身世族宽宏大量您就成全我跟表哥吧,我与表哥自小一起长大,不求与表哥长相厮守,只求谢公子予我一席一饭,权当可怜可怜我一介弱女子,为奴为婢我苏影也决无怨言!”
匆匆赶来的谢母听见这句顿时气的混身发颤,力气大到一拽瑾兰:“都是死的吗?还不快把这脏了眼玩意从琅華身边拽开?!”瑾兰赶忙跑过去拽开苏影,谢琅華红了眼眶,谢母快步倚上去又是心疼又是心焦:“凭日教你的都喂狗肚子里去了?既让这般心脏的玩意欺负到头上去!赶明儿你那一屋子宝贝花草都给你丢了,凭白养是的性子跟娇花似的。”
旁边眉眼俊逸的陈蔚跟见着救星似揖手:“谢伯母您代我与琅華解释!我待表妹只一心待她如妹妹,绝无二心,今日皆是误会,我根本不知道表妹过来!”
平日见了陈蔚谢母都要夸一句青年才俊,可今儿她只觉着恶心:“陈大公子好一句‘表妹’,不见你的好表妹口口声声与你一起长大情谊深厚么?我到想问一句,你的好表妹与你一起长大情谊深厚,那我家琅華算什么?!”
“插入你们之间的横刀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