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華:“?昨天我娘还说我爹最近忙公务连家门都不回了。”
“所属职位不一样自然也是不一样的。”他眼都不眨说。转尔拍拍他问:“可有头疼?”
“不疼。”他又乖又软说。直把陈清臣心间软肉狠狠撞了一下,视线情不自禁直勾勾看着他,把前者看的越发不好意思了。
在他彻底把自己缩进薄被前,他问:“昨儿娘是怎么哄你吃酒的?”
谢琅華鼓起勇气瞪他:“娘没哄我,是我自己要喝的,你不能怪娘。”
自家小君夫人什么脾性陈清臣哪有不清楚的?他娘什么脾性他更清楚。也怪昨日疏忽给了他娘可趁之机,哄着小东西吃酒,其间还不知被哄着说了什么话。
被卖了还一个劲维护最归祸首呢。
陈清臣叹气:“娘是不是跟你说桃花酿不醉人?还很好喝?”
“?”谢琅華眼瞳瞪大一幅你怎么知道模样,
前者喟叹:“桃花酿好下喉但也是用的精酿,初尝不知深浅,醉起来人来一醉一个准。”
谢琅華:“!娘不是这么说的,”
看来他猜中了。陈清臣挑眉摸摸他:“除此之外娘还说什么了?”
闻言苦思片刻,谢琅華呐呐说:“娘说她也酒量不好,就涂个乐子。。。”
酒量不好?陈清臣神情顿时那叫一个古怪,看着自家懵懵懂懂还不自知的小君夫人眼神叫一个怪异,道:“娘当年叱咤商场时能把一整桌大老板喝趴下,你管这叫酒量不好?”
谢琅華瞳孔地震,陈清臣眼神怜悯:“让你少跟娘凑一块,忽悠傻了吧?嗯?”
为此午膳食时陈夫人特意道了歉,言道以为他说不会吃酒只是谦虚的话,不曾想他真就两杯倒,是她料想失了妥当,怪不道清臣一大早就来兴师问罪,是她有错在先等等,这一句恶人先告状直接把陈清臣气笑了。
偏生谢琅華信了,鼓着腮帮子瞪了他眼,回首轻声细雨:“娘你别听六爷瞎说。酒是我自己要吃的,如何就怪您了?要怪也是我失了分寸,还劳娘操心一回,合该我向娘道歉才是。”
“好孩子,娘没白疼你。”陈夫人拿帕子把嘴角弦度摁下去佯装感动说,暗地里却借角度给陈清臣递了个挑衅眼神。
收到眼神的陈清臣:“。。。。。。”该说不说,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