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娜！艾斯又抢了我的肉！”

“霓娜！艾斯又逞强到处乱跑还受伤了！”

“霓娜！艾斯他……”

“我知道了。”

等艾斯回到房间，看到的正是板着一张脸坐在他床边的霓娜。他连忙走过去道歉：“对不起，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霓娜抱着胸，冷静地看着他：“每次都是说得好听，转头又再犯。”

“我保证！”艾斯做出一个发誓的手势，“以后再也不会了！不过，这次又是什么事啊……”

“你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霓娜猛地站起来，把他按在床上，亲了他的嘴巴一口，“这是惩罚，以后再犯错，就亲你。”

艾斯脸迅速涨红，那红色快要从耳根蔓延至脖颈：“这、这是什么惩罚？！”

“我和你签订了契约，不能用魔法揍你。”霓娜一本正经地解释，“想来想去，当时我亲你的时候你非常抗拒，所以我决定这样惩罚你。”

“我、我……”艾斯垂着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事实上，他根本就不抗拒这个所谓的惩罚。

霓娜却以为他在反思自己，满意地点点头：“知道错就好，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

“等一下！”艾斯急忙叫住她，慌张地问，“你没对其他家伙做这种事吧？”

“当然没有，如果我要惩罚其他人，用魔法就可以了。”

艾斯无比庆幸那个契约：“那、那就好，那你……”

“晚安，艾斯。”霓娜关上了房门。

剩下的话语截断在空气中，艾斯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说什么。

那你不抗拒这样做吗？那你意识到你在做什么吗？那你对我……

“什么？！”萨博惊讶地睁大眼睛，“你们都十五岁了，可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让女孩子半夜去你房间？！”

艾斯摸着后颈，一脸疑惑：“有什么问题吗？我的房间就是她的房间，她想来就来啊，要是喜欢我的什么东西，也都可以给她。”

“这不是重点……”萨博扶额，“你是男生，她是女生，还是要注意社交距离。”

“为什么！”路飞窜过来，“霓娜和我们这么要好，为什么要保持距离啊？”

萨博沉默，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稍微给我有点性别意识啊！”

“我当然有！”路飞不服气地反驳，“我知道霓娜和我们分开洗澡和睡觉！我还知道艾斯其实想和……唔！呜呜——”

艾斯连忙捂住路飞的嘴。

萨博瞥了他一眼：“你的小心思我们都知道，干嘛突然害羞？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真单纯还是……”

艾斯开始耍赖：“我不管！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那就暂时不和她说话！”路飞提议，“等你调整好了再去找她玩！”

“不行！”立刻遭到了艾斯的反驳，“不和霓娜说话的话，我这一天要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