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去躺一会儿,若是不休息再累坏了,怎么找爷爷?”馥春娘把馥雪送去睡觉,再回来见王海山正坐在院中的竹椅子上,她赶忙给王海山端上水,借着院中昏暗的灯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海山哥,你说,我爹会不会被害了?”
“先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明天白天再找找,或许晚上太黑没瞧见呢!”
“我觉得刘老三~~”
“春娘,你听我讲,不论那事真相如何,你都不要自己去找刘老三,此人不善,等我明天再去寻一圈,若是还没有,我会去探探刘老三的口风。”
“海山哥~~”馥春娘柔柔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进王海山的心里很是受用,他抓住了馥春娘的手攥在自己的手中,馥春娘也顺势倒入了王海山的心怀,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仿佛是给予自己的安慰。
可实际上呢?王海山攥着馥春娘的手,这柔软的触感令他想起了前半夜,那个被捆着的白胖女人,此刻,发生过的景象终于在王海山的记忆中涌现了,□□的满足带动了灵魂的欢愉,体内恶劣的基因在叫嚣着更多的掠夺,他是被困许久的邪兽,一旦冲破了束缚,将再难蛰伏沉寂。
天亮之后,王海山又装模作样的招呼着人去寻馥作旺,他跟着饶了几圈,至午间回到了馥家,馥春娘心下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海山哥,有消息了吗?”馥春娘赶忙问道。
王海山摇头,“没有,我下午去探探刘老三的口风,你别担心。”
馥春娘咬着嘴唇,沉默半天后她道,“海山哥,我打算明天去县城找公安,你说的对,刘老三不善,还是找政府来比较好。”
馥春娘的话令王海山一惊,但他面上却不显,“嗯,这也是一个办法,我看这样,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县城,咱们互相有个照应。”
“海山哥,谢谢你。”馥春娘感激的说道。
从馥家出来,王海山赶忙往王恒初家里去,可快到家门口他却站住了,若是王恒初命他杀了馥春娘灭口怎么办?春娘与他也算青梅竹马,他还是下不去手的。可又要怎么阻止馥春娘呢?王海山纠结起来。
拎着坛子酒和猪头肉,王海山到了刘老三的家,刘老三家依然院门紧闭着,他敲开了门,换来刘老三的嗤笑,“怎么?还想再玩一玩那胖丫头?”
刘老三的话拨动了王海山的心弦,他看向刘老三的眼中也多了几分渴望,刘老三心领神会把王海山让进院子,接过了他的酒和肉努努嘴,“也就再玩儿这两天啦!过两天就要给你叔儿送去了。”
王海山点头不语,看起来像是心事重重,但脚步却不慢,三两步就进了那小屋,没一会儿就有了响动。
刘老三找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灌下,又啃了两口猪头肉,随即啐了口唾沫道,“这声儿~~听得我也想干!”
话音落下,他便开始脱衣,光着膀子进了小屋,见王海山正起劲,抓着女人的头发就给了她两个大耳瓜子,直把女人打得眼冒金星瞧着半死过去,王海山这才拽下女人嘴巴里的布,也玩乐起来。
晚饭时间,两个禽兽坐在棺材边喝酒,王海山问刘老三,“馥春娘也要去县城,怎么办?”
刘老三哼哼笑道,“自跟着你叔办事儿,我干的女人少说得有这个数儿!”他说这话时,面上显着得意的神情,手指头还比划了个十字,“你呢?别告诉我这是你第一个女人!”
王海山虽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点了头,随即传来刘老三的笑声,“哟!没瞧出来呀!”
刘老三的笑令王海山有些恼,他不悦道,“刘老三,别笑了!你倒是说,我要怎么办?”
“怎么办?女人嘛!干服了就完了!”
“那如果干不服呢?”王海山不禁问道。
“干不服?干不服就弄死!女人可不有的是嘛!”刘老三说罢一口喝下自己酒杯里的酒,那阴狠的眸子里带着嗜血的光芒,“王海山,别把自己看高了!等过个十年,不对,只需睡上几次,任何女人在你眼里也都一样!你可别说你为了馥春娘从一而终啊!从一而终你刚才干得那么起劲儿?我跟你讲,后面我还要再弄五个娘们!到时候你玩不玩?”
王海山的唇微微动了动,‘不’与‘是’看起来仿佛只是两个简单的答案,可实际上却又代表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