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哄然大笑,“你当你自己是什么玩意?今天你给老子们跪下来排队舔。”
“来来来,想操他的排队,我第一个!”
“等着。”花臂斜了一眼那个男人,他眯着眼睛看着落依山,指着那些单间,“知道那里只有谁能用不?那些单间都是区长身边一把手二把手的专用,以前大家以为你是东巫主床上得宠的,大家就睁只眼闭只眼,现在你算个屁。”说完,他拍打着落依山的头和脸,将他拖拽到角落,途径之处,一双双手在他身上占便宜。
落依山瞪大了眼睛,惊恐的叫着,“放开我!”他又踢又踹,但是花臂拎他跟拎小鸡仔似的。落依山大叫:“狱警!狱警!救命!”花臂在他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老实一点,还能有个痛快!”
站在门口的狱警探头看了一眼,然后漠然的回过头。落依山一瞬间绝望至极。“岑朝来!岑朝来!”在上衣被扒下来的瞬间,落依山崩溃,歇斯底里的哭叫着岑朝来的名字。
花臂没想到有人敢直呼东巫主的名字,扒他裤子的手顿住,犹疑不定。
落依山惊慌的推开他,往外跑去。大家都被岑朝来的名字震住了,竟没有人敢阻拦。
落依山冲出门的一瞬间,头发就被一个人牢牢抓住。落依山紧紧的抓住门框不松手,那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往后拽,落依山感觉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他一手抱着头,痛得哀嚎。
“放开我!”落依山看着自己抓不住门框的手指一根根脱力松开,悲切恐慌的看着敞开的门,然后被拖入单间。那群人自觉让路,然后站在单间门口看着。
抓着他头发的男人将他抱住圈在怀里,一边慢慢的脱他的裤子,非常惬意的朝大家演示这具美丽的身体和即将发生的暴行。
“滚开!”落依山全身都在挣扎,眼睛爆出红丝,“岑朝来!救我!”
“砰——”枪鸣声响起。
甲一举着枪,不悦的看着圈着落依山的玫瑰骑士。他朝着落依山走去,人群自动让路。
落依山眼神混沌,趁着对自己施暴行的男人怔忪间,挣脱开身后男人的束缚,撞开甲一,朝着外面跑去。
甲一收起枪,轻蔑的看着玫瑰骑士,道:“看来骑士长成立圆桌骑士,宣扬骑士精神进行得并不顺利。”他环视一周,警告道:“我东区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玩了。”说完,他跑出去,追上落依山。
落依山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是当他游荡到岑朝来的门前时,他突然就安心了。他迫切的捶着岑朝来的门,又哭又闹的大叫:“开门,岑朝来,你开开门!”
岑朝来在睡梦中听到密集的敲门声,不悦的睁开眼,下床开门。
落依山冲进他怀里,浑身发抖。
岑朝来推开他,触摸到一手湿腻的温软,他打开灯,看清狼狈的惊慌的落依山。
落依山蹲下来,抱着身体,浑身忍不住的颤抖抽泣。
岑朝来看着他,蓬松滑亮的头发黏湿躁乱的贴着皮肤,右脸肿胀,眼睛充血,两条胳膊青紫,渗血,身上只着一件贴身的短裤,身上布满指印。白皙的脊背反射着光线,白得刺眼,两只脚并得紧紧的,脚趾互相踩在一起不安的蜷缩着。
岑朝来转身,落依山一只手颤巍巍的抓住他睡袍衣摆,“别走。”他死死的抓着,深怕自己一松手,岑朝来就不管自己了。
岑朝来站定,脱下自己的睡袍抛在落依山头顶,将他整个人都罩在宽大黑色的睡袍中。
落依山坐在地上,在黑暗中抱住自己轻声的呜咽。
岑朝来穿着四角短裤坐在床尾,神色不明的看着远处黑漆漆抽搐的小山包。
岑朝来听着他始终小声抽泣,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以前落依山受了委屈,都是大吵大闹的发泄一通。
岑朝来想:这回是真的伤心受到教训了。他有些想念那只活泼的小狗了,虽然嘈杂了些,但是懂得看脸色,这只灰扑扑畏缩的小狗不太讨喜。
“还记得是哪些人吗?”
罩着黑色睡袍的头颅缓缓的摇了摇。他站起来,睡袍遮不住他的腿,落依山伸出手摸索着朝岑朝来走去。
岑朝来没有伸手去引领他,只是看着落依山盲人般摸索着走到自己面前,抱住自己的脖子,嚎啕大哭。
落依山的眼泪顺着脸颊滑到岑朝来的脖子上,再顺着岑朝来的胸膛往下,蔓延了一路,岑朝来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有些微痒。他不太喜欢被人搂着,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也不喜欢耳边刺耳的哭声,让他不得安宁。但是落依山的嚎啕大哭和拥抱全是对自己的依赖,他喜欢这种掌控,全身心的依赖会让落依山更加的听话乖巧,岑朝来觉得自己可以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