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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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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终于一大一小两个人都皱着眉头将玻璃杯倒置过去好让牵着哈利的佩妮两人能够看清楚,憋着笑意的佩妮低下头向哈利挑了挑眉,换来侄子狡黠的微笑,总算放过眼前永远抗拒牛奶的营养的父女,在哈利的额头上轻轻亲吻。

“嘿!妈咪,还有我!”

霍莉蹦到哈利的背上将自己的脸凑到跟前,清澈透亮的猫猫眼水汪汪的眨巴着,佩妮实在忍不住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很响亮地在女儿额头吻了吻,随后蹲下身去将两个孩子环抱,伸出手去在他们头上轻柔地抚摸。

“Bea's of Bloomsbury的低奶油糖霜怎么样,我和霍普太太都认为是你们的最爱。”

每天去接两个孩子时总要带点零食或甜点才算不辜负了他们见到佩妮或者西里斯时激动的心情,佩妮耐心地压下哈利额头上调皮翘起的几撮呆毛柔声征求意见。

不得不说,曾经脾气火爆的佩妮在面对哈利时总是温柔一些。

小天狼星斜靠在门边,无尽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和两个孩子,控制不住地想到詹姆和莉莉。

“我想最好还是要来点蜂鸟菠萝和一些冰雪可可。”

几只麻雀扑棱着翅膀落到花园里啄食着兄妹俩昨天追逐打闹时洒落的饼干碎屑,青草不时被啄断几根流出青翠汁水,夏末的柔软慢慢洇上来将四个人团团包裹。

“时间来得及的话,我还想要一块儿青草蛋糕!”

在哈利背上的霍莉晃了晃哥哥的肩膀要求,鉴于今天是9月1日,佩妮仍然点头,就像哈利开学那一天一样无条件。

“还想要……”

最好还是别再说下去了。

“忘记我了,亲爱的。”

西里斯的眼力见在这几年渐有提升,很及时地打断了明知道危险的霍莉,将自己的脸也凑过去。

明知道这是惯例,两个促狭鬼还是忍不住不约而同地嘿嘿笑起来,西里斯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一手一个捂住两个人的眼睛凑得更近,佩妮打赌她不用动自己的嘴唇都能够被那张脸贴上。

“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

“嘿!哈利!霍莉!”

隔壁家与他们同在一个学校上学的杰克高高晃动着他的手,兴高采烈地从他妈妈身旁跑来,小天狼星紧急在妻子的脸颊上吻了吻喝下玄关处的复方汤剂,很快变成一位六英寸高的金发寸头男人,牵起两个孩子的手向他们走去。

“难得一见,伊万斯先生!”

“该死得难得,比尔!几个星期以来第二个晴天!”

男人们交谈的声音被隔绝在门后,佩妮慢条斯理地坐在餐椅上转过头看向窗外抖擞着在阳光下昂首挺胸的花园摇头,清风徐徐,时针正式落在8的点位,佩妮戴起圆顶帽坐上前往《卫报》办事处的轿车。

“他说他叫西西弗斯。”

“告诉他我这里可没有他要的巨石,玛丽。”

佩妮放下手中还没完全审阅结束的稿件左右晃了晃脖子,满意地听到咔吧声响之后才舍得把手中的羽毛笔搁置在一边扶了扶伪装用的眼镜故作抱怨地说道。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那个视频中吹圆号的小女孩儿是不是你,我想我会很愿意将他赶走。”

“我亲爱的玛丽,你知道我甚至都不认识什么是圆号吗?”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便被等得不耐烦的男人敲响,佩妮打眼看去这个叫做西西弗斯的男人在记忆中找寻一个能和这副面孔对的上的。好吧,在她盯着那张陌生的脸看的第86秒也不能认出来这张从没在她记忆里出现过的男人是谁。

“茶还是咖啡?”

居然是玛丽最先打破这个沉默的,佩妮这才惊醒一般看着有些疑惑的玛丽掩饰性地笑了笑,有些不太自然的攥紧了衬衫的袖子。

“听到没有,茶还是咖啡。”

佩妮装作好不耐烦的样子翻了翻眼睛,好在那个沉默的男人并不是半点不会看人脸色,他僵硬地动了动脚步站在门内将出口让给贝蒂,难听得像是从砂纸长刚磨出来的纸张一样刮人。

“茶。”

玛丽亦步亦趋地离开了,佩妮好整以暇地坐回椅子上看着对面仍旧僵直地站在原地的男人觉得可笑。

“别告诉我你只是来站一站。”

她的脾气比起十来岁时好得不是一星半点,面对一个这样阴沉又危险的陌生人竟能够如此好声好气地开口,佩妮不由得发笑,好吧,她想,反正我现在不是十一岁。

“我要见布莱克。”

随手施了消音咒的男人终于能够放松一些用原来的声音说话,佩妮皱起眉头对他几乎是命令式的语气感到厌烦。

“WWN或许会更乐意帮助你,教授。”

阴阳怪气的嘲讽与毫不有趣的揶揄!

彻底沉下脸来的斯内普僵直着站在原地,好像动一步或者坐下去在沙发上印一个屁股坑就是对佩妮的求饶一样。

“你讲笑话的水平远远不如你的丈夫。”

西弗勒斯厌恶道,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同时怒视着对方。

“呃,茶?”

万幸还有玛丽,棕发脑袋探进来小心征求,得到佩妮的同意之后才松了口气侧身进来将茶放在桌子上,很快闪身。

“布莱克,伊万斯。”

为了不打草惊蛇,两年前有关于小天狼星的审判并没有公之于众,知道他的存在的更只局限于参与了那场审判的几个人,佩妮坐直了身子梗起脖子,扬起下巴,声音故作平缓,但音调却有些刻意地提高。

“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去找WWN,教授。或者是你那些曾经的食死徒‘战友’,亦或是你如今那帮靠臆测就能彻底讨厌你的学生们。实在不行,还有《预言家日报》吧,那里总乐于编造点有趣的新闻来取悦大众。”她顿了顿,随即脸上的讽刺更浓,语气冰冷,“噢,天啊——看看我的记性,差点忘了你那‘双面间谍’的好名声早就让你被整个魔法界厌弃了,真是太抱歉了。不过我必须得强调一点,我压根儿不认识什么‘布莱克’!或许你认识,但我们都知道,那一晚过后,什么都没了。”

她微微向前倾身,目光直勾勾地刺向对方:

“再说了,你们巫师之间的乱七八糟,什么时候需要来问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麻瓜’了,西弗勒斯?”

当念到斯内普的教名时,她感到强烈的恶心。然而,看着斯内普因怒意而渐渐阴沉的脸色,她反而愈发得意,仿佛一股迟来的报复快感将她推上胜利的高台。

斯内普脸色铁青,他紧盯着佩妮,眼底泛着冰冷的寒光。他缓缓靠回椅背,却不急于反击,仿佛是在挑选最锋利的言辞。最终,他用那阴测测的嗓音开口了:

“牙尖嘴利的麻瓜,你以为靠这种伶牙俐齿,就能掩盖你身上那股低贱的气味吗?”

“噢,瞧瞧你多么牙尖嘴利的一张嘴巴,是啊,这或许是你唯一值得一提的才能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身上那股令人恶心的狗味儿吗?伊万斯小姐,我可真想知道,同样是伊万斯家的血脉,你为什么就活成了一个毫无价值、甚至愚蠢到令人作呕的失败品。”

他说着,微微前倾,视线从佩妮的脸扫向她耳边,语气故作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

“噢,佩妮,我想你出门之前一定没有观察过你耳朵上那快要长起来的耳洞被贯穿之后是如何变得红肿渗血的。而你那永远也使不出来魔法的悲哀的身体也一定不会感知到那耳钉上魔力的涌动是如何背叛你的话语的……”

他的声音极轻,却像淬了毒的针,一针针刺入佩妮的神经。慢慢悠悠坐下的斯内普勾起苍白的笑容在佩妮怒火十足的注视下用他永远轻慢的嗓音说完,嘴角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在佩妮看来很做作地端起一旁的茶杯揭开盖子抿了抿,瓷器碰撞的声音在晴好的午后让人有一些微妙的耳鸣。

“佩妮?”

下午两点半,斑鸠咕啾咕啾叫着轻啄窗户,西里斯站在佩妮办公室门外用亲密又思念的声音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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