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的,快说。”白寒不耐烦地喊道。太傅见此便上前了一步:“皇上,能够逃过搜查怕是与搜查的官兵有关,当日是护卫司的两位分别带队搜查的,找她们一问,便能了解了。”
“传旨连府尹,即刻派人捉拿孙商艾、赵皖以及阮水水,查出搜查孙商艾的人将孙商艾与其一起关押待审。”
孙尚书焦急万分,祈求地看向太傅,希望他能帮忙求一求情,可是太傅笔直地站着,没说一句话,“皇上臣女有罪,但见其年幼无知的份上,让臣代罪吧。”
“你这是溺爱,儿女有罪让父母顶之,岂不是不孝,你读了这么多圣贤书,读哪里去了,都依你这样,大牢里岂不全是有罪的父母。”白寒气愤地说道。
与此同时,锦府令的官兵们分成两队迅速前往孙府以及护卫司,见官兵前来,孙夫人大惊失色,以为是来问罪孙尚书的,赶紧讨好地上前问询,官兵却是推开她,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孙商艾何处,快来就范。”
孙商艾急急跑来,扶起了孙夫人,愤怒地走上前:“我便是孙商艾,但问你我母亲何错,为何要推搡她。”
那官兵却是高傲,只是将孙商艾左右架起,便拉着人走,孙夫人焦急地在后面边哭边追着,孙商艾只好大声地安慰着母亲:“母亲,不要伤心,保重身体,我没事的。”
护卫司那边,几人正在练剑,但见蒋寿黑着脸将赵皖和阮水水喊来,赵皖心里料到了此事,只是不想竟牵连了阮水水,心下有些难过,再看蒋寿的脸色,必定很是生气了。几人来到了前院,蒋寿将两人一交,也不说话,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就让锦府令的人给领走了。
护卫司直属于皇上,因此官兵对于赵皖和阮水水也不敢过于放肆,只是将两人带回了锦府令。
同一时间,在孙尚书和太傅赶往皇宫时,月影则抓紧时间赶到了考院,命人将做好的榜单张贴了出去,这样孙商艾的名字好歹是在榜单上为天下人所知了,总该不能被轻易地除名。
锦府令内,连府尹按照皇上的旨意先是审问赵皖和阮水水,赵皖直接就承认了是自己搜查的孙商艾,但是自己是按照告示所要求的进行搜查,孙商艾并未携带任何可疑之物,按要求应该即刻放行,所以自己并没有做错。
“那你是知道孙商艾的女子身份了?”连府尹问道。
赵皖点了点头。
“来人,将赵皖和孙商艾关入大牢,听候审查。”
水水十分担心地看着赵皖,赵皖冲她笑笑,用口型让她快走,万一皇上又变了心牵罪于她就不好了。官兵带着赵皖,将她关进了孙商艾的牢房,牢房里阴暗潮湿,还带着一股霉味,孙商艾坐在一边的小床上,见赵皖进来,有些愧疚:“连累了你。”
“孙姑娘不要忧心,公主一定会救我们出去的。”赵皖说着,脱下外衣铺在小床上让孙商艾坐下。
“你好像很笃定呢。”孙商艾苦笑着,赵皖望着幽暗的地牢,这是她第一次来大牢,但是并不觉得害怕,而身边的小姐虽然是个读书人看起来似乎也不是很害怕,只是有些怅然。
“你应该也很相信公主,不然也不会走到这一步。”赵皖笑说着。“可能,只是我胆子够大。”孙商艾开着玩笑把赵皖也逗笑了。
两人还没有说几句,便见一个牢头走了过来,将赵皖和孙商艾上下打量着,然后不屑地让人打开了牢门:“便是你们两个。”
见来着不善,赵皖立刻站了起来走到那人面前:“那又如何。”
“哼,小小女子也敢妄图飞天,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牢头不客气地说着,赵皖也板起脸,冲着牢头骂道:“我虽没几斤几两,但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小小牢头,轮得到你在这里审三问四的吗?”
牢头气恼地眯起眼,刚想举拳又放了下来:“好个伶牙俐齿,你就是孙商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