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极度疲倦后睡下身体仍然十分干涸。
“你会做饭?”
“嗯,我知道你们演员需要维持身材,我给你做一些少油少盐的菜。”
金丝雀乖巧地给金主戴上耳环,她的手指捏在omega发烫的耳垂上,眼看着手中的耳垂从珠白玉润,变成了红透的桃子色。
外头的直播工作人员越走越近,祁梓上半身僵硬得不敢动。
耳垂被人捏在手里,金色的耳饰穿过耳孔带来微微的垂坠感。
“听钱千千说你很缺钱,”祁梓的声音很僵,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笼罩身体的alpha信息素,“不是不给你买热搜,你的黑历史太多,买热搜只会适得其反。”
“嗯,我懂,不是工作室出现财务危机,是我会给工作室丢脸。”
“你很有自知之明。”
红得滴血的耳垂上挂上了金色的耳饰,祁梓的眼睛死死盯着桌面上的一把银叉,仿佛要把那雕花的银叉子看出个洞来。
“陆落竹,给你两分钟标记我。”
陆落竹微微愣神,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祁梓按着头,将嘴唇贴在了她的后脖颈上,此刻祁梓的腺体上没有覆盖贴纸。
她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崽崽知道她母亲那么粘我么。”
祁梓:“你——!闭嘴,好好干活。”
……
直播间的观众盯着紧闭的大门。
“陆落竹又在耍大牌???不给节目组开门是什么操作???”
“大家散了吧,陆落竹这人怪没意思的。”
“真不懂像陆落竹这样的劣迹艺人为什么还能继续出道?大家都忘了她以前虐待孩子么?”
“楼上的是什么瓜??”
“胳膊之前有路人的视频里显示,宁宁的胳膊内侧和大腿上有淤青,一般摔跤,可摔不到这个地方。”
“门开了开了!!!”
在直播间的视角中,大门打开了一条缝,紧接着是发红的手指尖按在门框上,把门推开一条缝。
祁梓脸上戴着口罩,脖子上绕了一段丝巾,头顶戴着鸭舌帽,
“很抱歉,我在里面耽误了一会儿,节目组可以进去了。”
说完,祁梓快步走向保姆车,最后几步甚至用跑的。
“是我的错觉吗?我老婆今天的嗓音怪怪的。”
“是我的错觉吗?我老婆在上车时好像腿软绊了一下。”
“是我的错觉吗?我老婆好多好像是红的。”
“路人不懂就问,为什么叫QZ老婆。”
“楼上的,你不觉得祁梓的名字很像妻子吗,妈的,我老婆怎么就眼瞎看上了陆落竹。”
摄影师举着镜头入内,陆落竹长发垂落,身上挂着白色丝绸睡衣,睡衣的边缘有一条毛边,远远看去还以为是只懒散的狐狸精,正在摇晃着尾巴。
陆落竹的手里捏着一支含苞待放的红玫瑰,爱上镜头时,笑容清浅温婉,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作为补偿,这枝花送给一直支持我的观众们。”
直播间:“。”
“你清醒一点啊,根本就没有人支持你!”
一同跟来的主持人手里接过了玫瑰花,她原先对陆落竹有一些偏见,但是当花朵拿在手里的一瞬间,竟有些不敢直视陆落竹。
好,好蛊。
又美又坏的恶毒后妈!
主持人:“宁宁还没醒?没想到宁宁也会睡懒觉呢。”
家庭教师站在不远处。看到摄像头对着自己,她脸色有些挂不住,
“孩子贪睡,我去叫她起床。”
李老师的目光掠过陆落竹是带着几分刻薄和敌意,
“平时宁宁都会早早起床,每回同夫人在一起都会赖床呢,夫人虽然不是宁宁的亲生母亲,那还是需要上心一点啊。”
李老师的一句话把陆落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在场所有人都在看向她,而李老师板着脸上楼,显然是想要把孩子给叫醒。
“我阴谋论一下,不会陆落竹想把孩子养废吧?”
“后妈能有什么好心思?”
“虽然但是,我三岁的侄女每天不是吃就是睡,睡懒觉挺正常的啊。”
“如果搁别人身上那是正常,搁陆落竹身上我只怀疑这个女人又开始恶毒了。”
陆落竹面对镜头和滚动的弹幕并不慌张,
“如果三岁小孩没有人叫,也能坚持每天按时起床,我建议有这个毅力的小孩可以跳过九年义务教育直接参加高考,有这样的行动力,干啥不能成功。”
主持人绷不住了。
一张小嘴和抹了蜜似的。
直播间弹幕:???
在车上摸着留有咬痕的腺体的祁梓,“……”
她倦怠地搂住陆落竹披在她肩膀上的一件外套,淡淡的alpha信息素极大地安抚了omega没有安全感的身体。
与身体上的眷恋不同,祁梓冷呵:“刻薄。”
直播视角转移到了上楼喊宁宁起床的李老师身上。
一众观众比起喜欢看陆落竹,更喜欢看崽,在看到宁宁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弹幕上一水的都是“让姨姨亲亲!”“宝宝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呀?”
李老师不是娱乐圈的人,对摄像头的敏感度也没有圈内人高,发现直播摄像头远远地跟随她,并没有拉近距离。
她的手指蹭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戒指,迅速收入手掌心中。
李老师熟练地把戒指放进兜里,转而弯腰去喊宁宁起床。
戒指是祁梓送给陆落竹的,陆落竹从前卖了那么多礼物,祁梓早就不相信她了。
叫了几声后,崽崽只是换了一个四仰八叉的姿势,一把抱住了陆落竹的枕头。
猫猫埋——QAQ
李老师眼中流露出不耐烦,不着痕迹地用手指在宁宁的腰上掐了一下。
崽崽瞬间醒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在高清摄像头下吃瓜全程的网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