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经常在警察的木仓支下顺利逃脱的怪盗基德,面对现在这种情况,也只是身子僵硬了一瞬,随后立刻摆起一张扑克脸。
“新出医生你怎么会有手木仓??”
此时此刻他十分懊悔,早知道就不帮那家伙这个人情了。
现在倒好,假扮成那侦探都要把自己的命给送进去了!
这个校医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身边可以随时掏出一个热武器啊!
警察?还是什么混黑的人士,况且还是与那侦探有关。
怪盗基德话音刚落,抵着他头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他故作慌忙地举起双手,向身后的“新出医生”解释:“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不是工藤新一,不过既然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检查,前提是你先把抵在我后脑勺上的东西放开。”
“新出医生”冷笑一声,“凭什么?我一松开你就逃走了吧?”
“怎么会呢?”怪盗基德思考了下,退了一步,“好吧这样也可以,你检查吧。”
“新出医生”的一只手果断地拉住怪盗基德的一旁脸颊,手下的触感十分真实,又带有青春少年时期独有的嫩滑,与贝尔摩德,也就是现在的“新出医生”的脸上略微粗糙的面具并不相同。
毋庸置疑,她手下的触感清楚地告诉她眼前的工藤新一不是假的,身为世界易容大师黑羽盗一的弟子想道。
贝尔摩德前段时间和伏特加闲聊时,他说琴酒任务时被一个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不幸撞到,于是琴酒就给那名高中生侦探喂了组织最近新研发的药,那颗药带有毒性,可以使服药者迅速死亡,死亡后检查不出死因,从而做到杀人不留痕迹的完美犯罪。
她对工藤新一这个人的印象就仅限于报纸上所说的,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
不过他在被喂了这种毒药后,却安然无恙地活下来?
这还真有意思。
贝尔摩德兴趣盎然地看着面前身子有些僵硬的少年。
在手指按下扳机的前一秒她又犹豫了。
在学校的校医室处理掉工藤新一未免太张扬,况且留他活着不是更有意思吗?
她可不像琴酒那样,一板一眼,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错放一个,冷血无情、只会靠暴力和极端手段执行任务的家伙,整天神经兮兮的觉得身边每个人都像组织中的卧底。
她更倾向于将组织以及任务当成一种兴趣,更愿意按照自己的规则来行事。而不是一味地杀人执行任务。从外人看来,她更像是操控游戏的旁观者,她可以是组织中的苦艾酒,她也可以是好莱坞著名女演员莎朗温亚德,或者是“新出医生”。
此时此刻,她又找到了新的乐趣。
让琴酒那家伙看看工藤新一,究竟是如何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脱死亡的。
是这毒药出了问题,还是说。
眼前这位少年根本就没有吃下毒药?
“砰!”医务室的门忽然被外面打开,发出很大的声音。
贝尔摩德迅速松开怪盗基德,眼疾手快地将手上的东西藏在背后。
“怎么了?是手腕还有什么问题吗?”
“新出医生”温和的目光下似乎还留有几分未散去的冷冽。
被她目光死死盯着的望月凛有一秒的胆怯,然后又恢复正常,她摇摇头,“我找工藤有点事,看他没从医务室出来,我就进来了。”
“没打扰到你们吧?”
凛在刚刚打开门的刹那间看见“新出医生”的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东西。
她的动态视力很强,加上根据她看电视剧的经验,不难判断出贝尔摩德手上拿着的是木仓。
望月凛的脸有点发白,生怕一不小心戳中贝尔摩德的雷点而被随手ko了。
她痛恨刚才发现事情不对劲,莫名鼓起勇气冲进来的她自己。
但凛心中也同时松了一口气,如果她不进来的话,怪盗基德说不定已经去天堂了。
“自然没有。”贝尔摩德回答着望月凛之前提出的问句。
凛神情自然地对着贝尔摩德搪塞了几句,就拉着一旁怪盗基德的袖子出了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