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你猜人家是姐姐?还是妹妹?”娇嗔的美人儿匍匐在软榻上,丰盈的胸脯宛如欢脱的野兔,调皮的擦过男人宽阔的胸膛、紧实的小腹,肆无忌惮的释放着足以令世界上任何男人臣服的魅力。
偏偏被勾引的这位是个例外。
费特淡漠的表情中透着丝丝戾气,深邃的五官配上挺拔的鼻梁骨,像是教堂里复苏的圣天使神像,气质高贵,但就是没有丝毫的人情味。
男人单纯的倚在那儿,好整以暇的看着美人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未达眼底的笑意透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掠夺感。
一个刻意将金发染成墨色的强悍男人,其桀骜的性子,岂能轻易被征服。
见男人不太上道,另一边看热闹的姑娘也按捺不住的开始撩拨。
“上校,你猜人家是妹妹?还是姐姐?”少女朱唇点点、贝齿微露,羞怯的咬着崩开的肩带,任凭纤细的腰肢淹没在纯白色裙摆里,瑟雅清纯的模样宛若夏日的微风,一颦一笑都是不染尘埃的美。
男女目光交错间,气氛如丝线般缠绕,暧昧旖旎。
“姐姐放荡,妹妹清纯,单独看没什么意思,放在一起却别有一番风味。”男人上扬起唇角,宛如一头饥饿良久的狼,毫不客气的将送上门的猎物按在身下,“还真是一对儿天生的骚包。”
男人深邃如海的蓝眼睛,配上风流多情的调子,恍惚间给猎物一种猎人上钩的错觉。
软榻上的狂欢渐入佳境。
*
而费公馆外,全副武装的特务,一动不动的守护着狂风呼啸的院落,活成了一具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直到一列押送车队从远处呼啸而来,这些没有灵魂的木偶才有序跑动起来。
黑压压的防弹车上陆续跳下来六个人,他们的身形古怪,但从头到脚都隐匿在的宽大的黑色祭服里。
此类能包裹全身的长形黑风衣,是汉北修士的常服。
汉北民众见到身着黑色祭服的修士,第一反应会谦卑的弯腰行礼,并且对着修士所在的位置开始反思己过。
根本没有人敢窥探祭服下的修士究竟长什么鸟样。
汉北星政教合一的统治阶层,对外的殖民掠夺有多残忍,对内的控制压迫就有多恶劣。
“该死的台风天,想吃点可口的都费劲儿。”藏头露尾的客人们脱掉用来伪装身份的祭服,露出茹毛饮血的德行,点着烟儿,大摇大摆的在会客厅游逛起来。
非常自来熟的客人们,端着烈酒就逛进了春色撩人的卧室。
“老天都在帮你们,弥撒城近20年没刮过台风,今天这场疾风骤雨倒是来的巧,正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们的行踪隐没。”英俊男人宣泄过后,毫不留恋的起身,随手捞起一件睡袍搭在肩上,徒留两朵姐妹花茫然的缩在单薄的床单下面。
“房里有女士,绅士们,请你们离开。”
风情万种的瑟熙将床单迅速将裹上身,明显有点生气,可碍于内心潜在的某种忌惮,还是选择理性的应对。
妹妹瑟雅自诩清高,骨子里透出的高傲,让她不屑跟这些形容丑陋的客人打交道,习惯性的躲在姐姐身后享受保护。
“嘿嘿嘿,姐俩都嫩的能掐出水来,还是上校大人会玩儿,嘿嘿嘿。”
客人将杯子里的烈酒囫囵个儿的灌进喉咙,像肥硕的鬣狗一样甩甩腮下的红胡子,急吼吼的扑向毫无防备的姐妹花。
“啊!不要!”
“滚开!”
两姐妹面对突然冲上来的红胡子,慌乱挣扎,只可惜,对方不止一人。
进门还没喘匀乎气儿的六个男人,前赴后继的扑向花容失色的两姐妹。
自以为有点身手的两姐妹,短暂的挣扎后,很快沦为任人戏耍的玩具。
“亲爱的费,不要这样,我害怕了,我会生气不理你的。”清纯的瑟雅下意识求助端坐在沙发上的英俊男人,她有点不敢相信,刚刚还跟自己翻云覆雨、海誓山盟的男人,怎么扭头就能放任别的男人侮辱她。
女人不甘心的呼唤着,比起她近乎祈求的示好,男人更在乎手里的香烟。
费特冷漠的面颊被纤长的鸦羽点缀,吐息间带着与生俱来的清高矜贵,半晌嗤笑出声:“真把自己当清纯的星际留学生了?南赛星的情报局就喜欢培养女间谍,你们的长官太热衷于培养部下的床上功夫,结果却忘记教你们如何使用脑子。”
“姑娘们想开点儿,反正陪男人睡觉是你们南赛女间谍的必修课。”费特叼着烟蒂,慵懒的套上白衬衫,半开玩笑的戏谑,“2对6,最多辛苦点儿。”
风流浪荡的男人接过属下递来的深蓝制服,对着镜子稍显认真的扣上纯金铸造的纽扣,收紧亮黑的腰间皮带,整个人瞬间变得冷酷精明。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南赛间谍?”性感的姐姐尽管被三个男人轮番拉扯,可并不打算轻易束手就擒,“上校,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男人根本没把这对费尽心思接近他的间谍姐妹花放在眼里。
“费特,根据星际条例,即使异星间谍被捕,也要移交星际法庭。”瑟熙企图通过无人遵循的星际条例,为自己的绝路博得一线生机,“费特!你这是公然违反星际公约,会被”
“妈的!让你叫!”正忙着在软榻上撒欢的矮子非常不爽,大嘴巴直接砸到姐妹花的脸上,登时将二位姑娘打的鼻孔流血,头晕眼花,“星际条例算个屁,跟老子做游戏还敢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我先让你学学老子的规矩!”
矮子个头不大,但是身材魁梧,铁锤一样的拳头咣咣凿下去,可怜的姐妹花彻底失去抵抗,宛如被毒蛇缠住脖子的小兔子,任由别人猎食。
大约又过去一个小时,台风‘脏狼’正式登陆弥撒城,卷起遮天蔽日的浓云,万物被疾风裹挟着瑟瑟发抖。
充斥着哭泣与嚎叫的软榻渐渐归于平静。
爽够的客人们陆续提着裤子走出来,最后被拎出来的两个,是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姐妹花。
依靠在窗前的费特缓缓转身,客厅内,一名穿着低衔制服的女军官冲长官害羞的打招呼,在得到长官回以的微笑后,美滋滋的摆弄起手里的各种刑具。
与此同时,姐妹花被人粗鲁的绑上铁架。
女军官从箱子里取出黑色玻璃罐子,扭开盖子,一股清冽的酒香随之飘出来。
她拾起腰后的皮鞭,沾沾黑罐子里的烈酒,猛的抽向狼狈的姐妹花。
两姐妹浑身的细皮嫩肉登时裂出一道道狰狞的口子。
“饶命~”
“疼!”
“哼哼,咱们同为女人,自然知道女人哪里最软、哪里最嫩,哪里最不抗折腾。”女军官额头的横肉折叠成三道深深的横沟,露出满脸的凶相,她反复揉搓着渗人的皮手套,似乎刻意的要将痛苦的时间无限拉长。
她将人皮色的手套没入装满烈酒的黑罐子,一条黑白花纹的细蛇被提出来,那畜生习惯了罐子里的酒香,顺着味道就开始扭动身体。
受刑的两姐妹登时惊起浑身的鸡皮疙瘩,嘶哑的嗓子咕噜着发出尖叫。
“啊,不要,啊,不要~”胆小的瑟雅再也无法忍受没有尽头的折磨,“上校,求您,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呜呜呜呜……”
窗前伫立的费特,将自己的身体隐匿在半明半暗光影下,冷漠的望着外面的疾风骤雨,弱者的贱命在汉北第一酷吏的眼中,还不如脚下爬过的蚂蚁,让他连亲自踩一脚的欲望都没有。
“多可爱的小宠物,真期待它钻入你们身体,爬进你们心肝儿,上蹿下跳的活泼样子,哈哈哈哈哈。”恶毒的女军官猛的抽下鞭子,“说!南赛人的联络站,在哪儿?”
宿醉的毒蛇渐渐在苏醒,黏糊的芯子甚至已经舔舐到妹妹的鼻尖儿,瑟雅惊惧的后仰着脑袋,只可惜整个身体被牢牢的束缚在铁架子上,根本无法挣脱,眼瞅着蛇头要钻进她的鼻孔,她的信仰终没能战胜苟且偷生的欲望。
不顾一切的背叛就此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