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久夏对桂点点头,之后脸冲向坂田银时:“床铺你收拾。”
随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拿上日用品出去洗漱了。
他走了,过来找坂田银时的桂示意对方跟上,坂田银时发现,在场两人好像都没注意,槽点最大的真不是他俩睡一块。
不死心的捞假发的肩膀然后窃窃私语:“你刚才在装傻吗?没想到你个石头脑袋,居然会体贴军医没有藏好某些萌向证据,然后假装视而不见……”
“不是石头脑袋,是桂,你趴他胸口脑子睡糊涂了吗,刚才那个场景除了军医换了套衣服带了些饰品,以及你趴在胸口睡觉之外,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桂的表情从平静变成皱一团的嫌弃“当然,你趴他身上睡觉这点尤其不对。”
坂田银时:“……”
坂田银时:“我躺的是他又不是你。”
“有恃无恐,肆无忌惮,赶紧工作。”桂甩开他的手,往外走的同时收起嫌弃。
本来坂田银时是以为军医,回家一趟不小心忘了隐藏自己的原型,不小心暴露自己是猫耳天人的生物证据。
没想到照现在这个情况看,好像是自己的眼睛或者脑袋出了问题。
除了他之外根本没人看的猫耳?不可能吧?不能够吧?
可惜接下来略有小事,他被桂拉去听从安排工作,要去接应什么物资,等回来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他塞下两个饭团,很快扒完炖菜,跑去找久夏验证自己的眼睛。
久夏在等待新到物资的清点登记记录单,原本并不忙碌,但他正坐在案边写从至少两三个月前就一直在写的某样东西。坂田银时首先注意到那对并不是错觉的猫耳,再去看久夏正在写的东西,果然还是一堆他看不懂的鬼画符。
他来这里的目的肯定不是看久夏写鬼画符,所以看着看着,手就悄悄往那对猫耳靠近。
刚接近猫耳方圆二十厘米内,那双耳朵若有所感,向两边降了下来。久夏本人则没有任何反应,手上流畅的默写一串串似有规律的曲线。
这可太有趣了,坂田银时手往后移开,耳朵又竖了起来,可他再继续靠近,耳朵就会两边向下,像拥有自己的意识。
远近移动看那耳朵起立落下的玩了一会儿,坂田银时终于要把手放上去,久夏放下手中的细毛笔,照例把纸张推开晾墨,然后很自然的抬头。
他扬手,纤长的五指插入坂田银时卷曲的短发。
其实不算短了,坂田银时头发长得不快,长出的部分还会卷起,折叠的长度很多,两三个月不剪也就越发蓬松而已,打理成本比剪短发剃寸本的那些少太多,比如一个月就要剪一回头发的高杉晋助。
久夏手拢住坂田银时的后脑,轻轻用力,道心不稳的卷毛人就低了下来,两个人又继续那没完没了,永远不腻的亲吻。
然而离近了看,久夏的瞳孔似乎比平时放的还大些。
既然对方如此主动,那他手上不老实一点也是正常的,坂田银时俩手往上抓,各捏住一边猫耳。毛茸茸的,只有一层手感接近软骨的薄薄皮肉,真像是放大增厚的普通猫耳。
有触感,说明这玩意儿真的存在,只是无论怎么揉捏,久夏都没什么特殊反应,感觉还不如舌尖扫他上颚。
坂田银时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他从对方上牙根往嗓子眼探,军医抓他后脑的手收紧,但没有特别用劲。
不过瘾,坂田银时重心逐渐歪倒,整个人又镶到了久夏怀里,手也算娴熟的摸向后腰……
……嗯,嗯?
什么凸起?什么一大长条?
坂田银时直接松嘴,手一按把久夏翻过去,那件还穿在久夏身上的漂亮莲纹和服被他从和服下摆完全掀起来。
里面难得没穿中长裤,内在并不保守的军医是紧身三角内裤派,只是现在尾椎多了根大东西,内裤边角卷起一点,堆在那东西底下——摸起来实心的部分有手腕粗,特别蓬松的大尾巴!
他跨坐在久夏身上,把对方屁股后面那尾巴从头撸到尾,坂田银时意识到:白天,久夏能把尾巴顶起的弧度藏起来,八成是夹在了腿间!
在他震惊这会儿,久夏冷冷的声音响起。
“坂田银时,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坂田银时选择把手里的东西扯着尾巴尖儿往他脸上怼“你确定你看不见这玩意儿?你内裤都让卷边了啊!这在还装?这装什么装!”
所以还没冷一会儿,脑袋背对他的久夏长叹息一声,大尾巴用力一甩,从他手里滑出来,嘴里面是嘟囔的语气:“我哪知道这玩意儿居然有人能看到……”
“……你其实是猫耳天人吗?”坂田银时看着那根翘起来的大尾巴。
“我是阴阳师世家,这次是被家里熟人整蛊,这玩意儿算附身式神,在下次回家时才能取下来。”久夏放下尾巴,随意撇在侧边,只有尾巴尖儿上下轻轻摇摆。
勉强接受这设定,看到那尾巴尖儿坂田银时才意识到,俩人这姿势有点微妙。
“别顶我腿心。”
“……这次不留印子,我保证。”
久夏没说话,勾了勾尾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