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映晚同文映月一同回府后,问映晚就去寻文逸白去了。
虽说文逸白不是她的亲哥哥,可是不知为何,从小文逸白就对她爱护有加,几乎是有求必应。
这一次,事关萧晏的事情,府中她唯一能找的人只有文逸白。
文逸白的日子从来悠闲,尤其如今没了科举考试,要入仕需被举荐,而他这个性格传遍了京都,更是没人会举荐他入仕。
自然,文逸白也落得个清闲。
好巧不巧,问逸白不在府上,说是带着夫人谢鸢一道去了黔山去赏雪去了。
文映晚有些郁闷,这黔山离京都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到的距离,等文逸白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闷闷不乐的回到了正院,恰逢母亲王氏在算账,她话也不说,径直坐到对面的圈椅上,似在思索什么。
王氏见状,询问道:“这是怎么了?在宫里受气了?”
文映晚摇摇头,又叹了口气。
王氏眉头微蹙,文映晚是她膝下唯一的女儿,虽然平时有些骄纵,固执,但是始终母女情深,见不得她这副模样。
“怎么了?同母亲说说看,我听听是什么事情又难为住我们家大小姐了?”
文映晚一听,撒着娇坐到软塌上同王氏挨着。
“母亲,女儿求你帮帮我。”
王氏见状,手中的动作未停,翻到了账本的下一页。
文映晚见状,瘪着樱桃小嘴,拉着王氏的衣摆,说道:“母亲,我听说河清表哥要娶纪家大小姐为平妻,你可要帮帮我啊。”
“你说什么?”王氏抬眼询问,“哪个纪家?”
“还有哪个纪家,就是昌平那个纪家啊。”
王氏放下账本,如今安平候府的确不同往昔,萧晏立下如此功勋,往后前途不可限量,况且文映晚如今还未有定亲,任谁她都不定,况且纪家都愿意让女儿嫁给萧晏做平妻,她们一个忠勤伯爵府又有何不可?
“母亲,母亲。”
王氏回神,唤来下人将账本收走。
另一边,云芳芷回府之后,也是心事重重。
柴氏,也就是云芳芷的祖母见状,也是询问她怎么了?
云芳芷缓缓开口,将冀州王女要同萧小侯爷和离的事情说了一遍。
柴氏下意识的看向小儿子云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