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你有毛病是不是。”老苟捂着腰,身子歪歪的站着。
身体的疼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他现在失了面子。
看看周围的人,都再捂着嘴巴笑,老苟想着今天得找回场子。
“嗯,我有毛病,你得小心了,我得了喜欢打人的毛病。”卫春兰耍了个棍花,直接往老苟的脑袋上招呼了过去。
村长和老荀俩人吓得心都停摆了,前者是担心,后者是害怕。
“春兰,别——”村长看到棍子离老苟的额头只有一点点距离,大喘了一口气,捂着自己的胸口,手上拿着的鞋子都掉了。
老苟吓得两条腿都再发颤,心里不停的骂疯女人。
“是你骂我姑吗?”卫春兰手中的棍子放了下来。
就在老苟将提起的心放下的时候,棍子朝着他腿抽了过来。
“哎哟——”老苟只感觉自己的腿,好像被抽断了,疼得要死。
“我没有骂你姑,是我媳妇儿骂的,你打我干啥啊!”
卫春兰笑了下:“都说夫妻一体,你是她的丈夫,她骂了我姑,也就是你骂了,是不是这样。”
正好,她也没有只打男人,不打女人的原则。
“你想干啥,你姑想勾引我家男人。”泼妇眼珠子乱转,边说这话还边往后退,就怕卫春兰一棍子打过来。
卫建丹有人撑腰,骂得更大声了:“春兰,你别信她的话,就她丈夫的丑样,我能看上吗?我喜欢啥样的男人,你是晓得的。”
怎么不晓得,喜欢雕大的,卫春兰记在心里呢!
“姑姑,我没信她的话,要咋打,你一句话的事。”卫春兰手中的棍子又拐了个弯,抽了老苟的另一条腿。
可能是爱夫心切,泼妇看到丈夫被打,实在是忍不住扑了过来。
卫春兰单手把人按在了地上,泼妇脸被伤的地方被石子摩擦。
“痛痛痛——”泼妇痛的牙都呲出来了。
她两只手用力的扒拉,想把自己扒拉出来,但纹丝不动。
卫春兰也没想过把她往死里打,就是想给他们夫妻一个警告。
以后再看到自己的姑姑,别开口,眼睛和嘴巴都放正一点。
“春兰,可以了可以了。”村长就怕真打出事情来。
苟家村的村风的确是有些不一样,围观的人没有人帮忙,但是有人去跟村长说,卫家村的村长带人来欺负村里人。
本来两个村子就有些不对付,并不是祖上有什么生死大仇。
主要是因为稻田放水的问题,每天要往田里放水,苟家村的人霸道得很,放水的时候总占着上游,还让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
所以,每次为了放水,几个村子都要打架。
青壮年都得拿起锄头镰刀加上战局,反正谁打赢了,就能先放水。
“老卫,你这是干啥呢!公报私仇,带着人来我村子闹事。”
“不会是因为去年你们输了,田里没放到水,故意跑这里来找茬吧!”苟家村的村长毛深嘴长,说话爱用鼻孔看人。
村长听到他这话,板着脸反驳:“说啥呢!我不是这样的人。”
“是我再闹事。”卫春兰举了下手里的棍子。
“这两个人对我姑不太友好。”
怎么个不友好,苟家村的村长问了旁边的人,知道了前因后果。
“你这小子可真会找事。”苟家村村长,一巴掌拍在老苟的脑袋上。
“虽然是这小子嘴臭,但是你打了人,也不能这么走了。”
“道歉啊,道歉了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卫春兰挑了下眉:“没错为啥要道歉,该他们给我姑道歉。”
刚才还再摇旗呐喊的卫建丹,知道事情闹大了。
受的委屈已经讨回来了,就没有必要再让春兰涉险了。
“春兰,可以了,咱们回去吧!”卫建丹觉得自家人太少了。
苟家村的人围了过来,她听说苟家村的村长就是个土匪。
什么事情都用拳头解决,仗着自己块头大,公社只要有好事,他都冲在最前面,把事情揽到自己的手里面。
“哎哟,还挺横,老卫,行啊,村里出了个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