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筠言:【哈哈哈哈哈哈。】
顾致繁:【我也去。】
祁原:【我。】
抓住了冯寇后,闻谨的心情多少放松了一点。
自助餐厅里,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谈论着工作以外的事。
祁原看了一眼终端,站起来:“家人来消息,我回复一下。”
祁原离席后,廖筠言吐槽道:“我以为的祁家小少爷娇生惯养骄纵任性,实际上的祁家小少爷被所有人当需要管教的小孩看,每天还要对家里汇报行程,这个反差。”
闻谨补充了一句:“不过他骨子里还是任性的,他想做的事谁都拦不住。”
廖筠言呆滞了几秒:“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觉得祁原还挺听你的话的。”
闻谨笑道:“很明显啊。”
听到闻谨谈论起祁原,顾致繁有些烦躁,他岔开了话题:“我把这件事告诉泽迟了。”
廖筠言没想到顾致繁会主动到她面前自首,她惊讶地捂住了嘴,不敢想象闻谨的反应。
闻谨特意瞒着泽迟,把这件事瞒得严严实实的。
顾致繁是打算彻底和闻谨闹翻吗?
廖筠言在预测闻谨的反应时,顾致繁也在观察她,以免自己果真彻底得罪她。
没想到闻谨点了点头,看起来轻描淡写的:“哦。”
廖筠言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等等,不应该啊?
闻谨微微皱起眉,她问了一句:“泽迟……我没什么印象。是和这个案件有关的人员吗?”
廖筠言意识到不对劲了,她想起闻谨曾对她提前说过的话。
[也就是说,有一天我可能忽然忘记关于泽迟的所有事了,没有征兆,没有缓冲期,有可能只是在看了一场电影的时间内。]
廖筠言看向闻谨,发现她手上的戒指也不翼而飞。
闻谨为什么摘下戒指?是不是忘记自己已经是已婚人士了?是不是以为自己戴着戒指只是为了其中的钥匙系统?
按照她这个发小对闻谨的了解,她认为这是唯一的正解。
看来,那一天比她想象得要来得早。
或许是因为从昨天到今天,闻谨一直沉浸于追踪冯寇、审问冯寇,没有心思管其他事,导致那个过程提前来到了。
顾致繁诧异地看了闻谨一眼,正要开口,却被廖筠言在桌下猛的踢了一脚。
廖筠言冲他露出了警告和暗示的表情:闭嘴。
“对,他是案件的受害者家属。”廖筠言平静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