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呜门那时候狐疑地靠了过来，我示意他把耳朵靠过来。

他踢了我一脚，我笑了起来。他的耳朵淌着血，是我咬破的。

我们与一个盗宝团同行，一路上还结识了一些还算有趣的人，至少是这样的，我学会了嘻笑挑衅并爱上了刺激的感觉。这一切在拉马刺再一次把我摔到地下时得到了验证。

大概过了半个月我和呜门背刺了盗宝团，呜门和我废了盗宝团首领得马哈半条手臂，这是没人强迫的。

呜门把笫里留下的衣角撕裂了，他腿摔到山崖下的石头上，我的半边身子压在了树下。

很久以后，他慢慢挪着身子上来了。他把我身上的树扒开了就躺在树叶堆里睡觉。

我没有看他。

“纳塔是我的故乡也是我要毁灭的地方。”那时他这么说。我没当一回事，或者说我轻视了他。

他要毁灭纳塔，我不赞同。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他经历的那些。少年人的梦想真够炽烈。

在一个傍晚我躺在柴草上，睡没睡着都没关系。只听见树枝细碎地被压断的声音，他走向了不知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