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大庄皱了皱眉,看他越说越放肆制止道,“别说了。”
“他本来就是游商的孩子,我们是无法让他一直留在这里的。”
“派蒙,”转过身来后荧若有所思道,“看来这个人被收养的事情另有隐情。”
——
“我劝你,世界上的事情不是什么都要知道的。”如苍弯起眸向上看着,“为什么想从我这里了解笫里的事情呢?”
“这个地方只有你叫的是他的名字。”面前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开口道,“只有你被他认可了。”
如苍只当他在说拉进关系的话,笑了笑没有回应。
“他在这里待的看来也不开心,你有没有想过劝他回到自己的家。”
“怎么?这么久不来找他,现在出名了来找他?”
如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从兜帽中露出的耳后的刺青。
“这么大大咧咧地在刚刚经历过一场变故的须弥城穿戴成这样,该说你大胆呢还是胸有成竹?”
戴着面具的人没有说话,他看出如苍没有任何合作的意味便离去了。
“笫里,”如苍盯着面具人的背影细细念到,“你的经历可真不简单哪。”
正午的夕阳很快降下去,宿迁笫里从她身后走过来。
“姐姐,今天怎么来这了?”宿迁笫里眯着眼笑得很阳光,像向日葵一样。
“那你今天怎么来这里找我了?”如苍听着他喊出的‘姐姐’扭过头去似笑非笑道。
“姐姐知道什么了吗?”他弯起眸很开心似的,如苍的眉角立刻压了下去。
“笫里想让我知道什么呢?”如苍有些生气,生气地阴阳怪气的。
“想告诉姐姐我那没失去的一半记忆,想要姐姐知道我曾经有多倒霉。”
宿迁笫里惊讶地看着自己与她致气吐出的讽刺却换来她抬起手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头,他相信如苍是一定听懂了自己的讽刺的,比较她也失去了半数记忆。
“那你说吧,只要你想说。”
“没什么。”
宿迁笫里气势一下子弱了起来,他云淡风清说道,“不过是我是被拐到这做实验的,宿迁是商品号,笫里是我的名字,现在的教令院说不定还有当初拆解我身体的人。”
“笫里。”如苍难过地喊了声,她看着眼前人把头埋进围巾里,泪水不断蔓延出来把围巾染出了深色。
“姐姐,我的大脑被动过,我不是真的聪明,我身后是无数为我的成就窃窃自喜的蟋蟀。”
笫里是个天才,这是个魔咒。
“笫里,”如苍靠近了他,她半蹲着仰着头看着眼里不断滴落泪水的宿迁笫里,“愿意相信我吗?我有办法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