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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双对鸳鸯羡煞仙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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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琼乔玑,诲人不倦忙着布置酒菜,皆穿了一身鲜红。

柳厢与俞冠楚第一次成亲是在风情寨,天下人知之甚少,如今第二次成亲在百里京的柳将军府,老百姓们没有一个不知道,柳大将军王和擎国公是羡煞神人的夫妻,是十分相配的璧人。

从此之后,柳厢和俞冠楚的亲密身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再也不会出现什么“战神夫妻”的屁话,再也不怕别人不明白柳厢已名花有主。

俞冠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天下人都知道,柳厢是他的妻子,他是柳厢的夫君,旁人无论如何不能垂涎染指。

柳厢,俞冠楚敬了一圈酒,装了一肚子水,走一步都晃荡。他们瞥见百里恩让一行人,端着酒壶靠近,斟满酒杯,异口同声道,“吃好喝好,不要拘束!”

众人道,“祝愿两位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一起昂头饮罢酒水,入口辛辣,灼烧喉管。

新婚二人连连道谢,眉飞色舞,应势坐下来。

百里恩让一脸错过的落寞表情,道,“我们刚从付庚重那过来,没想到你们已经拜堂了,可惜了可惜了。”

林成荫接口,“真的很可惜,我们还想两头都顾着呢。”

石槛菊,叶含苞喜不自胜,“柳大将军王和擎国公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今天真好看。”

阿阵道,“付大将军急着洞房呢,发现我们偷听就敲了末将一下,现在还疼得很。”他有意无意瞅瞅石槛菊,石槛菊轻飘飘睃他一眼,不作理会。

“是吗?敲你一下算温柔了,你们要是敢来本将军的婚房偷听,本将军火铳伺候,不信的可以试试!”

柳厢挑了挑眉,红扑扑的脸蛋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戳就破,她嗤笑道,“本将军从来不说假话。”

“……”

噤若寒蝉。

谁都知道柳厢不是闹着玩儿的,她说到做到,真能干出“擦枪走火”的事儿,为了保命,还是小心为妙。

敬遍座无虚席的宾客,沸反盈天的状态延续了几个时辰,人群渐渐四散。

暗夜来临,星空密布,寒月凌云。

柳厢与俞冠楚在婢女嬷嬷的帮助下净了脸,喝下醒酒汤,携手朝婚房踱步。

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靠近。

严防闹洞房一事,柳厢特意安排诲人不倦手执火铳在院子口盯梢,若有可疑人物出现,不管是人是神,一梭子崩死他。

狠话撂下,还有谁敢脑袋绑在裤腰带上来送死?

因此,柳将军府深夜里寂静得宛如深山老林,偶尔还能听见几声喜鹊的鸣叫,风儿的呼啸,莫名使人心安放松。

“嗒。”

柳厢解开腰带,脱下外袍,将那些厚厚的喜服全部扔在软榻上,一个跳跃把自己丟到床上,晃悠双腿,“啊,累死了,今天是我喝得最多的一次了。”

“那还喝吗?合卺酒。”

俞冠楚学着柳厢脱掉繁褥的衣袍,仅穿一袭展露身材的里衣,领口微而倾斜,白嫩泛红的肌肤引人采撷。

柳厢舔舔嘴皮,明白俞冠楚的话中含义。

他们在寒月山成亲时,那一瓶合卺酒全让她一个人喝了,喝了之后就燥热不已。

现在重新来过,必须得夫妻共饮才对劲。

柳厢走到桌边,肩膀挨肩膀和俞冠楚坐着,她看着俞冠楚倒满两杯酒,有感而发,“小鱼,如果这酒也被爹娘做了手脚,该如何是好?”

“求之不得。”

“啊?”

“今夜不就得肆无忌惮吗?怕什么?”

“说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阿厢,不想吗?”

想!怎么可能不想?

她想从头至尾吃了俞冠楚的色--心都快憋不住了!

柳厢重重地点了三次头。

俞冠楚将合卺酒搁柳厢手心,眉目如画,俊美得挪不开眼,“那就好,阿厢,我们喝交杯酒吧。”

“好。”

柳厢握紧合卺酒,心旌悸动。

两人手腕相缠,灼烧的皮肉紧紧贴合,仿佛粘在一块,生长得不分彼此,连枝枝蔓蔓都愈发茁壮,把他们裹成密不透风的藤树。

酒杯低横,红唇半开,喉咙鼓动,一俱吞入腹中。

一杯,一杯,再一杯。

整整一瓶合卺酒不出半刻就被他们给喝得一干二净,等最后一滴酒滚进肚子,一股难以启齿的火烧感自下-腹腾起,滚滚涛涛,无可熄灭。

柳厢一拍脑门,意料之中,“操,真的下了东西!”

此时两人烧成火球,身上多一件布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四目交接,移换眼色。

里衣曳地,红靴四落,不着寸缕。

腰肢一轻,迷迷糊糊的柳厢感觉到自己被俞冠楚抱上了盛满瓜果糕点的红木桌,“哗啦”一声,桌上多余的东西让俞冠楚一把扫到地面,摔得支离破碎,狼藉累累。

平摊在桌子上,四肢热得白里透红,柳厢的嘴唇迎上对方微凉的唇,轻轻触碰都得打一个寒战。

“唔……”

柳厢喃喃,“真热,这药不知叫什么名字,神奇极了。”

“这药的名字叫——食-色。”

“你怎么知道的?”

柳厢抬起俞冠楚伏在自己胸-脯处的脑袋,难以置信,晕乎乎道。

俞冠楚目若星辰,其内掠过一缕精光,朗然道,“阿厢想知道吗?”

“想。”

“因为,这合卺酒的春-药是我下的,阿厢不觉得有意思吗?如此酒醉微醺,摇摇晃晃的时候,进行下去,难道不好玩吗?”

“小鱼!你!”

柳厢如果不在桌子上,必得跌一个趔趄。

食色,食-色-性-也,此时她宛如一盘美味佳肴摆在桌面上让俞冠楚慢慢品尝,细细咀嚼,从里到外,从外到里。

吃干抹净,无路可逃。

我的压寨夫君我来宠,就算他爱“食色”,也得狠狠地宠!

柳厢目仁狡黠,咬了咬红唇,亢奋道,“小鱼,既是你所为,那我不客气了!”

迅疾地翻身,猛然骑--在某人身上,趴下去含住对方的软唇,舌叶勾搭,神魂颠倒,不识天地为何物。

两人在桌边玩了半个时辰,滚成球状跑回软绵绵的千工拔步床上,鲜红似血的被褥浸润了一片片水痕。

那一夜,拔步床学会了走路,“嘎吱嘎吱”努力地前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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