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叶双安这一晚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睡在高谨行的卧室。
自己的手不自觉地紧握身上的薄被,叶双安不用想都知道现在自己肯定满身都是咖啡味的信息素,刚准备下床,高谨行就带着满满一托盘的早餐走了进来。
见他醒了,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桌上,高谨行立刻托着他的身子把他抱了起来,“还难受吗?”
“已经没事了。”叶双安摇着头,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最近他越来越嗜睡,苏权说这是正常的,其他人在16岁分化之前也会出现这种情况,现在只是因为自己分化的比较滞后,所以症状会更严重一些,“你快放我下来,还有我们在房间里吃早饭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老爸他们经常躲在房间里吃,把我一个人留在外面,从小到大不知道有过多少回,如今也该到我了。”
高谨行说着,不服气地将抱着的人颠了颠,然后笑着解释道,“没关系的,我跟他们说过了,他们不介意,都带上来了难道还要送下去吗?而且一会儿我们还要去你家拿行李,再慢就迟了。”
对啊,他差点就忘了,今天还有事要做。
叶双安听他这么说,挣扎的动作也停了,高谨行抱着对方来到洗手台边,叶双安看着镜子中的人帮自己忙前忙后,连刷牙都不让他自己动手,心口就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酸酸涨涨的,但并不让他觉得讨厌,“我自己来就好,不用你……唔……”
自己刚刷完牙,高谨行就迫不及待地给了他一个带着薄荷香气的吻,叶双安搂住他的脖颈,没有拒绝这个有些过于热烈的吻,直到那股莫名的冲动转化成身体的变化,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叶双安以前从来没在床上吃过东西,虽然小爹好说话,但家里也有他们必须遵守的规矩,睡觉的床要是沾上了食物的碎屑或是酱料,那可是很难清理干净的。
“去桌子那边吃不行吗?”
“那可不行,椅子哪有床舒服。”高谨行将食物端在叶双安的面前,从托盘上拿起一碗温热的粥,“双安,你不会不给我照顾你的机会吧?”
说完,对方已经将汤勺送到了他的嘴边,叶双安感觉刚才心口的那种感觉又来了,他张开嘴,将勺子里的粥全部咽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谨行的缘故,昨晚自己就吃了很多,本以为吃不下的,谁知道一大碗粥全喝光了,而且还多吃了两个豆沙包。
告别了周璘和高盛斌,再回家拿了一部分的衣服和生活必需品,叶双安现在又一次和高谨行开始了同居的生活。
晚上,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叶双安想起明天晚上的聚会,转头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人,出声吩咐高谨行,让他晚些到,把他们两个人进场的时间错开。
“老婆,你嫌弃我。”高谨行当然不乐意,一边可怜巴巴地这样说,一边不顾对方是否同意,将头往叶双安的衣服里钻,“好过分……为什么要分开……你本来就是我的人……”
“别闹了,我……唔……要是嫌弃你就不会搬进来了。”叶双安隔着衣服推搡着那颗钻进自己胸前的不安分的脑袋,他就知道夏天的衣服太宽松一定不是什么好事,“高谨行,你快给我……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舔的!也不准吸!会肿的你快住口!”
还好不严重,今早看的时候只是红了一点,要不然今天穿西装一定很不舒服,说不定还要用创口贴。
叶双安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自己出门前对方还拉着他的手不肯放,算算日子,离对方的易感期还有一周,想起高谨行那副样子,不会是要提前了吧?
自己现在停了药,高谨行的易感期会对自己有影响吗?或者说,自己会影响他吗?
和邱艺成说得一样,这次来参加聚会的都是年轻人,邱艺成今天微卷的长发高高盘起,加上一身香槟色长裙,看上去格外光鲜亮丽。
叶双安被她挽着胳膊,一边往里走一边有些心不在焉地聊着天,时不时还要和不认识的人点头打个招呼,直到对方将一杯无酒精的饮料递给他,他才回过神来,“邱姐,抱歉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