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有不成文的潜规则,酒吧也不例外。
服务员想要拿高提成,就要在推销酒水上下功夫。外面为了推酒被揩油,甚至被要求陪睡都是常态。
但据说这家酒吧背后的老板很有背景,早前立下规矩,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 。没人能在他的地盘,在员工不情愿的前提下 ,强行动手动脚 。
普通人顶多就是看服务员长得漂亮,灌几杯酒,开几句黄腔。为了钱也就忍了,毕竟这年头钱难赚屎难吃 。
可总有不懂规矩,或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想来这里白嫖。
可不就是白嫖嘛,周放往桌上扫了一眼,四个人点一瓶酒,这单服务员提成不到两百,还想充大爷把服务员当特殊小姐用。
周放挽起衣袖,露出精瘦的小臂,笑的很温和,对金牙说:
“她新来的不懂规矩,扫了您的兴就不好了,我替她给您道个歉,陪您喝两杯可好?”
金牙和同伴对视,眼神将周放上上下下打量个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虽然这家酒吧的服务员各个盘靓条顺,赏心悦目。可眼前这位尤其惹眼,放眼全场,脸蛋和身材都是数一数二的。
他早在这小孩儿来回穿梭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或者说整个场子里很难有人不注意到他的存在。即便是服务员的统一制服,穿在他身上却好似高定。
这股劲儿,别说女人瞧了心动,他一个男人被注视久了,也有些口干舌燥,忽然想尝尝男人干男人,究竟是何等味道。
“来,坐!难得遇到这么知情识趣的,今儿哥哥高兴,”金牙的食指敲在周放端来的托盘上,豪横的说:
“就这支酒,你喝几杯,我要几瓶,权当和弟弟交个朋友!”
周放笑起来很好看:
“那可要事先多谢老板照顾。”
金牙被笑的晃了神,胡乱应承:
“只要弟弟高兴,哥哥天天来都行。”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吧台边,调酒师安慰紧张的楚圆:
“别着急,刚才周放特意选了一支帕图斯干红,产地波美侯,市价四万五,估计那几人不懂,只看到05年产,以为不值当什么。周放的酒量这两年算是练出来了,待会儿可得让保安把人看紧了,免得逃单!”
楚圆就算知道周放的酒量,也无法无动于衷,语气很焦躁:
“他明天早八,还有随堂测!”
被教授抓现行,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难听话!
调酒师懵了一瞬,震惊的问:
“我就不明白了,你说周放他图啥啊?都长这样了,还是名校高材生,有的是人愿意倒贴让他少奋斗二十年。
就上周那个大小姐,可是真正白富美,今天又来了,一上手就开了十万的单子,点名让记周放名下,就这还不从,你说说他拼死拼活打三份工有啥乐趣不成?”
楚圆没说话,三观不同,无需争辩。
二楼,有人被周放那桌的热闹吸引,不忘扯扯身边心情不好的同伴:
“林二,瞧我发现了什么!这地方还有这种姿色的男孩儿,老万把人藏得够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