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挂了,助理拿着话筒半天没放下来,旁边围了一圈八卦的:“怎么样,真的是宋总吗?”
助理头如捣蒜,“真的,他说他在追老板。”
“我就说,我就说吧,那天我还想着堂堂宋总就算和我们落玉有芥蒂,但也不至于亲自过来,他还一个人进了白哥办公室……”
“我简直就是猪脑子,我当时还想着报警。”另一个说。
“妈呀,我突然想起来,工作时刚成立时,有天晚上下班,我忘记带钥匙……”他拍着胸口不敢置信,“当时里面办公室有声儿,你们知道吧,就那种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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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出门吗?”陈叔正坐在车里听歌,宋池砚突然过来,他关了音乐。
“嗯,我自己开,你下来。”宋池砚冷声说。
“哎,好,又是去见林先生吗?”陈叔多了句嘴,说完感觉自己话赶话说太快,之前每次这样说,自家老板听了情绪都很好,但这次面色阴沉。“我就随口一说。”他找补道。
“嗯。”宋池砚上了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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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逐渐掉落,林雨白靠在沙发上想了很多,直到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他拉开门,宋池砚眸色漆黑,笔挺地立在门外,头发,脸上都沾了雨水。
他眉头一皱:“怎么不带——”
“伞”字被堵到口里,宋池砚直接把他推到墙上吻住,呼吸浓重,热烈地铺在他的颈侧,他吻得很急切,像是要吃了他的嘴唇舌头牙齿。
“你知道我这一路在想什么?”宋池砚的手滚烫,边吻往他后腰里伸。
“在想什么?”林雨白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浓重的情感,从市中心过来要开三个小时的车,他应该知道他看到了贴文。
“你突然就联系不上,我没经过你同意就宣布,我以为你很排斥很反感,我担心你再也不见我了,我以为你走了,但还好你在。”他说得很急动作很急,林雨白的扣子直接四崩五裂,落到地上。
他把人拽到室内的穿衣镜前,呼吸急促地说:“我想在这里干//你。”
林雨白凝视了他一秒:“好。”
宋池砚嘴唇又咬上去,他太害怕了,林雨白总是能让他的心脏悬着,后半程他都在后悔自己的冲动,甚至现在见到了他,他心脏也没有归于原地——他太需要证明这个人属于他。
林雨白伏到镜子前,回头看宋池砚说:“你干吧,我准备好了。”
宋池砚从柜子里摸出瓶子,倒在手上,准备工作只做了两秒,他抓着他的后腰挺了进去。
“你有没有和别人这样过?”他问他。
“没有。”林雨白咬着牙说。
真的很疼,和上次完全不同,林雨白疼得抽气,宋池砚是混乱的,林雨白的后背很好看,这具身体没有一处是不好看的,他背部光洁,肌肉线条优美,和他一样都是宽肩窄腰,跪//趴在他面前时,汗液会从修长的脖颈流到后背上,看起来性感无比。
他握着他的腰干//他时,喜欢将拇指放在那两个腰窝上,如果不是他,林雨白大概率是不会做0的,可是他还是毫无安全感,他蛮横地艹//他的身体,过了会才发现林雨白不对,他没有呻/吟,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看向镜子,发现林雨白咬着牙,疼得脸色惨白。
他退了出来,发现沾了血,他在做什么,宋池砚周身温度骤降,林雨白失了力,倒在地上。
“我……我刚……”他嘴唇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说什么。
“没关系,你只是有点冲动。”林雨白说。
宋池砚抱住他,轻吻他的额头,眼皮,“太久了,我太担心了,我以为上次是一次证明,最近这些天我一直很开心,不是因为我们终于做了,而是我心里踏实了很多,可你突然又不理我了,我好怕又往回退。”
“没有那回事,我只是还没准备好。”林雨白觉得也够糟心的,自己就够疼了,还要安慰他,但人一旦动情了不就是这样,会变成一个幼稚且坦诚的宋池砚。
他突然想,好像并没有那么可怖,宋池砚就比他直接,冷冰冰的是他,坦然的,幼稚的都是他。而他就比他怯懦多了。
“你有没有觉得我现在有点脏?”林雨白扫了下自己身体。
宋池砚有点尴尬,他刚做就做了,还莫名其妙的流泪了,弄得林雨白都是脏的。
“好啦,别不好意思,抱我去洗澡吧,刚膝盖跪疼了。”
他又补了句:“洗完澡,来算下别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