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濯被灌下药后,失去了钳制,顺着原先的力道,滑下,躺在地上,被药味呛得难受,一直咳个不停,为了缓冲眩晕感,他闭上了双眼
被勒住的脖颈泛着红,本就白皙的小脸惨白,下颚上还带着掐痕,疼出的汗与泪水,一副病美人的模样,眼尾点点薄红,湿漉漉的睫毛,好像真的被欺负惨了
“艾尔博士”看着他现在柔弱无害的样子,放心的走了出去,
莫名感慨还好自己不是什么道德底线很低的人,不然他就该成为禽兽了
……
药物进入机体后,傅濯感到一丝暖流流经血管,心脏的阵痛得到缓解,原本失温的身体开始回温
情绪紧绷的小人还沉浸在如何逃脱的困境的时候,脚腕上的,那颗深蓝色的类似宝石的东西闪烁着隐暗的光芒,仿佛在传递着某种神秘的信号
青年在地上躺了一会,等待身体缓过来后就起身看了看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可惜尖锐的物品与具有伤害性的物品都被收起,看了看床边地上的医药箱,里面有着一瓶常见的医用酒精,消毒棉花,绷带,以及一套全新的银针,几瓶他常吃的药,等等,不对,自己的药在市面上并不流通,且该药品是傅家投资研究的项目,且该药物是专门供给给他的,如若要买,那么及有可能是通过了内鬼,该项目的参与者非富即贵,且药物中的不同物质的成分与不同剂量皆是根据自身特点需要而进一步改良使之达到最佳的平衡效果,这个项目的参与者基本都有及其严苛的保密制度,究竟会是谁宁愿收到严苛的惩罚而干出这种事呢,也许,如果他回去后,也应该要去查查那些个所谓的“安全”了,可现在是否能安全回去又还是个未知数。
傅濯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眩晕感不再那么强烈
他倚着地板坐起,看着窗外黑蒙蒙的大海,想起了一位故人……
“只要你想,无论在哪里什么时候,我都会出现在你身边,我将成为你手中最锋利的剑,我只会是你最忠诚的信徒,这是你我之间永世的诺言。”那时男人将一枚深蓝色的类似宝石的东西用红绳捆在了他的脚踝,那天的风很凉,他抓起我的手触碰了那犄角,硬中带软,没忍住又捏了捏,他的耳朵泛起薄红,但还是克制地抓住我的手,珍重地在我的额间印下一吻。从此之后不再相见,他仿佛只存在于自己的臆想之中,没有人再记得他,那一夜他消失得无影无踪,世间再无一切与他有关的消息,记忆中的他的样子也在慢慢变得模糊,可脚踝处的东西又无时无刻不在彰显他的存在
…………
那时的傅濯不懂他为何一定要离开,而十几年后的那场祭祀仪式上,他懂了,他们都错了,他们自以为自己算得尽天下事,可却也忘了,事事无情无不变,万事算尽未有时,了却还是一场空。
…………
一时之间傅濯竟可笑地想着,如果不慎死在这,他会不会找到自己,会不会愧疚将自己独自一人留在这里
心想着,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脚踝上的那颗类似蓝宝石的东西
也许吧
下一瞬,脚踝处传来一阵奇怪的触感,一股力量席卷全身
算了,躺平吧
傅濯慢吞吞地移到床上,感觉身体好累,但他也明白自己必须逃离这里,绝不能与他们去到MQ边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真的让他们找到密匙,那么照着他们现在的状态与模式,这个后果可不是人类可承受的,更何况,乃尔豕的那批地下试验品,目前仍未被彻底销毁,MQ现在又由暗吋集团与暗网勾结驻守猎取当年实验室留下的重要资料文件和档案文献,且现在仍进行着人体试验
那场在JS地区联邦与其同盟对其民众进行的残酷的灭种行动中,由Z方与世界同志者联会向其提供的资金与良种作战体为JS地区的人民胜利反抗带去了希望与底气
可良种实验体中除Z方的百分之二十,JS的百分之五十五,世界同志联会中的各国高校研制的百分之五外,余下的百分之二十全部来自乃尔豕实验室,且联邦其同盟的作战体中也有百分之四十来自乃尔豕实验室。
可乃尔豕实验室不不属于任何国家,它受到MQ地区野生丛林的保护,爆炸后无数失败的实验体与病毒于丛林内逃串扩散,而一些成功的良性实验体在爆炸后的一小时紧急救援时间内被大量运出,而后在紧急状态锁定一切实验体的一个小时内所有人员必须全部撤离,哪怕它爆炸后那么多年过去,仍有联合军队在MQ边界驻守高达十米绵延几千万公里的沿区围墙与电网,阻止一切生物出入,因为也许一只小鸟进入后携带了其中的某种病毒,一旦离开这个平衡的群落后,就及可能会将外界的生态平衡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