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不行。]
温宁知道可能说不通,但没想到这么干脆,而且,总感觉怪怪的,她不是被追求的一方吗?还不待她想明白,手机又有一条新的信息。
球:[我能来找你吗?]
令温宁惊恐的信息。
未来老婆:[不行]
之后,也不管他发什么了,她也不回了。
第二天,闻裘执着地又送了一束花,每天一束花是他和温宁唯一的牵挂,也是他侵入她生活的唯一方式。
温宁拒收了。
“所以就这样了?”温晴听完始末说道。
“就这样了,”温宁苦恼地继续说,“就没联系了,我找不到借口,他好像也没理由再找我。”
“你怎么一下精一下不精的。”温晴恨铁不成地继续说道,“你都想出利用路申证实人家心里有没有你的法子了,现在呢,明明心里都有对方,还死犟。”
温宁抬眼小心翼翼地说道:“那我现在答应他。”
“不行。”温晴直接否认,“他要为自己的嘴付出代价。”
真当她家温宁那一桌啤的白喝了?
“这不又陷入死循环了。”温宁叹气道。
“也不是要你主动,但你让他知道你的存在。”
温宁听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晚上,温宁又一次敲响了602的门,但这次并不是为何隔。
闻裘透过屏幕看见是她,立马就开了门,不同有限屏幕中只能看见她白皙泛着粉红的脸,随意被扎起的黑发留着额前几根不听话的细碎,可能是一件黄色长裙的猜想在推开门那瞬间扑面而来的温柔气质下显得不甚重要了。
温宁扬起笑礼貌问道:“你现在忙吗?”
闻裘注意到她微微颤抖的指尖,眼底生了趣意,原本准备脱口而出的“不忙”变成了“有什么事吗?”,温宁微顿,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和自己在镜中预先排演的剧本不太一样。
所幸温宁准备充足,她装佯沮丧道:“没什么大事。”,说完就想直接离开。
只听头顶传来一声轻轻的喟叹,“我不忙。”。
“能帮我修下电脑吗?”
“好。”
很拙劣的借口,但鱼儿是自愿的,而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之后温宁总在某一天敲响闻裘的门,有时候是寻求帮忙,有时候是支付报酬。
闻裘自是看透了她的把戏,但他甘之如饴,感谢温宁给了他靠近的机会。
闻裘的脸偏冷,特别是没有表情时,脸上所呈现的情绪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尽管他有时只是无聊。
所以,一连几天在片场工作时间,何隔在他脸上看见笑意时,他觉得他兄弟是疯了,抑或是傻了。
“春天来了?”
趁着休息间隙,何隔突然凑近闻裘开口道。
闻裘有点好笑,“所以你把头发染了个绿的。”
何隔听此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爱发,这是个意外,因为没有男人想顶一片草原。
在短暂的伤春悲秋后,何隔以其仅有逻辑思维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
闻裘白了他一眼,整天拐弯抹角,不直说,“不明显吗?”
何隔听不得他语气中的自意,“怎么,温宁愿意理你了。”
“我觉得她心里肯定还有我。”
闻裘一如当年,对温宁喜欢他这件事有着迷一般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