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先是跟云溪颜打了一个招呼,随后就跟其他上前的人聊了聊。最后她给季知寒使了一个眼色,季知寒便跟她去到了楼上的房间。
两人聊了大概一个小时才出来,白衣女人的表情严肃地下楼,跟几位重要人物打了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看什么呢?”季知寒凑到苏温予耳边,小声地说到。
苏温予一直在看着那个白衣女人,耳边突然传来声音,吓了苏温予一跳。
“你好奇她是谁啊?”季知寒问到。
“没,我就是看看。”苏温予连忙拿起一块蛋糕,继续吃着。
“少吃点,这蛋糕里面有酒精,我可不想一会儿再抱你上去。”
苏温予想起自己上次喝醉酒的经历,慢慢地将蛋糕放在了自己的托盘上。
“你真的是傻得可爱!”季知寒在一旁哈哈大笑,“我说什么你信什么。你自己吃了半天,有没有酒味你都没吃出来。哈哈哈哈哈。”
自己又被季知寒骗了。苏温予有些生气地看着季知寒,结果季知寒笑得更开心了。
“你吃完了跟我说一声,我就跟他们说拜拜。”季知寒说完,就继续投入到社交中。
苏温予吃到了很晚,会场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人。
季知寒在送完最后一波客人之后,回到了苏温予的身边。
“人不大,但是胃口还是不错的。多吃点,能吃是福。”季知寒拿起一块糕点,边吃边说。
“我是怕你怠慢客人,别人会说你的。”苏温予回答到。
季知寒摇了摇头,捡了几块剩下没人动的蛋糕,拉着苏温予出来了。
“忙活了一天,总算能吃到点剩饭了。”季知寒伸了伸懒腰,从裤兜里掏出一瓶酒,就着蛋糕边吃边喝。
“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比如那个白色衣服的女士?”季知寒问到。
“她看起来是一位大人物。我还是不要乱问比较好。”苏温予说到。
“她是我师姐,跟我亲姐姐也差不多。包安全知道吧,就护送你去西部的那些人。她是令狐家的家主,包安全的主人。”
“她就是令狐家主?”苏温予吃惊地说。
“是啊!令狐家主。”不知道为什么,季知寒带着落寞说的这句话。
“不过明天开始,她就不是了。”
“为什么?”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季知寒咬了一口蛋糕说到,“这个故事很复杂,复杂到没有人知道怎么做是对,怎么做是错。”
“小温予这么智慧,不如你作为局外人,帮我们评判一下对错吧。”季知寒笑意盈盈地说到。
“我这位师姐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一起拜师学艺,一起练功,一起挨骂,一起受罚。大家拿我们俩教育他们的孩子,也会拿我们两个进行比较。他们都说我们很像,但我们俩知道,我们其实一点儿也不一样。”季知寒苦笑道。
“我就是一个吉祥物,大家对我的要求就是好好活着。活着,就是我母亲希望的延续。他们在我的身上能看到很多,与我母亲相似的容貌,我母亲的精神和她未完成的事业。我的存在对他们而言,是寄托也是安慰。但我这位师姐就不同了。”
“她和我一样,母亲早逝。但是令狐家的那些长辈,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从小到大,她都要更刻苦,更认真。因为她身上肩负着令狐家崛起的使命和稳定北部的重任。我这位师姐也是个狠人,这么些年没有一天松懈过,年纪轻轻就威名远扬。”
“可是事情永远都不会那么顺利。”季知寒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她看向了苏温予。
“温予,你知道为什么会爆发双夏战争吗?”
“不是季昭女士带领勇士反抗云氏王朝的暴政吗?”苏温予说到。
“不,那不是主要原因。”季知寒说到,“你说双夏战争为什么不叫热夏战争?”
苏温予一脸不解地看着季知寒。
“因为那群人的真正目标,是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