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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一百一十章:沁梅与问柳的“二人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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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尽管已走出一定距离,沁梅还是不时回头向后张望,甚至不自觉踮起脚尖,使目光越过那些恼人的障碍物,只因妄想着,在此刻这完全可以“明哲保身”的安全区里,还能满足胸中那“躁动”的八卦心。问柳忍耐许久,终于憋不住:“看得见吗?看不见,要不我们回去?”

沁梅一顿,回过神,看见他几分嘲谑几分无奈的表情,嘴角忽地勾起尬笑,“我就是情不自禁……这可是境师兄和慕儿首次单独待在一处啊。境师兄喜欢慕儿,在整个家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唉,都怪那何大嘴巴,心里就藏不住一点事,境师兄居然会在这事上说出心里话,要是我,定将守口如瓶为其保密,他倒好,弄到所有人都晓得了。”

“那这可真不能全怪他。”问柳的声调莫名比正常提高了一点,面露些许主持公道的意味。“就算没有他那张大嘴,我们也有所觉察、怀疑了不是吗?境师兄一开始就不太避讳对慕儿的特殊,所以这可谓本就不是秘密,只是当事者都未明着摊开说过,我们琢磨不清,所以浮想联翩,自觉事中尚有诸多‘隐秘’而已。”他在“自”上加了重音。

听他说着,沁梅似忽然意识到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手撑下巴,现出认真思索的神态,“也有可能,境师兄实际就没什么好隐瞒的,对慕儿不一般,或许因她是宁熠师兄托付过来的人?反正我认为这样是更说得通……”说着,她摇摇头,苦恼地皱起了眉,像是被自己突然冒出的什么想法给吓着了,“我真没法相信境师兄会对谁一见钟情。”

问柳莫名叹了口气,“开头确是这样啊,境师兄还让我们对慕儿多些关照,说宁熠这么做,定有他的原因——当时你不在,过后我也不想说了。但随着时日渐长,他俩是愈加亲近,境师兄给她的关心甚至完全超出了对一个‘病人’的照顾……说白了,当初接受这么个不明底细的外人住进家里,是因着诸般顾虑,可慢慢的,境师兄终于不再全是为了‘大局’。”

沁梅的神情愈发凝重,仿佛在听一件匪夷所思、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想不到,哪来的‘诸般’顾虑啊,除了小心慕儿图谋不轨之外,还要防备宁熠师兄?”说完,她忽然眯起眼,换上了“质问”的声色:“怎么连境师兄都‘不再全是为了大局’了,我看你却居然有些庆幸呢?”

“诸般顾虑啊——”问柳煞有介事地掰起手指,“一,那个人为什么会让慕儿来凤梧;二,如果不让慕儿留在这,她回去后又会不会有何不利于师门的言行;三,若是送她回去,那老何啊,极可能会耿耿于怀,心思钻死角,责怨自己是引狼入室,然后又放虎归山了。这样说来,还不如将她收进门内,名正言顺地种下缚言咒,放在身边看着,才是最稳妥的。”

“嗯,也是哦……”沁梅点点头,看向地面若有所思,原本的担忧却是淡去不少,“毕竟连你这脑子都能想到这么几点,境师兄定是经过十分周全的考虑,才选择将慕儿留下来的。”

听见她无理地将话头扯到自己身上,问柳白了她一眼,却并无丝毫愤怨,只是无奈。“——庆幸啊,因为境师兄可算有了点‘私心’喏。”

“要真是这样,我也希望他们能修成正果。但那老何却好像有些不情愿?按理说,这可谓千金难易的好事,他不应该是和师父一起,最高兴最欣慰的一个嘛。刚才又怕跟丢又被发现,如临大敌那样,仿佛境师兄要没他看着,就会吃什么大亏似的……”她露出打抱不平似的表情,“说不好听的,若是不知底里的人,正常想来,还怀疑是境师兄想占便宜呢。”

“这事,顶顶难得是真的,但至于是好是坏,那就不是一时半会能有定论的了。唉,我倒觉着没什么奇怪的,毕竟在老何眼里,他这师兄啊,简直无丝毫可指摘之处,甚至完美近天人,怎能轻易地被一个,家远在千里之外,且和我们门不当户不对的姑娘给拐走了呢?”

听言,沁梅煞有介事地将上半身向后一缩,皱眉撇嘴,摆出不可思议又带着些许鄙夷嫌弃的神态,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噫,怎么连你也这么俗啦!再说师门历来都不泥于世俗的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约,只要是情投意合、志同道合,便倾力支持弟子们去追求所爱。光是师父师叔那一辈,不就有好几个‘高攀’的?”

问柳伸手突袭,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看你噘着这小嘴嘟嘟囔囔的,不晓得的还以为是你受什么委屈了呢。‘门当户对’,所含不只是钱财啊地位啊之类的,更看其家风与从小所受的教养啊。学识、思想、品行及做人做事的态度‘对’了,其它的才能‘合’,进而彼此就‘和’了嘛。说到慕儿,她人是挺好的,可我也觉着和境师兄不配——但也不至于像老何那样。”

沁梅“受委屈”的神情缓和了下来,但仍旧脸上绷着几分傲娇,“哼~你要是落俗,我可不……委屈了嘛?”她别过头,压低声音说着,心里却是隐隐希望他听见这句话。

问柳的嘴角随即浮现出一抹类似得意的笑,但转瞬即逝。

他干咳一声,轻叹道:“老何啊,是我们同辈中将境师兄看得最重的,毕竟他从小体弱,境师兄操心他最多,而在烟珃师姐和那个人离开后,境师兄便有意将其带成能替自己传承宗门衣钵的人,更加用心的教导。所以即使老何对那人有怨,却还是冒着被重罚的危险,擅自去了期和找他……唉,想来应该也是天意,他要不去那一遭,或许根本就不会有眼下这一切。”

沁梅忽然有些迟疑地看向他,“为何你们都对宁熠师兄……”

“为何对他如此不尊重?”问柳替她说完这欲言又止的话,随后冷笑一声,“因为他就是个卑劣的懦夫!”不知想到什么,他的语气忽然有些愤恨,“那天他发疯从家里跑出去,境师兄他们去追他,回来时个个脸上都像是蒙了一层灰。他甚至跟老何说他是什么东西影占,已不是蒋岌薪了,弄得老何那惊悸不寐的毛病大发作,针灸吃药安抚了一年半载才好彻底——”

“啊?”听他用着绝对知情人的口吻,说出有关何枢那段“苦日子的”更加隐晦的原因,沁梅不由得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我只当他是跟其他人一样,因烟珃师姐走了,又悲又恐,只是他伤心过头,且底子又不好,所以才病的。当初两个大师兄和师父师叔安慰他的方法,也是按这‘对症施治’的呀。那么你说的这层,是从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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