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你再睡会儿,我在身旁守着你。”月光驱散,看不清明珠绯红的脸颊。傅婼静就这样坐在圆桌前,天空开始泛白,这期间她脸色阴沉,心口没有平静过一秒,一直守到天明她才退出房间。
“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你们就都去喂狗去吧。”她语气平淡的可怖,这句话明显不是吓唬人的。
柴房里,一个体形高大,比傅婼静还要高出一个头的男人被绑住手脚,呈一个“大”字杵在柴房中央,供人审讯。王正打开门跟着傅婼静一起进去。
这男人一直垂着头,从来不屑抬头看过傅婼静一眼,他就是瞧不起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
“你大可不必做出这么一副忠心爱主的模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她纤长的手指落在空中,王正心领神会给她递过去一把锃亮的匕首。她脸色也不好看,只要和傅霆沾边她就恨的咬牙切齿。
傅婼静狠狠将匕首插进他的肋排中间的缝隙,将刀刃璇进肉里。这人还是没有出声。
“倒是条好狗啊。”接着她抽出匕首猛地捅进他的左腹。像杀猪剖肉一般将刀刃横着往旁边划过去,很快就开了一个窟窿。皮肉的撕裂声幽幽传来,露出深色的内脏。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叫出声了。
“陈道生······”那男人声音极细小。
傅婼静此时已经是满鲜血,她咧开嘴角笑了笑,渗人得很。王正看着她满身血污,像是失去理智般癫狂的样子,甚是难为情。
男人的脸色已经像墙一样惨白,不停地冒着虚汗。简直太狠了。王正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白纸,向前一大步抓起此人的手按下手印。之后随着一声惨叫,就再也没了动静。
傅婼静接过帕子将手上的血擦了个大概。“处理好。”“是。”
她披散着长发,脸上溅着血渍,白色里衣被浸的猩红,远处看像裹着一层绛纱罗巾。可脸上却是笑意敛然,癫狂的不行。
她一身腥臭回到房里,洗了整整两遍这才觉得身上不至于太脏。
换上鹅黄色的烫金旗袍就出了门。
到了傅府,她直接拿出一打钱票,不用通报就径直走进了傅府的大门。打开房门,傅霆一惊,她怎么在这?
“父亲。”她自顾自地走到皮质沙发前落了座。
“你来干什么。”傅霆想起之前种种,心中怒火中烧。
“我来与您做笔交易如何?”
“滚!”他好不容易才弄走的累赘,既然拒绝了改嫁那就一辈子不要再让他看见才好。
在傅婼静看来,傅霆还是那么的沉不住气,既然她敢只身前来便是知道这笔交易傅霆他不得不做,就是他傅霆再如何恼她也得好好听着,这一开口便叫她滚,蠢的让她觉得有些好笑。
“别这么早就叫我滚啊父亲,我若是真滚了,您往后是后悔也没有啊。”她看似苦口婆心地劝他,实则话外之音全是暗讽。说着她拿出两张令傅霆不得不调转态度的白纸。一张是他与陈道生官商相互,走私军火的信件;一张则是今日才拿到的陈道生雇人行凶的指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