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花、豆腐都是现代很常见的食物,价格适中,口感丰富,便是生活艰苦的家庭也会买来烹饪。特别是现在,还有走街串巷的小贩,往往推车里装着口感嫩滑的内酯豆腐,或是绵密有韧劲的老豆腐,叫法不一,但总归是那两种。
有些地方叫做豆花,有些地方叫做豆腐脑、热豆腐。不外乎两种吃法,一种加上白糖熬制的甜浇头,一种加上咸的卤汁。
家喻户晓的豆腐此刻在晴天农场却是个新奇玩意儿,没办法,此刻眼巴巴等着豆浆凝固的几位都没什么见识,跟外界接触较少。
在“滴答滴答”钟表转动的声响中,豆浆终于微微凝固,结块的豆花微微浮动,黎晴天用的是调好的内脂水,结出的豆花极嫩,勺子一碰就散开了。
黎晴天招呼大家端起碗排队。
第一次准备不充分,咸的卤子没来得及做,若是有肉沫的卤子就更好了,这次想吃咸的只能加少许酱油调味,可即便是这样,适口性也很强,虽说味道有些单一,但是简朴有简朴的美味住处。
喜欢吃甜的就更简单了,两大勺热气腾腾的嫩豆花,上面撒上一大勺白糖,微微搅拌,“呼噜”喝上一大口,虽说不是勾魂的美味,但喝上一口也是舒适得很。
饱饱小脸埋在碗里喝的尾巴都卷了起来。
希达也很喜欢,他喜欢这种很自然的味道,没有经过很多调味,一口下去是甜滋滋的豆香。
黎晴天觉得自己像是幼崽看护员,如果能带个时下流行的“小蜜蜂”就更好了,他会打开扩音功能:“咳咳,小朋友们,我们马上要进行下一个项目了——制作油豆皮!”
黎晴天看到的教程里用的是长方形的铁锅,可惜他家没有,只能凑合用圆口的锅。
换锅喽!柴火重新燃烧起来,跳跃的火苗就像大家热情急迫的心。
倒入另一半豆浆,稍微煮沸,待上面渐渐凝结出一层薄薄的膜,便用筷子小心的将薄膜与锅黏在一起的边界部分轻轻划开,接着就是最后一步——挑出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