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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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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亲!”

祝余一个急扭头将他的话打断,只能到他落下去的后半段话越说越没气儿。

“……看看咬伤了,没。”

“……”

一时时间尴尬地静止了,雨师妾先是一愣,后皱眉,偏过头凑到她眼前。

“为什么不能亲?”

祝余被他的反问拧起了眉,这么个问法它对吗?

“阿余……~”

一个“余”字被他拖得又娇又长,她都还没说什么呢,自己倒是先委屈不满上了,求摸摸般用鼻尖在她脸颊上轻蹭。

“看看我嘛,嗯?”

“为什么不能亲?不能亲哪儿嘛~”

借着酒劲儿他倒是更会撒娇了。

祝余被他蹭的脸痒痒,一巴掌将他推开,忍无可忍道:

“再发酒疯我可真要动手了哈!”

一句话话音刚落,他委屈耷拉着的脸一个出其不意地又凑了过去,在她脸上落下温凉。

“这里也不可以吗?”

“那这里呢?”

“这里呢……”

他的吻密密麻麻,带着躁动乱得毫无章法,捧着她的脸从下颌亲到眼角,如同掌心瑰宝般生怕被拂尘。

因着自己是坐在他怀中的,他一个抬腿压身又轻易地将她撬动,腰肢和头被护住,祝余几乎是软着陆地再次陷入榻中。

而他,再次居高临下。

“……”真的想揍人了。

雨师妾一如既然地埋入她的颈窝,深嗅她的气息方能缓解一点心中的燥热,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种躁动。

“阿余,我好难受,帮帮我……”

祝余咬牙切齿拳头这下是真的硬了,“你到底要让我说几遍?难受就让我去找醒酒药啊!”

“不要……”

“不要走……”

祝余心累地长叹一气,她就不该多嘴还去问,手掌做刀状正想一切将他敲晕,他却闷闷说道。

“只有锁住几处脉源便可拦住那酒劲的扩散,这样,阿余不要走也可以帮我醒酒。”

祝余眼睛一亮,封住脉源罢了有什么难的?

“哪几处?”

只见他抬起头,一个吻又轻轻落在了她的眉间。

“此处是印堂穴,此法对温湿极其苛刻,只有唇上的温度才能彻底封住。”

“……”

祝余翻着死鱼眼看着他,这人是觉得自己傻吗?

雨师妾的脸被她看的越来越红,最后落荒而逃又埋了下去。

“别……别看我了……”

祝余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要不顺着他怕是一整晚都得干尸躺着任他又咬又舔了。

“只要封着那几处地方就行了是吧?你就能乖乖睡觉了?”

雨师妾探出半张脸来马不停蹄地点着头。

“封完脉源无论有用没用我都会揍你的。”

雨师妾无视她的警告,手已率先触上她的眉心,那是印堂穴所在。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落下去的吻却是轻的不像话。

鼻尖是素髅穴,他的指尖顺着眉心滑下,停在那里。

“素髅穴,舒气吁神……”

祝余的呼吸拂过他的手指,温热而绵长,他的喉结滚动,只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窜起。

又是一点蜻蜓点水他的指尖继续下滑,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天突穴的位置,他能感受到她脉搏的跳动,那么脆弱,那么鲜活……

“天突,身之脉源……”

他像是着了魔,唇贴上去时,甚至能感受到她吞咽的动作,喉结轻轻滚动,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他张口含住,牙齿轻轻厮磨,听到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祝余的呼吸骤然急促,胸脯起伏,却依然没有推开他。

锁骨下的天突穴,没有任何喘气的机会他的唇已经先一步落下,在那里留下一个湿润的印记。

祝余的肌肤开始发烫,像是寒冰被他的气息融化,渗出细密的汗珠。

随后,他的手探向她的腹部,那里有关元穴。

“关元穴,田丹之积……”

衣衫半解,祝余露出贴身的中衣看的他眸中一暗,唇贴上时,明显感觉到她浑身一颤,腹部肌肉紧绷。

祝余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锦被,指节发白,却依然没有反抗。

而这种无声的纵容让他几乎发狂,他的吻越来

越重,像是要将这些日子对她的渴望全部倾泻。

他想要更多,想要听她发出声音,想要看她睁开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也如同他一般染上情欲……

——阿余,你不能这么忍心,只让我一人受这种折磨啊……

雨师妾的心脏越震越厉害,这让他忍不住地颤抖。

意识到结束,祝余终于长松了一口气,随后眼神一变如法炮制将他压了下去。

“好了,我学会了。”

雨师妾尚且还沉溺于方才的欢愉,而祝余的青葱指尖已然悬在他眉间。

薄汗濡湿了鬓角碎发,她倾身时红色裙裾扫过男人膝头,朱唇堪堪触到那眉心一点,便听得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雨师妾心中一惊,指节赫然攥紧榻边流苏。

少女发间清苦药香混着唇上温软,竟比噬心毒更摧人肝肠,他不语,只一味地看着她。

"素膠穴需渡三息真气。”

学着他的样子,祝余也闭目贴上他冰凉的鼻梁。

“阿余……”沙哑的尾音像是要缠进她颈间,他躁动地想起身却被摁下。

“下一个是哪里来着……”

祝余自言自语地回想着,却没看见他眼底翻涌着赤色浪潮。

烛影摇红,纱帐轻垂,她指尖绕着男子襟前半挂丝绦,忽而顺着胸口游走,落在那截霜雪似的颈间。

“阿余我……”

他话音未落,忽觉喉间一热,她竟叼住那枚颤动的喉骨,似触非触地厮磨惊得他脊骨发麻。

广袖扫落案头鎏金香炉,沉香屑纷纷扬扬落在两人交缠的衣摆上,与汗湿的云锦融作一团。

“别咬……”

他仰颈轻喘,玉白面庞漫开海棠霞色,偏生又被她衔住锁骨玉凹处。

绛唇碾过微凸的骨节时,他倏然绷紧腰身,青竹般的手指插入她鸦色鬓发间,似推似就地将人按在肩窝,月白中衣早被揉出层层涟漪。

她轻笑时吐息灼人:“自己教的法子倒真把自己给降住了。”

他闻言慌忙去掩脸上的无措,衣带罗襟却缠上她腰间禁步,玎珰脆响里泄出半声呜咽。

原是那作乱的檀口又攀上颈脉,啄得他眼前炸开

漫天星子,连指尖都泛起酥麻的嫣红。

“不成.………这般……”

他偏头咬住散落的青丝,眼尾沁出将坠未坠的泪珠,偏生水红唇瓣开合间尽是甜腻喘息。

将雨师妾折磨的瞳孔失神,祝余这才解气地口下留情,眼中就只剩下一处地方了。

此时雨师妾的衣衫尽散,腰间的罗带被她轻易抽离,起伏的腹间与他的脸色一样泛着红,她一鼓作气正想低头下去,猛地被他拦住。

“那处!便……算了。”

雨师妾半撑着身子,捂着快滴出血似的一张脸别过眼不敢看她。

光是刚刚那样他就已经快受不了了,再继续的话……

雨师妾喘着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可祝余却眼一眯。

亲都亲了,也不差这一下!

于是,她的吻落下时,雨师妾整个人猛地一颤,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时他已掐紧祝余的脖子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不是说了……不要亲那里嘛……”

他咬紧后牙,很快,一抹血色从唇角溢下。

“?”

祝余愣神之际,两腕一紧,她竟被两道灵力压制的不得动弹。

烛光忽地爆开一朵金蕊,他垂眸望来的刹那,素日克己复礼的端方尽数碎裂,眸光如炬烧透轻绡罗衣,连垂落的纱帐都被这灼烫的呼吸掀起涟漪。

他指尖碾过她唇上残存的胭脂,忽地俯身咬住那缕碍事的青丝,喉间滚出低哑轻笑。

“这次……我不会让你逃走了。“

尾音消融在交缠的吐息里,眼尾朱砂痣被情潮染得猩红,倒映着她身影的瞳仁里翻涌着饿兽般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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