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别在胜利之夜告诉我——我被踹了。”瑞安意有所指地问到,他的语气有些暧昧:“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你就物色好了新的继任者,还是两个——你玩得过来吗?”
普拉瑞斯有些无语,他略有点嫌弃地说道:“不至于,而且我也不至于渣出那样的新高度。而且——我想你说的有查理,我和他没什么,他们一家都是很认真的人。”
“顶层包厢里红头发的那一家人?”瑞安很快就想了起来,毕竟韦斯莱一家其实在顶层包厢格外显眼:“行吧。”
“那另一位呢?”瑞安又继续追问到,对上普拉瑞斯疑惑的眼神:“你身后——那个黑头发特别高的——”
“你好像问太多了吧?”普拉瑞斯有些不满,他往后坐了坐:“我可从来没有问过你这些话,总之,这和你没关系。”
瑞安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自知失言:“抱歉,不过我就是有点儿好奇。毕竟那位——”
瑞安拖长了音调,然后眨了眨眼:“看起来和你是一类型的人。”
“什么?”普拉瑞斯不太理解这话,他下意识地反驳道:“我和他可不是一路的。”
瑞安轻轻地笑了起来,他眯起眼睛看向普拉瑞斯——对方漂亮的脸部轮廓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我又不是指其他的,只是单纯指外貌而已,那哥们可真够帅的——你们都是那种不管干了什么渣事,之后还能被前仆后继的类型。”
也是,也就那么一眼的时间,就算想要知道别的信息也不太可能。虽然巴里·瑞安己的相貌也算是魁地奇球员圈内排在前列的,但是对上普拉瑞斯和西里斯那就不怎么够看了。
如果用继续用瑞安刚刚不太恰当的比喻,普拉瑞斯和西里斯是那种不管干了什么渣事,之后还能被前仆后继的类型的话,那么瑞安的相貌大概只能支撑他在挨巴掌的时候得到一丢犹豫。
瑞安其实已经从普拉瑞斯怪异的情绪之中窥探到了一点事实,毕竟他也算是“经历丰富”了,于是他狭促地笑了起来:“他不会是你前男友吧?正式的那种?”
普拉瑞斯的脸色不太好。
而瑞安算是肯定了,他随意调侃了一句:“难得你这个体面人和他闹成这样——不会是他把你甩了吧?”
普拉瑞斯的脸色更不好了。
“不至于吧?”瑞安看到普拉瑞斯的表情的时候,简直就是万分惊讶:“还真是啊?——别生气别生气,我知道你肯定就没想过自己居然能碰上这种情况。但是这个嘛我有经验.....”
好在瑞安的情商还是不错的,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及时转移了话题:“不过今天是胜利之夜,我们不该互倒苦水。”
这时候爱尔兰队的“胜利香槟”终于被完美地打开了,香槟塔也已经搭建完成。兴奋的队员们用魔咒把香槟从香槟塔的最高处倾倒下来。香槟顺着杯壁缓缓流入下层。这种方式不仅能避免泡沫溢出,还能形成美观的流动效果。
巴里·瑞安起身去香槟塔底层拿了一杯香槟,里面的香槟仅仅只在浅浅的杯底有一点,随后他又往杯子里倒了些气泡水——
“我不能喝酒。”普拉瑞斯在看到瑞安递过来的酒杯的时候,下意识地拒绝道。
“知道。”瑞安将香槟杯送到了普拉瑞斯的唇边,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进了很多:“就杯底有一口,加了气泡水——这可是胜利香槟,喝一口吧?”
普拉瑞斯看穿了对方的心思,不过他也不想拒绝。于是眯了眯眼睛,然后轻轻张口贴近了杯壁。瑞安微微上扬手腕,清甜的气泡水混合香槟就落入了他的口中——这般喂酒的姿势实在是太过于暧昧,以至于其他的队员都跟着开始起哄。
不得不承认巴里·瑞安对感情的手段确实是够浪漫——也不是为了什么,他就只是挺喜欢撩拨人就是了。要是换了别人,或许今天的经历就足够让对方沦陷进去,久久不能自拔。偏偏他又没那么有感情上的道德感,为了防止想要断开的时候被揍——他更倾向于选择对感情同样洒脱自由的对象。
瑞安盯着普拉瑞斯的脸庞看了好一会儿,对方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微微颤动着。瑞安不得不承认这会儿他的脸跟着加速的心跳一起热了起来,而普拉瑞斯却面色如常——
于是瑞安凑近了一些,他的手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脸颊,调戏式地问道:“你丈夫没和你一起来看比赛?”
“杰佩托?”其实普拉瑞斯也有些无奈,说实话杰佩托的“筛选”功能不仅选出了对感情没那么认真的,还选出了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一些人在知道杰佩托的存在之后反而会更加兴奋——巴里·瑞安就是其中之一。
普拉瑞斯有一点头晕,但还是游刃有余地回答到:“嗯.....我没让他来。”
“那今晚和我一起?”瑞安吹了声口哨,用几乎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问到。
普拉瑞斯歪了歪头,嫌弃地说道:“不然你以为我来这是干什么?”
“行。”瑞安也不含糊:“营地人太多了,一会儿我们幻影移形走——”
嘶拉——
瑞安的话还没有说完,沙发后面的帐篷突然传来了一阵巨大撕拉声,绿色的帐篷墙被外力硬生生撕成了两半,布料在风中显得格外脆弱,四周的边缘上的布料纤维也被撕碎。巨大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普拉瑞斯也不例外。
在帐篷的缺口处,赫然硬生生挤进来了一只几乎要有熊那么大的黑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