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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all洁】来玩办家家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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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世一绞尽脑汁,决定快刀斩乱麻,“冰织,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尚且心存侥幸,觉得可能是他成年人的思想太过肮脏了,或许剧本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比如说,其实他跟冰织在剧本里,只是互相送鳗鱼饭跟小点心的妈妈友关系……

“啊啊——很厉害的问题呢,洁君。是啊,毕竟是不被人承认的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冰织羊低头抽了口不存在的烟,“话说差不多,不用装傻充愣了吧,洁君和我之间。”

他不是装傻,他是真的不明白啊。

洁世一咬咬牙,双手撑着大腿俯身鞠躬,“抱歉,我还是爱着我老婆,我们之间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虽然他压根不清楚发生过什么。

“好啊,当做没发生过吧。”

咦?这么简单就能掰正剧本走向吗?

“洁君玩过GALGAME游戏吗?我姑且算是个重度游戏爱好者。”

“攻略洁君,我想其难度和人生类似,我明明知道那么多道理,却还是没有过好我的生活啊。”

好沉重,冰织难道平日里一直都在压抑自己吗?

洁世一于心不忍,有种捂住脸的冲动。

难不成这孩子在剧本里的奇怪走向其实是渴望爱的表现吗?他一竿子打死会不会太武断了,该不会给冰织留下心理阴影。

“不过,洁君的套路我已经熟稔于心了哦。是呢,就像提线木偶一样,我只是被洁君利用又抛弃的蠢女人而已,不过在最后见到了洁君那么温柔的表情,我也没有遗憾了。因为洁君带我走出了原生家庭,我的存在才得以借此彰显,我觉得我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事呢。现在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吸引洁君,自己现在可以使用哪个武器,我全部都一清二楚,即便如此……洁君还是想回到那边去,回到那个家里,对吧。”

“已经结束了啊。”

“真是的,”冰织羊扯出一抹支离破碎的苦笑,“是大白痴呢。”

“我啊,在最后都没有成为洁君欣赏的聪明的女人,抱歉。”

“我能说的只有,祝你们幸福了。”

心头升起的罪恶感几乎压得洁世一喘不过气,他把头压得更低,中气十足道:“真的非常对不起!”

“噗哈,放松下来了呢我,”冰织羊掩嘴笑,“一直以来总觉得和洁君在一起就冷静不下来了,像这样心平气和地聊天,什么都不做,对我来讲很新鲜呢。”

剧本里的自己真是个活畜牲啊。洁世一慢慢羞愧地捂住脸。

奇怪,他们不是在玩扮家家酒吗?为什么气氛这么沉重?诶?!

说到底他干嘛要对一个幼稚园小孩感到愧疚啊。

“太天真了啊洁君,轻而易举仅靠几句谎言就钓住了你,冰织羊所构造的狡猾陷阱,手段高明,”二子一挥有一下没一下地鼓掌,漫步入画,“不小心打扰你们真是抱歉,偷腥猫女士,以及——”

“我信任有加的丈夫。”

“真是的,很碍事啊你,”冰织羊单手托腮,双腿交叠,任一缕刘海颤巍巍翘着,“不用那么重戾气也可以啊,我和洁君什么也没有做哦。”

诶?怎么话锋一转?

洁世一还没从负罪感中抽离出来,一脸搞不清楚状况。

“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友邻社交,我确实阻止不了呢,”二子一挥比了个OK对准右眼,“我看得一清二楚,虽说构不成威胁,但你的存在宛如苍蝇。”

“真自信啊,洁君就是跟你这种女人结婚啊,”冰织羊俏皮地歪了下头,“对洁君来讲应该就像是营养午餐里吃剩下的胡萝卜,虽然周围人看来是一口气发生的,不过对本人而言却只是日积月累的结果,嗯……所谓厌倦婚姻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胡萝卜真的很难吃。”

“冰织,不可以挑食哦,”洁世一认真叮嘱,“胡萝卜对眼睛好,如果不想吃胡萝卜就要多吃蓝莓。”

“洁老师,可以吃蓝莓吗?”雪宫剑优举手提问。

“雪宫想吃蓝莓吗?我知道了,今天的饭后水果就吃蓝莓好吗?”洁世一向来好说话,BLUELOCK的资金充裕,足够他偶尔任性一把。

“洁老师!”

“啊,抱歉。”洁世一不好意思地摸后颈,意识到自己又打岔了。

“就是说顺其自然就好了吧,”冰织羊温温柔柔倚着洁世一的腰,小手抓住他围裙的布料,“到此为止吧,玩游戏好累,可以和洁老师一起睡午觉吗?”

“啊冰织好狡猾,我也要和洁一起午睡!”

“幼稚,我一个人睡就可以……洁硬要陪我睡的话,我勉为其难答应也不是不可以。”

“大家请听我说,老师已经很辛苦了,大家今天都自己睡吧。”

“雪宫明明是昨天刚和洁一起午睡过,羞羞脸,坏孩子!你这家伙想独占洁吗!”

“Shark!Shark!”

“唔哇鲨鱼从鱼缸里跳出来了,鲨鱼要咬人了。”

“喂,不做游戏了吗?”御影玲王手腕上套着皮筋,挥挥手示意洁世一看自己,“我可没有参演,你们都玩得很开心,这样不公平吧。”

洁世一合掌,笑语殷殷,“那干脆就按原来的剧本……”

“不行!”异口同声。

可恶,只有这种时候出奇的团结。

“好吧,”洁世一叹气,妥协,“只能演一场。”

“好耶——”

内景蜗居公寓客厅和洗手池里堆积如山的脏碗筷日景

因上次在公园开诚布公谈判后,二子一挥心灰意冷带着小儿子和全部身价——沙耶香的布娃娃——回了轻井泽的娘家,冰织羊想登门拜访给予陪伴,却被幡然醒悟决心重新回归家庭的洁世一拒之门外。大儿子千切豹马独立出户,在距离任教中学不远的老年公寓租了一间屋子,目前在上演《麻辣教练》剧本。洁世一则心心念念追回妻子,休息日宅家无所事事,躺在沙发上追悔莫及,一言以蔽之是个一无是处的中年男人,同在家中相依为命的只有鱼缸里的鲨鱼——为什么一个上班族家里会养鲨鱼,存疑——和不愿意挪窝的身患绝症的病人乌旅人。介于二子一挥没有想好怎么把绝症患者合理地安放在洁世一家里,姑且设定为冰织羊白天在医院当护工。

真的变成羊驼护士了。

洁世一感觉自己像棵圣诞树,身边簇拥着乱七八糟的装饰品,繁复的星星吊饰快把他的腰压弯了。

瞧瞧,多久没踢球了,身上都长小孩了,多新鲜呐。

“叮咚。”御影玲王大摇大摆走到洁世一跟前,即使两人中间并不存在门,极为遵守游戏规则的御影玲王还是装模作样敲了两下空气。

洁世一只得搂着乌旅人,防止他从怀里蹭下去,费劲儿地伸手去够不存在的门。

意思意思就完了。

他坐回去,却见御影玲王微皱眉头,“喂喂,就算是把我当小孩子,身为老师也不能这么糊弄吧?明明我按门铃点的是左边,你却旋的是右边,把手应该在左边,你是在敷衍我吗?”

唉,现在的孩子。

洁世一无法,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操作,这次记得旋的是左边把手,尽管实际上连门都不存在。

御影玲王孜孜不倦提出指导意见,“还要推一下。”

“好好。”推一下。

这样可以了吧?洁世一无奈抬头,御影玲王仍不满意,“老师,我是很有家教的人,在主人不允许进门前我是不会进去的,你要说‘请进’才行。”

“请进来吧……”

御影玲王点点头,“打扰了。”他走进不存在的玄关,弯腰换掉鞋子,往上虚踩一个台阶,当然完全是在原地踏步,总之很有仪式感地进了不存在的客厅,来到洁世一面前,与他四目相对。

剧本里御影玲王好像是他上司吧。

洁世一回忆自己和俱乐部老板是怎么相处的,打起精神,“会长,请随便坐吧。”

“客人来家里,连杯水都不会倒吗?”御影玲王啧啧称奇。

屁事真多。洁世一耐着性子,假装前边一团空气是洗手池,打开水龙头,拿杯子,倒水,上茶,笑意盈盈,“请用。”

“抱歉,我不喝陌生人给的东西,”御影玲王骄纵地昂起下巴,“你知道的吧,像我们这种阶级,总有社会底层的蛀虫妄图通过谋害权贵阶级获得精神上的满足。说起来我家小区前天逮到一个反社会人士想要诱拐我,洁老弟不妨猜猜他的下场好了?”

洁老弟?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呼,印象里球场上喊他老弟的都被他击溃了。

洁世一不确定道,“是交给警察同志了吗?”

“嘘,这件事我只告诉洁老弟哦,”御影玲王弯腰,食指抵着洁世一的唇峰,一字一顿道,“那个可怜虫,他不见了。”

“到底去哪里了呢,那样的坏人,洁老弟也不希望他到处乱跑威胁到其他人吧?和我做对的结果,洁老弟认为那样可恶的家伙应该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告诉我吧,你应该有想说的话吧。”

食指稍微移开了一点。

洁世一愣愣瞧着御影玲王,后者孩子气地绽开灿烂的笑容。

“洁老弟的妻子,是一个败家的女人,她啊为了补贴长子的生活,在我这里借了不少钱呢。怎么办,她现在逃到轻井泽去了,据说她的妈妈腿脚不太好,我去摘掉那个奶奶的两条腿怎么样?晚年生活如此凄惨,与其和那种不守信用的女儿度过余生,不如由我来了结她的痛苦。洁老弟是怎么想的,你是我的员工,即使对方是恩爱多年为你生儿育女的妻子,你也一定是站在我这边的吧,在你心里,身为御影集团老总的我,和你下贱的妻子,哪一个比较重要呢?说说看。”

玲王的爸爸妈妈,该不会讨论工作从来不避讳孩子吧,看来得找个时间打电话去做个家访。

洁世一叹气,“会长,你希望我怎么做?”

话音刚落,御影玲王心满意足打了个响指,“我一直相信着你啊,洁老弟。那种满口谎话的女人配不上你,为了和她早日撇清关系,就请你现在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只要你们离婚,她在我这里淤积的借款一笔勾销怎么样?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吧?”

“抱歉,只有这个我做不到,”洁世一沉声,“我和妻子相濡以沫,我愿意替她偿还债务,拜托了,请不要伤害她。”

因为钱抛家弃子这种价值观是万万不可取的!

洁世一势必要纠正这个剧本,他要让御影玲王明白,即使是天价的债务夫妻同心总有还完的一天,构筑美好家庭才是正道啊。

“哼?真是伉俪情深啊,看不出来洁老弟还是个痴情种,”御影玲王拍了拍手,不乏讥讽之意,“那么为了帮妻子偿还债务,洁老弟什么都愿意做,对吧?毕竟是为了心爱的妻子,你一定会负起责任吧。”

“是的!我绝对不会离婚的!”洁世一很有骨气,挺直腰杆。

来吧,是卖到矿洞挖煤还是卖到缅北当客服,他招架得住。

“雪宫,过来。”御影玲王冷声。

“是,老板。”和游刃有余的御影玲王比起来,雪宫剑优明显不太熟练,脸涨得通红。

“给我把人按住,”御影玲王抬抬下巴,咧起恶劣的笑,“扒了他的衣服。”

这句话一下触及到了洁世一的知识盲区。

什么情况下偿还债务还要扒衣服,是要把他削成人彘吗?他穿着衣服卡刀?

原来失足男人的意思是在地下钱庄当打手,好朴实的劳动人民。

雪宫剑优同手同脚走过去,小孩子跟一个职业球员的身体素质想必不言而喻,他尽全力扑到洁世一怀里,后者纹丝未动。反倒是雪宫剑优脸唰得红了,声如蚊呐,“对,对不起,洁老师,我,我是为了给身患绝症的弟弟治病……”好歹记得故事背景,磕磕巴巴把台词顺完了。

“你身患绝症的弟弟快要被你压死了,臭眼镜。”一直没挪窝的乌旅人被撞了个正着,疼得眼眶飙泪花。

洁世一别无选择,象征性地躺下,怀里抱着失足男人雪宫剑优和他身患绝症的弟弟乌旅人,等待大BOSS御影玲王查验。

“啧,让你脱衣服都不会,真是没用啊雪,”御影玲王解开不存在的袖扣,开始虚空挽西装袖子——幼稚园校服的设计是云朵泡泡袖,他挽不上去——向洁世一走来,“先生,你也不想你太太被我们的人催债吧?”他把手伸向洁世一围裙的绑带。

玩这么真实?真脱?

洁世一企图挣扎,“玲王,扮家家酒该适可而止吧。”

“洁老师才是,你又出戏了!陪我玩就应该全身心投入,老师其实不想和我玩吗?”御影玲王无辜地眨眨眼睛,压低豆豆眉,阴沉道,“果然洁老师嫌弃我……”

“没有,我哪里……唉,算了,你解吧。”洁世一生无可恋地搂着俩孩子,躺平任他折腾。绑带的结在腰后,被严严实实压在身下,御影玲王用力拽一边绳子只会把绳结越勒越紧,憋半天躁得脸都红了。

“可恶,为什么解不开!”

笨蛋啊。洁世一松开搂着雪宫剑优的手,食指撩起御影玲王手腕上的皮筋,脱手,保持着仰躺的姿势把孩子拉近一些,单手给他挽发,“你出汗了玲王,把头发扎起来再玩,嗯?”

“啊,”御影玲王张大嘴,白皙的脸蛋一瞬间红透了,目中透着不敢置信,说话舌头都捋不直了,“你!你还说你爱你老婆!你这个不检点的男人!”

什么跟什么啊。洁世一困惑,拍拍御影玲王的后脑勺,耐心道:“玩够了就起来,快到睡午觉的时间了。”

“我不起来!”御影玲王气鼓鼓地趴在他身上耍赖,“除非,除非你亲口说比起二子,你更喜欢我!”

远在娘家的二子一挥闻言拍案而起,从桌子后面探出毛茸茸的脑袋,“我是不会和洁君离婚的,望周知。”

冰织羊打了个哈欠,无视气氛热烈,默默走到洁世一身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小羊羔般卧下,闭上眼睛小憩。

“对不起洁老师,这都是为了我身患绝症的弟弟,真的对不起……”雪宫剑优喋喋不休道歉,枕在洁世一胸口,双眼紧闭,搂得死紧。

“你弟弟快被你挤死了,混账大哥,给我离远点,你没有自己的膝盖可以躺吗?”乌旅人安眠被打搅,额角突突跳。

“喂,洁,我和二子你到底更喜欢谁!你说!”

“洁君,我和你老板你到底更喜欢谁!你说!”

让他说什么啊,他们不是在玩扮家家酒吗?

洁世一被吵得心烦意乱,“我谁都不喜欢,我喜欢女人,女的,明白了吗?”

“打搅了——”

哗,玻璃门被拉开。

教室内鸦雀无声,几个玩累了睡着的孩子浅浅呼吸,场面本该如教堂壁画般恬静美好。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糸师冴提着慰问品,他专门向营养师咨询过洁世一可以摄取的糖份区间,精心挑选的甜食。无视一帮横七竖八的怪孩子,径直早到洁世一跟前,蹲下,静静俯视,散发出难以言喻地压迫感。

洁世一无端生出一种命不休矣的危机意思,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打了个哈哈,“冴,怎么突然来这里,是为了看小凛吗?”

“你让我来的,你约的我,记得吗?”糸师冴目光古井无波,像是在称量他身上肉刮下来值几个钱。

坏了,是有这回事。

洁世一猛然想起上次他放了糸师冴鸽子,今天是想趁午休赔罪来着。结果陪小朋友们玩扮家家酒太过投入,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糸师冴把手里的袋子举过头顶,“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不知道……”洁世一做贼心虚,声音越来越小。

糸师冴嗓音毫无起伏,“给你买的甜食,我报备过了,你可以吃。”

“啊,真的?”洁世一狠狠松了一口气,不明白自己干嘛这么心慌。

糸师冴还知道给他带零食,这是心里有他啊,拜仁好队友名副其实!

他伸手去接袋子,“谢了冴,你总是这么贴……”

没接到。

糸师冴抬高手臂,面无表情错开洁世一的手,“我说完了吗?我说给你吃了吗?”

嗯?洁世一眨眨眼睛,笑容僵硬。

糸师冴慢悠悠复述他的话,“谁都不喜欢?”

CHANCE!

“你喜欢女孩?”

WEAK!

“只要女的,是吗?”

WEAK!

“明白了,”糸师冴起身,拎着那袋甜食,和已经不存在的预留给洁世一今晚的陪练机会,“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前锋到处都是。”

洁世一不明所以,慌忙挽留他,“等一下,你为什么生气了啊!”

“我生气了?你有证据吗?”

“洁也不怎么厉害嘛,随随便便就被队友给抛弃了,世一锋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御影玲王哼了一声,撩了把洁世一给他扎的小髻子,紫色的短兔尾巴颠了颠,“没办法,等我长大了就给你踢中场,谁叫洁没人要。”

“我也可以给洁君踢中场哦,洁老师再摸摸我的头吧。”

“助攻!助攻!”

“我可以给洁君踢后卫。”

“哟,下家都找好了,”糸师冴冷眼旁观,“长本事了,洁世一。”

“没有没有,”洁世一谦虚,“我还不够强……”

糸师冴拔高音量,“我是在夸你吗?”

“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洁世一努力自由泳,试图从小孩堆里爬出去,“冴,冴哥,陪练的事……”

“洁老师大忙人,哪有功夫和我练球,”糸师冴晃晃手提袋,“成熟的洁老师也不用吃甜食,对吧?”

“不不不有空,我有空,和你在一起我随时都有空!玲王你放开我,冴哥,黑名你松手,冴哥你别走。陪练,我的陪练要逃走了!雪宫你不要再拽我的围裙了!冴哥——冴……谁把我围裙解开了!”

玻璃推拉门打开,闭合,溜进丝丝缕缕的风。

隔壁教室,参加完模拟足球赛精神焕发的七星虹郎,领着亚历克西斯·内斯来向日葵班找洁世一商量安排新生入住,二人打眼往里一瞧,正看见洁世一脸朝下躺尸,身边睡着一摊小孩,寸步难行,如同被丧尸潮包围命悬一线的施瓦辛格。

奇景大赞,美不胜收,让内斯想幸灾乐祸寄语一句。

"Wow…unbeliev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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