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饿了。”
“刚吃完一包点心。”
“我口渴……呜——”女人嘴合不上,有根手指在口中乱搅。
……
“才半个时辰就受不了了?”
“嗯——”
“不行,不能那么快,想叫出来吗?”
“想——”
“叫哥哥。”
“哥哥~”
“楼下也没人。”
……
……
……
女人又被扛去洗澡后便没有再继续闹了,但也依旧像一个跟屁虫一样。
男人收拾着房间,瘸腿跟屁虫跟在身后时不时地要撞上:“怎么那么粘人?”
跟屁虫:“你去看人家送礼了吗?”
“还没有,反正很多人的礼都是后补的……”
“那我也送。”
“小孩送什么礼?”
“我觉得挺好的,要不是她,你现在就是个到处祸害人的脏男人。”
男人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不会让你再受罪的,我知道有些话你就是说说,我不会真的对你那样的。”
“噢。”女人装作没听见他最后那句话转头又出去换了一间房。
男人想跟上去却差点又被门夹住脸:明明从早上到刚才一直都还很粘人的,怎么睡完就不认账?
*
第二天,裴应阑把想要跑路的人堵在门口,“腿都还岔着又乱跑?”
“我要去赚钱了,不然没法送礼。”
“不需要你出钱,办事要什么时候?”裴应阑又想起跟踪陆离最后他自己抠着头皮逃开时听到的声音了。
“晚上。”
一听果然是自己想的那样,他拉着陆离进了已经被他收拾干净的房间:“过了下午再走,你现在这个样能出门吗?”
“挺好看的呀。”陆离看着镜子里两颊自带红晕的自己,十分满意,“自带腮红。”
当然好看,过了一晚发红的眼圈都没消就出去不是勾人么……小声抱怨完又把头发解开,“不梳就随便拢起来时间长了会打结的。”
“等秋老虎返回来我们就去野外抓鱼好不好?”
“不好,水很凉的。”
“我知道有个专门让野鸳鸯开房的客栈……”
“房间太小不隔音。”
陆离似乎还有些奇思妙想:“那——”
裴应阑赶紧出声打断:“还想来?我身体不好,坏了你赔不起。”
“不、不了吧。”陆离扶着有些虚的腰子喏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