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辜月:“快点走吧。”
商顾雨骑在马上没有立刻走人:“我觉得这人确实不错,干活的比当老板的还闲钱也不会少给,反正你也快干到头了,以后混不下去被卸磨杀驴了要找她记得带上我。”
怕另一边烂摊子打起来的商辜月:“那我走,但我得提醒你,没事不要和她本人走太近。”
商辜月回到船上,此时的野渡口安静得可怕,只有船只缓慢驶离栈桥的水声,她左看右看,心想锦衣卫刚得罪慕王府就碰上大张旗鼓杀人的罪魁伙食确实尴尬,“明天中午靠岸,各位早些休息吧,要进密林沼泽脚程快至少要先走一天一夜。”
腊月初一,临川县衙。
县尉焦急地跑到后堂:“不好啦!”
朱县令正在逗鸟,被吓得鸟食洒偏掉到地上:“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县尉:“锦衣卫、织造使、巡盐御史三路钦差分水陆两头不日即将抵达!”
朱县令直接吓得勺子逗掉了:“什么?!”
县尉:“该去接哪头?”
“蠢猪!当然是哪个来了先接哪头!”情绪过分激动的朱县令拿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服下。
县尉:“那钦差行辕?”
朱县令:“把京商会馆给我收拾干净。”
此时又有惊呼传来:“不好啦!锦衣卫从东门进城直接去了盐步码头漕仓!”
朱县令听后又连忙倒药丸,“备轿。”
“不好啦,赵知府带着巡盐御史从北门进来了!”
“不好啦!织造使驿船一进城水门就关闸了!”
接二连三的消息使得朱县令‘嗝儿——’一声抽了过去。
密林沼泽深处。
陆离走出山洞收拾行李:“棺材也打开了,记住你答应我的事。”
商辜月看她脸色灰败,怕是不好,“正好,我要提前出去办事。”
陆离将一旁被翻挖出来的泥炭土加水和匀,“我是不打算急着出去。”
“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见面尴尬的‘熟人’邱蓼蓼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出来。
陆离无所谓地又添了一些土,“行,随你们。”
灵州。
几辆马车在驿道上疾驰,快要靠近置泉驿时马车前的护卫先行近至城门。
置泉驿这座驿城每年从冬月开始就已停止商队的进入,改由边防卫所入驻屯兵,城中居民暂时搬离,待到来年三月才能重新进城。
“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赵钧千在锦衣卫灵州千户所抱怨,被马车接连送来的的人已经把空房占满,全都躺平送来的,他每天都得探一遍鼻息,生怕有人什么时候死了。
“这可不好说,等我回来之前你再盼吧。”冼如英带着人马又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