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杰森拍翻那些蹦跶的最欢的人的时候,微笑着把那些在背后暗戳戳针对我们的人解决了——毕竟人类都是慕强的,他们不崇拜我只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意识到我们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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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很好奇我是怎么把那些小精英们搞定的,我耐心的解释了之后他有好一段时间看着我的目光都是怪怪的。怎么嘛,我只是觉得能用省力气的办法解决的事情没必要大张旗鼓的而已,我可是一个跑图天天蹲云野等车带我的光之懒虫,能让别人的做的绝不自己做,能躺着的绝不站着。
听了我的狡辩的杰森按着我把我一顿揉搓,我懒洋洋的随他摆弄,端的是一副安详平和的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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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经常在一起做作业,主要是我辅导他理科,然后我们一起讨论文科。有些时候会在外面找一家合适的书店或咖啡店,一坐就是一下午,有时会约在对方家里,这种时候我们就常常会留宿,我去蹭杰森家的晚饭和早饭,杰森去我家蹭我的高级计算机。
不用担心,我还是记得韦恩一家的特殊身份的,不得不说我是个装糊涂的天才,小聋瞎装的我觉得下一届奥斯卡提名没有我简直是有内幕——我是说我家反向打钱不让我混娱乐圈的内幕。
在杰森家的时候我有时能遇见他的哥哥——我是说养兄——还有他哥哥的朋友。
迪克格雷森,飞翔的格雷森家族最后的遗孤,我认识他是因为他们家表演出事的那一天我在场,与事情的发生同步苏醒的关于他的记忆让幼小的我惊恐万分,天知道那记忆包中苏醒的动画片一样的画面慢慢和现实的一家三口重合时我在想什么。我尖叫了吗?我不记得了。这该死的记忆第一次如此愚弄我,让我在这个城市中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安全感被击了个粉碎。
我看到迪克就想到那个无助的夜晚,相信我,那个时候的我和他一样悲伤。
但是他不知道我和他的渊源,他只是作为一个兄长招待弟弟的朋友,我努力扬起微笑接受他的好意。但我猜我笑的很难看,不然迪克不会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杰森也不会狐疑质问是不是他欺负我了。
我表情呆了一下,然后连忙摇手否认并解释了一下:“我就是,稍微有点社恐发作了。”
杰森大声叹气,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提姆小少爷事情可真多,走吧,我们上楼去,迪克你离远点,没听到他说自己社交恐惧症吗?”我保持着营业微笑,不动声色的用手肘怼他腰子,被他躲了开来。
“好了,少爷,走吧,需要你的管家先生亲自把你抱上去吗?”杰森翻了个白眼催促我。
我一脚踹上去,没踹中也不在意,扭着头气哼哼的上了楼。没有看到在我心中有些不对付的兄弟俩意味深长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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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上我就瘫了下来,整个人在地板上趴着,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杰森暗戳戳问我怎么了,我不能说记忆的事情,但是大概事件我还是迟疑了一下说了出来:“迪克……理查德格雷森,他最后一次演出的时候,我在场。”我吞吞吐吐的,在地毯上滚了一圈才继续说:“那天,他失去了父母,我看到了,所以我不是很能把握和他相处的方式。”
“……那个时候你才多大?”杰森懵了,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三岁吧?还是四岁?”我看着天花板估算了一下:“我记事比较早,懂事也比较早,而且那个事情很大,我记忆力又好,记得很清楚。”这还算我谦虚了的,两岁的事情我也能记得,毕竟我的思维是和成年人一个级别的。
杰森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迟疑的说:“也不用很特殊的对他,就把他当做普通朋友看就行了,反正你也是因为不想旧事重提惹他伤心才纠结的不是吗?”
我定定的看了杰森一会儿,看的他又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用东区方言问了句“怎么?”才挪开了眼睛:“你是个天才,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