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晦瑞被他紧紧地抱着,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她瞪大着眼睛,唇上是对方的温度和触感。两唇相接之间,朔晦瑞和他挨得很近,所以即便他声音很小,她还是听清楚了。
“小瑞,我喜欢你。”
只是六个字,轻飘飘的话语,对朔晦瑞来说却是重逾千金。
直到感觉到佐久早圣臣掐住她的脸颊想要使她张嘴才回过神来。
她推不开力气很大的主攻手,又气又羞,只能拧住佐久早圣臣腰间的软肉用力旋转,她用的力气很大,佐久早圣臣吃痛地呓语一声,手上的力气稍微松了些。
朔晦瑞迅速抓住机会推开了他,力气过大,不仅把佐久早圣臣推到在了沙发上,她自己也因为迅速站起来而身形不稳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嘴唇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朔晦瑞扶住桌子,刚刚被人侵犯私密领地和汲取空气的感觉让她脸颊滚烫,看起来和佐久早圣臣这个真正生病的人不相上下。
朔晦瑞的心脏高速跳动,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动出来一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佐久早圣臣也倒在沙发上歪过头一言不发。
……
沉默良久,朔晦瑞上前查看佐久早圣臣的情况,他歪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已经昏睡过去了。
这样也好,起码能够让她不必一下就面临与生病导致神志不清的幼驯染接吻和表白之后的尴尬。
朔晦瑞是来过佐久早圣臣的家的,她自然是没办法挪到身高已经一米八五的佐久早圣臣,只能从他的房间拿出一床被子,把他的身体调整成舒服一点的姿势,又把被子给他盖上。
还好药起了作用,朔晦瑞看着温度计上显示的体温已经变成了37.5,稍微放下了心。
她的目光落在佐久早圣臣的脸上,又控制不住地游离在少年性感的嘴唇处,圣臣为什么,为什么会吻她?
佐久早圣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出了一身汗,但是身体除了有些酸痛之外已经基本恢复正常,茶几上放着水杯和药片,还有一张便签纸。
便签纸上是朔晦瑞的字迹:
给圣臣:
药片和温水在桌上,厨房有粥,热一下就可以吃了,记得先吃饭再吃药。
署名是朔晦。
佐久早圣臣捏住薄薄的纸片,他只是发烧,并没有忘记自己睡过去之前到底做了什么。
手指抚上唇瓣,记忆中吻她时柔软的触感仍然鲜明。
但他预想中与朔晦瑞的初吻不应该是这样的。
应该是朔晦瑞喜欢的晴天,他在与她郑重告白之后顺利交往,直到自己提出亲吻的请求,对方无负担的答应之后,进行一个温柔的、甜蜜的吻。
佐久早圣臣有些后悔,而且他并不确定,朔晦瑞会不会对这样莽撞的、草率的吻产生反感和抵触。
简直是大失败。
朔晦瑞回了家,她打开门,发现家里的灯开着,客厅里坐着朔晦枝樱和朔晦平治。
最近他们都很忙,为了工作早出晚归,今天回来的到是很早。
朔晦瑞有些疑惑,她换好拖鞋,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爸爸,妈妈,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朔晦平治和朔晦枝樱对视一眼,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
“小瑞,我们回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公司外派我去宫城县的建筑项目指导工作,因为是一个长期性的改造工程,所以我们可能得在宫城生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