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让他来?”仿佛收到了什么特殊的礼物,沈翔的声音有着突如其来的温柔。
“不想。理由刚才不都在电话里说了?你不是都听见了。”祎卉这才感觉到自己随口的那句话,泄露了太多她的真心,带着被看穿的一丝丝狼狈,她开始有点耍赖。
“那,我是不是也会耽误你午睡啊?”沈翔带着明知故问的狡诈,他顺势移过去一点,用手揽住祎卉的肩膀。
“你又没提前打电话来,来都来了,不见得赶你回去。”祎卉的应急能力一贯十分了得,顺便把沈翔推开了一点。
沈翔不以为然的笑笑,那种非要和她斗嘴、争论到你死我活的感觉早已消失在自己对她浓浓的宠爱中:“过来点,不要动。我还没谢谢你在火车上照顾我呢。”
“你来感谢我的啊?说吧,要怎么谢啊?”祎卉俏皮的歪了歪头。
沈翔转过头去,用自己的唇抓住了她,他的吻,一如以往的每一次,温情而悠长。他的吻,从她的唇一路滑到祎卉的耳边:“卉卉,卉卉,卉卉,卉卉……”沈翔的唇停在祎卉的耳根附近,以近乎于呓语的呢喃,一迭声地叫着祎卉的乳名;沈翔的牙齿轻咬着祎卉柔软而燥红的耳垂。
祎卉感觉到来自沈翔身上的热度,在一点点的升高。她微微侧过头,躲开了沈翔的唇和他逐步在失去理智的热情……这种热情让她有些许的陌生,他,从来都是沉着的,不是吗?
“虫虫,乖,”祎卉把沈翔推开了一点点,努力坐了起来,稍微整理了下她毛衣的高领,“你,怎么了?”
沈翔的沉稳和冷静逐渐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的眼神仍然有朦胧的烟雾存在:“我……我也不知道。”
祎卉拍拍他的腿,机灵的找了个话题:“你就这么谢谢我?”
“那你说吧,要什么?只要能做到。”沈翔很实在的回答,对于他而言,祎卉要什么应该都可以给。
祎卉要什么?她想听他亲口说:我爱你;她想听他告诉自己,在他心里自己永远是第一位的。但是,祎卉又知道,爱和那个第一位的位置,都不应该是要来的,而应该是他自己主动给的。她柔软的声音暗示着他:“我要你身上的器官,也可以吗?”
沈翔笑了,看着祎卉不是太正式的表情,他以为她在开玩笑,伸出手去掐了掐她的下巴:“你舍得割的话,我就敢给。”
祎卉不客气的攻击着他:“得了。假惺惺的。我还不要了,说吧,中午想吃什么,我烧给你吃。”
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祎卉,沈翔脑子里冒出句不知道谁说的话:娶妻若此,夫复何求?
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说:“卉卉,你知不知道,李嘉琨对你,有特别的想法?”
“什么叫特别的想法?”祎卉不想把自己和李嘉琨扯进这种事里去,她很鸵鸟的想躲一时算一时。
“……祎卉,你真的不明白?”沈翔有点吃不准。
“……他不明说,我能说什么?”想了下,祎卉真实的回答沈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