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里面的莹莹烛火,还有玫瑰花瓣摆成心形的大床,她不得不承认这里的所有场景满足了自己少女怀春时期所构想的极致浪漫。
郝梦胸中囤着的紧张都散尽了,心跳得砰砰响,回头对着殷恒巧笑倩兮:“殷恒,这间房间很漂亮,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他说完就走上前,虚搂着她的腰,并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甜蜜。
他再次问她,“要不要洗澡?”
郝梦背过身,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纯净水上,嗫嚅道:“我有点渴。想先喝点水。”
未等殷恒答应,她拂了拂自己的发丝,挣脱出他的怀抱,拧开一瓶水,一边喝一边冲着殷恒紧张尴尬地笑。
殷恒双手抱胸,斜靠在墙上,舟车劳顿,眉眼间一股靡靡的倦怠感。
他看着屋内转圈的郝梦,轻轻拍了拍脸,“你不洗?我先洗了。洗了就睡了。困死了。”然后慵懒地伸了伸懒腰。
郝梦微微一怔,最后还是心头一松,笑着答,“嗯……也可以。”
殷恒进入浴室之后,郝梦就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这看看那瞧瞧。
她仰头看着墙上的大玻璃镜,心里纳闷酒店墙上为什么要安那么一大片玻璃镜。
如果人在干什么,上面不是照得一清二楚。
一想到此,脸腾地一下红了。
进而将注意力转向床上。
由于爱惜摆成心形的漂亮玫瑰,她只乖乖地坐在床沿,但仅仅坐在一角,也能感到床的柔软与舒适。
轻轻一晃,水床就成大海里的波浪,一圈一圈往外扩。
人也跟着上下起伏,整个身体仿佛像掉进柔软的梦里,别提有多舒服了。
听着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郝梦不由地更加脸红心跳。
为缓解紧张,她便又去翻看抽屉打发慢慢时光。
抽屉一打开,郝梦就发现一个塑料盒子,里面盛放着一个柔软细腻似玫瑰又似唇瓣的东西。
这个奇异的东西大大引发了郝梦的好奇。
她不禁拿起好好观摩了一番,又小心翼翼地摸索了一会。
看着按钮好奇,又不禁按了下去......
结果手掌的小东西就震动起来,一张一合,一吸一吐,好不有趣。
可看着看着,郝梦就感到越来不对。
她记得白芷曾经在宿舍拿出过类似的东西,而且在自己的床头逗自己玩似地念着,什么吸一吸,绞一绞,然后喷。
一搞清楚这什么东西以后,郝梦的脸又腾地一下就红了,顿时觉得手里的小东西有点烫手。
听到殷恒洗完澡推开门的声音,郝梦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慌乱地按按钮,想立刻关掉它。
结果,小东西不但没被关掉,反而越震动越快。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是殷恒走了过来。
啊啊啊——,救命!
郝梦情急之下,赶快将小东西抛了出去。
结果,小东西就正好砸到了殷恒的脚上,而且是振动一会儿,安静一会儿,然后再继续震动.......
殷恒看着那个在自己脚尖转动的小东西,唇角微微勾起,眼睛里也有暧昧不明的光。
他戏虐地笑说,“郝老师,真会玩!”
当时,郝梦的脸火烧火燎,尴尬得要死。
片刻,她赶快去拿行李箱,一面去淘洗簌用品一面先发制人说,“我要去洗澡了。你不要打扰我。”
“哦!”
殷恒斜靠在床上,微眯起眼睛,摆弄着手中的小玩意,然后十分缱绻暧昧地说道,“等你!”
郝梦赶忙拿上睡衣,进了浴室。
洗漱之后,自己呆在浴室吹了半天的头发,然后踌躇着走回了卧室。
殷恒似乎是从微盹中醒来,眉眼还有淡淡的疲倦,似笑非笑地看着郝梦。
他伸手拍了拍床沿,示意郝梦坐过来。
郝梦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次波涛汹涌起来。
她尴尬地说,“我先去抹一下脸。”
“哦”
从行李箱里拿护肤品,在梳妆台那儿坐下,假模假式地护肤。
殷恒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仿佛是看着娘子对镜梳妆的古代公子,满眼都是笑意和爱意。
最后,郝梦熬不住,还是乖乖在床沿上坐下。
殷恒将她手臂一拽,她就躺倒下去。
郝紧闭起眼睛,眼皮颤啊颤,有一种要赴生死的悲壮。
这情景再次将殷恒逗笑了。
他将掀被子掀起去盖她,那种似有阳光的干净清爽,扑面而来。
殷恒手臂搂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睡吧!”
郝梦睁开眼睛,诧异地不行,不做?!
殷恒笑笑不出声了,下巴抵在她的肩胛窝,阖上眼,呼吸微沉,似乎是睡了过去。
过了好半晌,殷恒喉结微动,声音低哑地说道,“等你再长大一些,不急。”
其实,是殷恒此前跟人打网球,闪了腰,即使现在想做,也有心无力。
所以,只能捡些便宜话说,好显得自己深情款款。
郝梦惊异于殷恒的细心体贴和周到,她无声伸出手臂,回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又过了一会儿,殷恒抬起郝梦的脸颊,微干的嘴唇,轻如点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最后就变成了一个绵长而温柔的吻。
这缠绵的吻让郝梦有心悸感,全身如过电般,四肢百骸都是说不清的酥爽。
最后,殷恒似乎压抑疏解般,长长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相拥而眠,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