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女服务生表情异常奇怪,她看了眼陈总然后才点了点头说:“是这样的。”
而她刚刚对于这位陈总的决断,显然是并不理解的。
女服务生脱下身上的工衣朝男人和徐志洲一一鞠躬:“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陈总只是看了眼然后询问:“那个孩子呢?我安排把她送回家。”
“我们先送她回家了。”
经理上来握了握徐志洲的手:“感谢警官,给你添麻烦了。一切相关的处罚我们都接受且积极配合。”
徐志洲朝身后赶来的小警察:“照章办事。”
等他重新回到村子里时,打开电话拨了安雀儿的号码出去。
但电话响了很久,另一边都还是显示无人接听。
直到第三次未接挂断,徐志洲从车里下来,来势汹汹的敲了敲陈辛家门。
“砰砰砰”
不知道是为什么,过了很久,里面门才被打开。
陈辛还是像那样探个头出来。而徐志洲一把推开门就朝里走去。
“我同事呢?”
陈辛跟着走进来她说:“什么同事?”
陈茉安然无恙的坐在凳子上,看到徐志洲后只是有点惊讶的微微瞪大眼睛。徐志洲走过去。
“陈茉,送你回来那个姐姐呢?”
陈茉摇头:“姐姐送我回家就走了。”
徐志洲有预感,出事了。
徐志洲:“你真不知道她去哪了?”
陈辛被徐志洲的气势吓到了,她只剩下傻愣愣的点头否认。
徐志洲再一次拨打电话,还是显示无人接听后挂断。他的眼睛盯着陈辛,后者害怕的把孩子护在身后。
“我同事送陈茉回家后就再也没出来过,你说不知道?你最好保证,你没有撒谎。”
徐志洲生气起来气场让人害怕,陈茉悻悻的看着他,才又说了句:“我没骗你。”
从酒店到陈辛家中这段路没有闭路监控的,但这条路并不远,据驻守在陈辛家附近监视的同事们说,安雀儿送陈茉到家后,再也没有从里面出来。
而陈辛,就是在撒谎。
“洲哥,怎么办?”
喊来的帮手已经到了,几人面面相觑等着徐志洲给出点办法。
“封锁陈家所有出口,二十四小时监视她。”
“洲哥....那你....!”
几人叫了声,只见徐志洲头也不回的走进陈辛家里,把门关上。
他们马上部署人员在陈辛家附近。
动荡的环境使得昏睡的梦境并不好受。安雀儿鼻息间全是一阵难以言喻的腥臭味,她皱着眉睁开了眼。
黑暗,恶臭,晃荡。这几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气味和环境使得她胃里翻涌着,很不舒服。
我睁着眼,努力的辨认自己躺在何处。
我动了动手,双手被绑起来充血不足有点发疼和失了知觉。
“你..你醒了?”
声音是从我旁边传来的,且是道女声。
我蹭着墙壁让自己稍微坐起来些,余光落向声音来源的右边。
“这是哪?”
很久都没有回答,久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情况并不好,我被下了迷药,糊里糊涂的被绑来的。
“你也是被抓来的吗?”
我的问题一问出,旁边的呼吸有些乱了。
连带着动作,是双手挣扎到胶带发出的声响。而她闻言,似乎有些生气,但还是一如既然的不太愿意和我说一句话。
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我仅仅能靠着墙壁有些无力的:“我没有力气,你呢?”
我的身子发着软,说话的都无法正常声音些,我知道我应该是被人下了某些迷药,而那东西,厉害的很。
值得让我高兴的是,这一次自问自答,终于有了回应。
“我也是。”
她的声音也虚弱的,我用声音辨别出的大致位置看向她:“你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低低的,哭腔,蔓延开来。她变得很伤心,就连带着声音也染上了哭腔,那样的悲伤着:“我们都要死了,逃不掉的。”
她大概知道我们的下场,而那下场并不好。
我顿了下,这道声音我听过。而且是在不久前。
我攥紧拳头活动了下手腕:“你先别哭,你说我们都要死了?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