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的好消息是,上将在失去联系之前,已经基本上将工作安排好了。
绝望的打工人。
德罗维尔醒了,不过是被渴醒的。
陷入了情欲里的触手怪失去了分寸,没有仔细的照顾到自己的伴侣。
“水……”干哑的喉咙发出被过度使用的悲鸣。
雌虫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一部位有如此强烈的存在感过。
他的嗓子哑了。
身上有些黏糊糊的,全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
不疼,但是第一次工作就被过度使用的某些地方带着不可忽视的酸胀感。
只要轻轻一压,就能继续咕叽咕叽的向外溢出水来。
明明他渴的要死……
昏沉的脑子还未完全清醒,潜意识里他知道会有虫过来给他喂水。
不,是触手怪。
雌虫想起来了些什么,迟来的绯红色在他的脸上泛起,于是鸽血红般的双眼藏在了眼皮之下,睫毛像是蝴蝶一般颤动。
最终有只手把他扶起,轻轻的靠在床的靠背上,把温热的水灌进他这个会漏水的水袋子里。
雌虫用力的吞咽着,太过着急以至于被小小的呛了一下。
于是甘美的水源被带远,德罗维尔情不自禁跟着水源被撤走的方向而且。
湿润且晶莹是双唇微微抿起,触手怪在这三天里见惯了伴侣满意或不满意的表情。
这会儿只是用手擦去了他唇边的水渍,然后再把水奉上。
他的动作终于惊动了雌虫,
“诺克斯……”
触手怪的名字是钥匙,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一切记忆像潮水般淹没了雌虫。
明明喉咙湿润了,为什么又哑了声呢?
雌虫挣扎着要推开靠近的手,触手怪的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但是他还是用触手卷住了雌虫的手腕,这个动作在过去三天里面发生过很多次,刚开始雌虫会挣扎,到最后只能泪眼朦胧的颤抖了。
几乎建立起了雌虫的条件反射。但是这次德罗维尔并没有等到触手怪下一步的动作。
他好好的被喂完了水,然后有颗脑袋轻轻的蹭了一下他的胸膛,柔软的发丝划过,痒得不行。
“老婆,我带你去洗澡。”
酸胀的舌头被他抱起,明明自己身上一片狼藉,诺克斯身上却是干燥温暖。
即使是这般轻柔的动作,还是让雌虫感觉到有粘腻的液体顺着他大腿缓缓往下。
触手怪感觉到肩头有一点刺痛,原来是又被自家的伴侣咬了一口。
他怜爱的看着自己的伴侣,微红的牙印在雌虫松口的一瞬间就开始自愈,多么惹触手怪怜爱的伴侣啊……
情不自禁的,诺克斯又低头小小的嘬了一口自己的伴侣。
恢复过来一些的雌虫瞪了触手怪一眼,德罗维尔也明白了。
他就是个该死的不要脸的触手怪…什么伤心难过,床上撞得最凶狠的就是他!
还老婆老婆的叫着,该死的,失算了。
于是雌虫心安理得的享受诺克斯的服侍,但是越想越生气,狠狠的锤了一下水面,水花飞溅,洒落到触手怪的脸上。
于是诺克斯无辜的看向雌虫。
该死,更让雌虫气愤的是,这这最开始好像是他主动的!